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学时候,她是位不错的骑手,不过,已经有几年没有骑马了。
这几年,她一直使用自己的体力,这是以前没有想到的。
“你听着,我们到那边,小溪旁,喘口气”奥列佛,瑟林汉大声建议,一边用靴刺踢马,“我们赛跑”他飞奔出很远。
而玛沙闷闷不乐地看着,托尼已经把五根横木的门打扫干净,她是尽力跳过去呢?
还是走自己的路?
下马,打开大门?
奥列佛,瑟林汉从田野的另一边咧着嘴对她笑,他的目光给了她无穷的勇气和胆量,使她忘记了这些年没有骑过马。
她的这匹马高大、健壮、轻而易举就能越过大门,只要她以一点角度,抓紧它。
马真的跃过了大门,而且离横木还有几英寸呢!
然而,玛沙没有,只听见呼的一声,摔倒在太阳晒干的地上,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没有感觉,好像漂浮在空中。
“你没事吧?玛沙,噢,上帝,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怂恿你,你没事吧?说话呀!”
玛沙睁开眼睛,摇摇头,看着奥列佛.瑟林汉充满关切的褐色眼睛。
“没问题,我还活着,明天可能肿起来,我的背好像被大象踩过一样。”
她努力坐起来,头晕目眩,比她预料的要严重。
“我来帮助你。”
奥列佛说着,“我们坐到那边小溪旁的树荫下。”
骨头没有摔断,不过这是她记忆中最严重的一次,玛沙接受了奥列佛自告奋勇的手臂,让他搀扶着,穿过烤干的草地,他们来到小溪旁的树荫下,在一块柔软的草地上坐下。
他把手帕在冷水里浸湿,动手脱去玛沙的衬衫,然后从他的鞍囊里拿出一瓶威士忌,倒了一点在手帕上。
“你要干什么?”
他笑笑说:“你浑身都擦伤了,玛沙,你自己看看,所有这些伤痕需要消毒,否则,就会感染。”
玛沙忍不住想,奥列佛.瑟林汉对她的擦伤非常关切,事实上,其中一些擦伤非常小,连她都看不出来。
不过,她还是允许他这种温柔的碰触,甚至当他移动奶罩,在乳房上涂擦小伤口时,她没有表示反对,冷冷的威士忌擦到在割伤的肌肤上,玛沙感到剧烈的刺痛,不由得向后退缩。
不知不觉中,玛沙非常窘迫地注意到自己的乳头已经坚硬,毫无疑问,奥列佛长得非常英俊,年龄不会超过二一十五岁,高大、修长,完美无瑕疵的皮肤带一点橄榄色,可能是遗传他的意大利祖母,玛沙心里这样想。
总之,他是高贵的化身,所以,玛沙被他深深吸引并不令人吃惊。
现在,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下面,他用力脱掉的玛沙的马靴,解开马裤,以减轻臀部上伤口的疼痛。
通常情况下,对一个事实上的外人,如此暴露自己的身体,未免太厚颜无耻了,可眼下,玛沙仍感到羞愧脸红,不过,并没有走开,而且,她也不愿意拒绝他。
奥列佛注意到了她的反应,他并不感到羞耻,并且非常内行地拉掉了她白色的衬裤。
赤身裸体的玛沙出现在奥列佛.瑟林汉的面前,她感到自己像在幻觉中漂浮,或许这次堕落比她想得更令人晕眩,也可能是奥列佛强制她喝的威士忌正影响她的头脑,她头昏眼花,身体轻飘瓢的,只能听任摆布。
依然轻柔,奥列佛决定扳开玛沙的大腿,开始擦拭腿问的伤痕,并用力拔出已嵌进肌肤的荆棘。
“可怜的玛沙,”
他低声说,“这样美丽的人,在忍受这样的痛苦。”纯净的威士忌在绽开的肉体上像火烧般灼痛,玛沙偷偷注视了一会奥列佛的脸,并从中感受到一种变态的快乐,这是疼痛带来的快乐。
他的手越来越靠近大腿,而她只是躺在那儿,他想干什么,就让他去干。
现在,她的情欲被唤醒起来,她能看见奥列佛.瑟林汉膨胀阴茎的轮廓,他的紧身马裤把它清晰地勾画出来,显然,他也在想她,这使玛沙兴奋不已,阴部带着肉欲的秘密节奏开始跳动。
“你太美了,受折磨的玛沙。”
他的手在大阴唇间滑动,威士忌刺激到她最敏感的肌肤时,她呼吸短促。
奥列佛又一下子从他的鞍囊里拿出鞭子,在她面前挥动,他的阳具带着威胁在裤子前面鼓起,玛沙兴奋到了极点,突然,清醒地意识到什么东西带给他性享受,她尽管眼花撩乱,但知道自己不能答应他变态的性欲。
她慢慢站起来,猛力把他从身体推开,让她吃惊的是,奥列佛没有制止她,只是眼睛里充满了真诚的悲伤,一种失落的悲哀。
“噢,玛沙,可爱的玛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