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很少有几个小时的享乐。
他们的关系是,无论在哪里,只要有可能找个借口单独在一起,他们就抓住时机私下愉一下情。
对玛沙来说,这比较容易。
从家里出来工作,坐在她的计算机终端旁,她所要做的一切,就是连接上她的答录机,世界可能就被忘却了。
但是对亚历克斯却不同:他一天中的每一时刻都是事先计划好的。
另外,他们也不能让别人看到他们在一起。
这倒不是理查德会大发雷霆:他是非常理解这一点的,他很开明。
当亚历克斯强壮有力的手指拉扯和拧她发硬的乳头时,玛沙想,这分明也太不完美了。
大多数时间,和亚历克斯的性交是快速的,在空闲的半小时内的不够标准的作爱。
但这是非常热烈的作爱。
她和亚历克斯得到的情欲高潮,比她和其丈夫的要强烈得多,她确信,之所以强烈,是因为有危险的趣味和害怕被发现。
在旅馆的客房里,在仓库的橱柜里,在离社团庭园聚会仅几英尺的灌木丛里,和亚历克斯在一起,她享受到了作爱的乐趣。
没有亚历克斯,她的生活会相当单调。
甚至同他在一起,似乎还缺少什么东西。
但是今天她不会细想他的缺点。
差得远呢。
当她向下看他的手时,她注意到他手工缝制的西服的裤裆处有一个胀鼓鼓的东西。
她本能地伸出手去碰了碰它,让它的温热的精液流入她的手里。
他的硬东西,勃动着的生命里,有一股热情,使她也湿漉漉的,这也是预料中的事。
他把鼻子伸到她的颈子里。
“你身上散发出一股芳香,我亲爱的。”
他使劲地亲吻她的颈项、她的嘴唇、她的颈前、她的乳房。“这是女性的气味。”
她还在抚摸他的阴茎,沿着拉链线上下滑动,感觉到它在他的裤子里面膨胀、变硬、贴紧,也感觉到他的欢乐。
但是,当她要抓住拉链,用力向下拉的时候,他亲了她一下,止住了她,并且乘她不备,跪倒在她的面前,把自己的脸紧压在她的阴毛上。
当亚历克斯强壮有力的双手在她大腿之间滑动,把大腿扳开,迫使她滑动着双脚穿过光滑的花砖地板时,玛沙开始轻轻地呻吟。
她向下注视着自己的情人,他穿着毕挺的黑色业务制服,他的金矿链扣在他的保明.斯特里特牌衬衫洁白的袖口上闪闪发光。
这时她感到头晕目眩,已经晕头转向了。
他看上去是那么遥远,冷淡,完美,无人性。
简直就像是被一个机器人奸污了。
她很想知道,她的身子里有一个冷冰冰的钢制的阴茎,像某种古怪的活塞一样,在她柔软的湿漉漉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地运动,这会像什么呢。
进,出;进,出;感到蒸汽已经集结,准备喷气了;金属和肉体处于不自然的和谐之中。
亚历克斯的脸被紧紧地压在玛沙小阴唇上,他的舌头搜寻出了她的不正当的性关系的核心。
她能散发出她性感的芳香,那种理查德的精液、她自己的性液和汗水混合的肉体气味。
而且她也知道,他也会散发出和感觉到这种气味,而且这种气味正在刺激他,使他狂热。
她的阴蒂已经发热到了预期的热度,欲火已经不可能平息,除非有一个男人和她作爱。
她试图告诉亚历克斯,但是从她嘴里发出的唯一声音是一个性欲冲动的淫妇的呻吟声,完全耗尽的淫欲的含糊不清的喊叫声。
亚历克斯向上看了看她。
他的嘴唇是湿的,带有她的体液和理查德精液的混合芳香。
他的目光带有她自己淫荡的象征,那样的使她兴奋,最终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