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这总比我被干好,所以等他走过来我一把把他按在床上,半跪在床边,我后入,开始做功,他被刺激地呻吟着,我压住他的后背,仿佛压住整个的城市,这个城市是我的,这个城市从此姓刘,擒贼先擒王,擒市先书记,我兴奋了,这个几百万人口的城市现在在我脚下,多少文章可做,多少的情怀可以舒展,我昂抗了,狂喷不止,打的书记如暴雨中的荷花颈,光秃着但颤抖着。
这个时候,世界是虚拟的,人天一体,人有时候游离于宇宙之外。
意识内我是乱伦,意识外呢?
我仿佛看见一个外星人一脸忧郁地看着我。
完后书记给我一个大亲吻,我厌恶,但是毫无办法,他主动搂着我睡,一会就鼾声隆隆,我却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第二天早上我大约到中午才起床,洗漱完毕后叫服务员,结果跟着还来了一个领导模样的,胖胖的,矮矮的,像个皮球般的,穿着一身中山装的,一问,是本宾馆的袁总经理。
我一问书记,才知道他依然一早就走了,他让服务员来收拾屋子,并说书记早吩咐好了一切,而且留话说今晚还来,他会来陪我吃午饭。
我走出去吃中午饭,发现人们对我都有了异样的眼光,也许是真的,也许是感觉,大家都对我露出笑脸,是否是总经理陪我的缘故。
到了餐厅,我看着袁总经理殷勤地,鞍前马后地招呼着,伺候着,心里涌起对权力由衷地感谢,有权真好呀!
有权真好呀!
有权真好呀!
我心里念了三遍,如同念紧箍咒一般,虔诚着看着桌子上海参,鱼翅,茅台酒,总经理温柔的如春风,对自己以前的逃走不禁哑然失笑。
晚上又是那帮人一起坐在餐桌前,当书记亲热地拉着我的手的时候,我感觉其他人的态度有了明显变化,毛哥和公羊强变得殷勤了,电视台台长附身跟我讲,导演准备跟我谈剧本,我来定时间,我的腰板开始挺直了,不,就是比书记矮一点。
开席过了一半,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了一片红霞,话开始多了起来。
办公室秘书先发牢骚道:“书记,现在省纪委盘查的很严,单位的审计有很多规矩,好多的福利单位都不敢发了,以前我们过节还每个干部一瓶茅台酒,但是现在干脆什么都没有。”毛哥也和声附和着说:“现在我去下边考察,干脆就不吃公餐,省得审计来找麻烦。”大家开始牢骚满腹,纷纷怀念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好时光。
我内心倒是非常喜欢现在中央的政策,这些老爷们享福惯了,他们拿着工资,不干人事,我对现行的中央政策叫好。
席间,吴书记让大家猜一个谜:“洞房花烛夜—打水浒人名。”大家开始动脑着,台长说:“宋江,李逵。”“不对,是宋江,鲁智深。”纪委主任说着。
毛哥说道,这个我猜过,是:“史进,鲁智深,宋江,阮小二。”大家哈哈大笑,吴书记道:“还是没说全。正确的是杨雄,高俅,史进,鲁智深,宋江,阮小二,吴用。”又是哄堂大笑,大家纷纷趁机拍马屁,都说吴书记想的高。
饭后,大家散去,毛哥又顺手把一瓶茅台酒揣在身上,书记和我依然重演昨天的“重上井冈山”,事后我们坐起来聊天,书记看了我一眼说道:“今天大家的话,你怎么看。”我年轻就有正义感,好打抱不平,我就把自己的实话一五一十地讲出:“我觉得反腐败反的对,一个国家怎么可以在腐败中发展,现在每个人就顾自己捞钱,然后把子女先办出国,再后自己跟进,长此以往,国将不国。”书记看着我,噗嗤一下笑了,说道:“看来你还是个愤青,有报国思想。”“当然了,日本,德国发展起来,就是因为他们清廉。”我接到。
“不是,至少日本不是。”书记开始侃侃而谈:“我去过日本很多次,他们的腐败也很厉害。”接着他说了下面一段让我吃惊的话,他说:“国家的发展是靠政策,国际局势等一系列条件,就像日本,德国战后的发展是靠美国扶持的结果,局部可控制的腐败是允许的,因为它是国家机器运转的润滑剂,你不觉得以前腐败,给钱后办事效率高,但是现在各个部门是不拿钱了,但是懒政,明摆着很简单的事情,就是没人办,要不就拖拉,效率低。”我争辩着说道:“反正肯定有别的办法来督查这个懒证,比如干部的考核,明察暗访,反馈机制等,”他一乐,看来你倒是很有思想,不谈这个了,还是我们快乐一下吧,说着又如同一只蛤蟆,扑到我的脚下看着这个老蛤蟆,我顿觉现今政策英明,好好管束了这帮贪官,我边想边狠狠地朝他的菊花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