“呜呜呜呜,不要舔我……啊啊啊!下体好难受!”柳青卿不愧是熬鹰之术开发过的女人,仅仅是异性适当的挑逗,都能让她无比兴奋,但是这样一来,下体的瘙痒,憋尿的压力,以及内心的羞耻,让她的思维变得无比的混乱,神思渐渐变得迷茫起来,而来自官能的刺激,却更加的敏感。
“感觉不错呢,小母狗,告诉我,你的肥屄想不想被我操啊?”男人喷着湿臭的口气在柳青卿的耳边问道。
他已经快把持不住了,这个女人!
他窥视以久的女人!
他要得到她!
“啊啊!我要!”柳青卿的目光变得涣散,呼吸都显得十分的困难,但依旧轻轻的点了点头,如此说道。
“大点声啊,你妹妹还听着呢!既然想要肉棒,就拿出诚意来。”男人的手揽在柳青卿的胸前,白嫩的双峰在指尖灵动的跳跃着,红豆般大小的乳头直直的挺立着,诉说着主人无限的渴望。
“妹妹……”女人迷乱的神色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又被无尽的媚意所取代。
“小母狗……想要主人的大肉棒!小母狗的屄好痒!小母狗的骚穴是最淫贱的!不使劲操就不舒服!啊啊啊!”
史先生知道柳青卿的奴性又进一步加深了,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将手伸到了女人的小穴里,只稍稍的搅动了几下,大量的淫液就随之喷涌而出,女人瘙痒的下体,早已经空虚了太久太久……
“真是一副淫乱的身体啊,”男人抱起瘫软如泥的女人,将肉棒在湿滑的蛤嘴边摩擦了几下,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好棒!主人的大肉棒好厉害!!”柳青卿的身体在那插入的一刹那,仿佛被点燃了一样,为了这一刻,她经历多少不眠之夜?
为了这一刻,她留了多少悲伤的泪水?
此时此刻的她,理智再也不复存在,欲火,快感,充斥着她的全身。
这一刻,终于来了。
泪水合着汗水从柳青卿的脸颊上留下,扭曲的脸上带着欢愉的笑容,女人仿佛疯了似的大叫着,动物的本能使她丢弃了一切作为人的尊严和理智,她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肉体,飞往那快乐无边的天堂。
汩汩有声的体液,随着猛烈的抽插,飞溅开来,当着众多观众的面,男人有心卖弄自己的能力,充血的龟头无比硕大,根根青筋暴露在包皮之上,每一次进出,都磨得女人欲仙欲死。
“小母狗,你现在很享受吧?早当初干什么去了?哎,如果你以前不拒绝我的话,你也不会搞的家破人亡了。”
“啊啊啊!快干我!主人!小母狗……小母狗……要丢了……啊啊!”女人依旧如牲畜般的狂叫着,理智?或许这东西已经不存在了吧?
“我说……小母狗……被杀父仇人抽插的感觉怎么样啊?很爽快吧?”男人不依不饶的问道。
“嗯……嗯嗯嗯……”呻吟声取代了回答。
男人猛然间残忍的停了下来,粗大的肉棒,依旧停留在那滚烫的内腔之中。
“唔唔唔!不可以停啊……”期待了多久的高潮,依旧只差最后一口气,柳青卿再一次的从浪头跌入了无尽的地狱,她拼命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让自己丰腴肥嫩的臀部,得以狂乱的摇摆,而这一切,只是为了维持住那一点悲惨的快感,然而,没有了男人的努力,她的身体,正不可阻挡的冷却着,快感,消退了。
“母狗!回答我!”男人的声音严厉的让人害怕,脸上的笑容瞬间蒸发。
“因为我就是贱女人!可以了吧?我理应痛恨你!我理应为家人报仇雪恨!但这可能么?!这不可能!我被调教成了一条母狗!淫乱的身体即使仇人的肉棒,也会无比的兴奋!这样可以了吧?!呜呜呜呜,你欺负青卿欺负的还不够么?”
“史万金!我早在一开始就猜到是你!我的人生已经被你揉成了一团废纸!我已经用生命付出了代价!难道这还不够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把它点破?为什么不让我活在谎言和幻想之中?为什么连青卿最后的一点点可怜的自尊和良知都要被你蹂躏,强奸?这是为什么!”
“呜呜呜,我只是主人的母狗啊!现在的青卿只想沉迷在肉欲之中,堕落,深不见底的堕落下去!你究竟还想让我怎样?!我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啊?!唔唔唔唔,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积压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女人疯狂的尖叫着,发泄着自己内心深处最后的一点怒火,她的无奈,她的痛苦,她的绝望,又有谁能够知晓。
芙丽雅惊讶的望着这个纤弱的女人,她知道,柳青卿在经历了那么长时间的调教之后,肉体的开发和精神上的犬化几乎是不可逆转的单向过程,犬化成功之后,即使是主人再过分的调教,也不应该出现如此程度的反抗。
这就好比是一种精神上的暗示,一个信仰无比虔诚的教徒,会大声地控诉他所信仰的神么?
答案明显是否定的。
然而即使这样,柳青卿能有今天的这种程度的反抗,已经是极限了,主人就是她的天,她的神,这一信条,已经通过日常的调教深深的刻入她的脑海之中,无法更改。
虽然这个女人的坚韧让她佩服,但也就此为止了。
在一旁伺候着的仆人,走到依旧喋喋不休的女人身旁,将一管子镇定剂注入体内,终于,一场小插曲到此结束。
经此一闹,史先生也仿佛有点提不起兴趣,匆匆在死猪一般沉寂的女人体内抽插了数十下,将一泡滚热的精液射入了柳青卿的体内,便拔了出来。
柳青卿,这个坚韧的女人,终究还是变成了他的宠物,为了这一天,她和他,都付出了代价。
……………………
“你看,最终还是把她的心理话逼出来了。”俄狄浦斯带着冷冷的笑意,炫耀似的对凌月说道,“看吧,这些证据无一不证明了女人的虚伪!”
在一旁的凌月没有答话,她的一双美目中不断的流出泪来,她那颗善良的心无法容纳柳青卿的这番控诉,她,察觉到了隐藏在这片黑暗中那种无可名状的痛苦。
正在这时,一个人飞快的走了进来,带着一丝慌乱的神色,来到了俄狄浦斯的面前,耳语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