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找到小说“失乐园”,读了起来。
时间过得飞快,小凤起,外出,回来,晚饭,自己去吃,我屋外,黑,冷,屋内,依然目光没有离开屏幕,晚上她睡觉,我依然看着。
夜里一点,我看完了。合上屏幕,里边的一段话深深地刺激了我:
女人到达高潮时的快感究竟到什么程度?
没有体验过的男人终究只能凭空猜想,但可以确定的是远比男人强烈深邃。
当然,男人在射精的瞬间也有相当强烈的快感,但时间极短,近乎一瞬。
比较起来,女人的快感时间是数倍还是数十倍?
也有人说是和男人射精时同样的感觉不断延续,因此说的几倍几倍数值就是把那瞬间以延续而换算得出来的吧。
比这种解释更具体、更容易理解的办法也不是没有,那就是去体验肛交。
即变成所谓的同志,那样似乎就能够体会到与女性相近的性体验了。
一旦习惯了这种肛交的性爱方式,好像大多数的男人都会被那种极强的快感所迷惑,越陷越深。
这正是由插入式的性向接受式的性的根本转换,据说男人们一旦受其魅力诱惑,就再也无法恢复正常的性生活。
由此可知,接纳一方的快乐是多么地深,女人何其幸运,不必像男人需要用到异常部位就能确实感受,加上女人具有的外部性征也能获得近似男性的快感,可见女人多么幸运,女人的情欲之念真可说是贪婪而奢侈。
这难道就是毛哥的理论?他不喜欢女人,讥笑那是老农民传宗接代的义务,难道被动的快感更大?
我推开窗,深林里发出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这个声音掩盖了一切罪行,可能是只无力的乌鸦,要不一只熊在吞噬一只鹿,那个鹿就是我。
我关上窗,衣服没脱倒在小凤身边。
冥冥之中好像有声音在诱惑我说:“逃,赶紧逃。”我起来了,摇醒了酣睡的小凤,编了个理由说这里的项目停办了,我们可以回家了,小凤嘟囔道:“你怎么这么急呀,先买票,我继续睡会。”说完一翻身,继续回笼觉。
我一想也对,打开电脑,迅速买了两张到北京的机票,一看时间,是中午十二点半的飞机,现在才六点半,到机场出租车四十分钟足亦。
定下心来,走到阳台上点了根烟,看见烟飘向阴沉的大山,然后散去,消失,我也像烟吧,被社会这个强盗点燃,又被驱赶于无形。
等到了九点,小凤才起来。
别说,国外生活过的人到是麻利,她很快就收拾好所有东西,连楼下餐厅的饭都不吃,到了前台让那个小姐给我们叫出租,没有多久出租车到了,我们马上上了车朝着机场驶去,
直到到了机场,我的心才算平静下来,行李托运后,我们通过安检,然后去吃了点东西,就往候机室走去。
小凤依然是兴高采烈,劲头十足地跟闺蜜聊着电话,计划着回北京怎么聚会。
我走在前边,往候机室里一看,这一看是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一看,我看见公羊高大肥胖的身躯,后边跟着两个穿着黑西装一看就是马仔的。
他微微地朝我点着头。
我吃惊而又结巴地说“你来这里干嘛?”“还不是为了你。”公羊强走了过来,一拽我的胳膊,我倔强地挣扎说道“飞机都要起飞了。”“我全包赔你,”公羊强坚定又不容置疑地说到,然后把我拉到屋子角落说道:“我身上有一张二十万元的支票,是预先支付你的,你不想想,兄弟的矿山投标迫在眉睫,壮哥,你要帮你发小一把,也是帮你自己。”然后又压低嗓门说道:“难道毛嫂就这么白白睡了?”我看着他的目光,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这是那种没有退路后反衬出来的凶狠,我没有别的选择,回头望了一下机场,一架飞机刚好起飞,在风中摇摇晃晃地要摆脱万有引力,终于冲向云霄,它可以,但是我却不行,无奈地,求情到:“干脆让小凤自己回去吧。”公羊强点头道:“她回去也好,有她更麻烦,”我要来了那张二十万的支票,然后把小凤拉到一边,向她解释说这里又有其他的项目,让她先自己回去。
小凤满脸疑惑,但公羊强骗它,一直向他陪着不是说现在由于人事变动造成的信息不通,现在他已经搞定了,小凤看着手里的支票,在天真地想着用它可以买所以想要得到的东西,现在的女人,只要有钱,老公卖淫去都不管。
只有我心里依然悲哀,可惜我作废的机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