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奥丁病成那样,鞭长莫及喽。”
“你!……”
“好了!好了!别装了!您不会真的认为我,也会相信这套把戏吧?”霍德尔居然不当回事的冲俄狄浦斯摆了摆手,拍了拍在男人脚下瑟瑟发抖的“肉板凳”,那丰腴的屁股所残存的热感将他刚刚散尽的欲火又勾了上来。
霍德尔惬意地坐在了肉板凳上,翘起了二郎腿,继续说道“奥丁病重,眼看就要不久于人世,吾王,您作为他的儿子,自然是最好的接班人选,可是托尔那帮老人,自以为劳苦功高,居然倚老卖老,好不气人!我虽然自视甚高,但也还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甘愿充当吾王的左膀右臂,为您效犬马之劳。区区言语不足为凭,愿以今日之事为投名状。望吾王体察。”
原来,在黑乐园里,俄狄浦斯,代表着组织更替所产生的新兴势力,而奥丁和托尔,却是老一派的主要支柱。
本来由于奥丁的至高权威,新派平日表现的还算老实,新旧两股势力相处还算和谐。
但现在奥丁既然病重,以托尔为首的旧势力无法压制组织中越来越多的青年骨干,再加上俄狄浦斯的有意挑拨和偏袒,矛盾开始向着无法调和的方向发展。
在此之前,霍德尔的态度一直暧昧不定,照理说,他年纪轻轻,理当被归为俄狄浦斯一派,但狡猾的他,也一直和老派保持着很深的瓜葛。
为此,两派都很想将这个重量级的调教师拉入旗下。
果然,在盯着霍德尔看了好一会之后,俄狄浦斯突然咧开嘴笑了。
他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眼前这位号称是乐园第一智者的男人,会被自己的故弄玄虚给吓住。
事实上,自从得知了霍德尔对芙丽娅的所作所为之后,他心情突然间变得好极了。
就连洛基被捕所带来的烦闷感,都似乎随风而去。
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霍德尔这样做的理由,是要像自己表明忠心。
聪明人之间的交流,是用不着那么多废话的。
其实这次,把“忘记”将下阴锁上的芙丽娅送给请霍德尔,完全是俄狄浦斯故意的安排。
事实上,芙丽娅作为奥丁最宠爱的性奴,c国商界最有影响力的豪门继承人,她下体的贞操锁又怎么会在调教后忘记被锁上呢?
聪明一如霍德尔这样的人精,自然看得出来这是俄狄浦斯的一种试探。
而他自己,也有了投靠的念头。
于是,两人借助一个女人,唱了一出周瑜打黄盖的好戏。
在整出戏中,芙丽娅扮演的角色,只是一个诱饵,或者,在俄狄浦斯的眼里,她连一个诱饵都算不上,只能说是一种试探,一根橄榄枝。
但不管是诱饵还是试探,最重要的是,俄狄浦斯借助芙丽娅,获得了一个让他能够安心的心腹。
而霍德尔,也借助她,找到了投靠新主子的途径和方法。
你瞧,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逻辑,霍德尔上了自己老板的宠姬,得罪了奥丁,万一这件事被公开,他还能在组织里混下去么?
给俄狄浦斯一个把柄,让新老板放心的同时,自己反而会更加的安全,可谓是一箭双雕。
就在这样默契的氛围里,两名组织里最有权势的男人相视一笑,也算了却一桩心事。
“那么这次的事情就算了,把那个贱货锁上了么?”俄狄浦斯打着官腔轻轻地问了一句
“那当然,搞完就给我锁上了,就为这,那个贱货还哭哭啼啼了好长一段时间。”
“真是个骚货!如果不是有老头子罩着她,我早把她送到母畜馆了。”
母畜馆是黑狱里最黑暗也是最底层的地方,里面的母畜们将没日没夜地和种马进行交配,来使她们怀孕,妊娠。
以此来为庞大地组织提供新鲜的血液(男性)和充足的素体以及母畜(女性)。
总体说来,被送入母畜馆的女人,要么是相貌丑陋,要么是在调教的过程中精神崩坏,总之这里只是废物利用的场所。
像申雪怡这样的高素质素体,是不可能被送进去的。
所以,这种反常只有一种合理的解释:仇恨。
霍德尔也没有想到俄狄浦斯会这么痛恨芙丽娅,他愣了一下,思虑着是否需要提醒一下新老板这个女人的重要性,斟酌再三,却开口道“这么一个可人的小妖精,送那儿太可惜了吧?”
“哼,你别心疼,此女还有用,所以我暂时不会处置她,在此期间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但注意别太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