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诅咒?
她选哪一个呢?
她不再玩弄他的阴茎,用手指捏紧睾丸使劲捏,直到他喘不过气。玛沙听到他的呻吟会心地笑了,非常清楚地知道:疼痛加剧了他的肉体快乐。
现在,亚历克斯在低声呻吟,带着节奏,那节奏就是不定形的音调,出于可怜他,玛沙终于又开始舐吃,吮吸他。
都说在舐、吮方面的技巧,又有那个女人比得上男人,然而,玛沙就像是自己的东西一样熟悉这龟头,对于嘴唇、舌头和牙齿的所有细微动作,她运用自如,并能准确知道它是激发还是无限拖延这种忘我的境界。
这种游戏是一种娱乐,但是,玛沙也渴望自己享受肉体的快乐,她的性器官等着被填满,等着被人抚摸,在轻轻搏动,她更加用力地吮吸亚历克斯膨胀、充血的阴茎,只听到一声颤抖的喘息,精液喷泻进她胜利的嘴里,然后,他向后一倒,精疲力竭,躺在被太阳照得暖暖的地上。
玛沙让他休息了一会儿,不过,时间不长。
亚历克斯最主要的魅力就是令人惊叹的性功能,她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男人具有这种能力,射精后不久,能再次迅速勃起,轻轻拍打几下,手指紧紧握在阴茎根部,不久,就恢复到硬直。
她非常需要他,非常非常。
亚历克斯性器官的外形非常漂亮,比平均标准略长一点,根部周围是浓密的金黄色阴毛,他的睾丸好似长着金色卷毛的丘陵,整个美丽如画的快乐大地已经被夏日的骄阳晒成深深的琥珀色。
在浅蓝色的幽暗映照下,他看上去像一尊白沙岩刻成的优美雕像、光滑、雅致。
她温柔地拍打着他,一边欣赏他的力量,以及手臂和大腿上肌肉的曲线,还有绷紧的腹部,无情地通往下面。
亚历克斯突然展开双臂,抱住她的腰,把她往旁边推,玛沙失去平衡,欣然跌倒在柔软的草地上,愉快地答应了他急切的情欲,她完全忘记了那不光彩的秘密,而他的手指开始掀起它的裙于,露出大腿和臀部。
亚历克斯喘息着,抚摸这黑色,光亮的皮带,他似乎被她善良的屈从迷住了,这结实复杂型态的皮带十字交叉在玛沙的肌肤上,光亮的PVC笼槛关闭了他想要的一切。
他很快就明白了这玩意是干什么用的,把手放在大腿之间,向上移动,直到手指有节奏地前后滑动,用力将橡胶小刺贴紧她敏感的女身。
玛沙真想大声喊叫,但是,害怕被人发现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在亚历克斯熟练的手指下,无声地翻来翻去,玛沙尽情享受这肉体带来的快乐,正当她认为自己可以一无所求时,亚历克斯用力把大腿问的皮带扭转一旁,露出她那受折磨的阴部。
他立刻插进她的里面,贴着这坚固的皮带强行冲入她悸动的湿润区域,她的臀部热切向上抬起,迎接冲刺,插到最深处,让睾丸重重地拍打她女身的入口。
他捏弄和抚摸她的乳房,玛沙兴奋得气喘吁吁。
精液和阴汁混合在一起喷涌出来,淹没了铠甲和衣服的褶边。
还有干燥的大地,静静地把它喝了下去。
她躺在那儿,让这美好的感觉无始无终,没有觉察到亚历克斯拿饮料去了。
这种过度的快乐,仍然使她感到头晕目眩。
现在,这铠甲已经回到原来的地方--大腿之间,再次使阴蒂激起急切的情欲。
躺了一会儿,她站起身,抚平她的衣服。
没有人能猜到她做了什么事。
就在丛林前面,有一张木凳,她决定坐下来,一边看着这娱乐场面,一边等亚历克斯拿饮料来。
玛莎.斯坦纳伯.迈尔斯是镇委员,还是公共道德的捍卫者和专职的好事者,玛沙看到她令人窘迫的醉态,心花怒放。
很明显,玛莎的糖水水果已经掉换过,散发着伏特加和杜松子酒的混合气味。
玛莎正紧紧挽着盖里.马丁,这位年青人非常善于利用他的优势。
如果董事长的太太想对他亲热,他是不会拒绝的。
玛莎的手滑向他的臀部,沿着它的边缘,一毫米,一毫米地伸向增大的阴茎。
玛沙心想,如果玛莎是一个真正的道德捍卫者,当她意识到无耻的双手将触摸到的东西,应当惊恐万分。
现在,她的左手放在盖里.马丁活跃的背部,在紧身的丝光卡其布裤子下面,捏掐、挤压结实的肌肤。
玛沙痴笑着,想像当玛莎第二天早上想起所做的事,她会有怎样的感觉。
盖里非常开心,尽管玛莎不是他所喜欢的那种类型的人,可是她喜欢他,而且这几天,杰里米.斯坦纳伯.迈尔斯一直扳着脸,也许因为他妻子总是一脸愠怒,总之,如果她要盖里.马丁减轻一点她的挫败感,那他是最合适的人选,他为人非常谨慎,如之,他有千百种办法使她贫瘠、末用过的身体欢快起来。
玛沙仍在吃吃她笑,穿过草坪,朝着大厅走去,大厦一楼,灯火通明,而楼上,很多窗户一片漆黑,一男一女躲在幽静的角落有助于彼此更好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