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沙的手朝亚历克斯勃起的阴茎伸去。
在车上他就有些情不自禁,无可奈何的不幸的生殖器只得在淡灰色麻裤内挣扎,把干干净净的裤子弄湿了一小片。
她急切地摸到了拉链,使劲向下拉,饥渴的手指伸进去,拜倒在那坚挺的小棒棒面前。
他们还格格地傻笑着倒下,在柔和松软的欧洲蕨上翻滚。
玛沙快活地伸直背部让他插入,她不需要准确、雅致的玩法,此刻她不需要,不需要煞费苦心的玩法或罗曼蒂克的姿态。
她所需要的是被占有:此时、此地、立刻。
他早就准备就绪,急切、果断地把阳具直戳子宫,她尽可能地张开双腿,迫切地希望插得越深越好。
她的阴带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她高声叫着。
没有音节,一派胡言乱语,这就是情欲的逻辑。
汗水顺着她的乳房慢慢滑下来。
亚历克斯的嘴压着她的嘴,刻不容缓地控制住她的舌尖。
他向上移动,用鼻子磨擦她的颈脖,玛沙听到他急促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
“玛沙,只为你,永远只为你!”
她用胳臂响应他的激情,他们迎着激情的浪潮共同向极乐世界奔去。
随着一声叫喊,玛沙整个人在五光十色,赏心悦目、令人眼花缭乱的布景里得到完全解放。
随后,他们在一起躺了一会儿,倾听彼此的均匀呼吸。玛沙坐起来,踢踢腿,伸伸腰。
“想喝香槟吗?”
她打开冷却盒,拿出一瓶Numm香槟,酒依然是沁人心脾的冰凉。
拔出软木塞,乳白色的泡沫溅到欧洲蕨上面。
他们各倒了一杯香槟,彼此干杯寻乐。
成千上万的小水泡一下子逼近那贪婪的舌头时,她极其欣赏又苦又甜的味道,欣赏针刺般的奇妙感受。
她感到醉了,不是醉在酒中,而是醉在这一天的日子里,天上地下,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生机。
鸟在歌唱,蜥蜴也在唱,大地也似乎在为自己的富饶和勃勃生机兴奋得颤抖起来。
她咯咯地笑,忽然想起一个有有趣的主意,篮子里有一罐凝固奶油,他们可以用它来做一个多有趣的游戏啊!
她饿了,胃咕噜咕噜地叫。
她拉过篮子,揭开盖。
怎么回事?包好的食品上放着一个大盒子,这是她不曾放的呀!
玛沙瞥了一眼她的情人,亚历克斯正靠着树下,心满意足地俯视着葡萄酒。
她屏住呼吸,看着盒盖上的留言:玛沙,你不能拒绝欧密茄的意愿;只有欧密茄才是真正履行责任的人。
盒子是怎么到篮子里去的呢?
是亚历克斯放的吗?
不,当然不是。
篮子一直在车箱内,他不可能碰得到它。
她大气不敢喘地打开盒盖,里面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物品。
手铐,瓣式绸带、皮带,鞭子和一双黑色皮手套,一只掌心是柔软的皮,另一只布满非常尖锐、闪着微光的大铁钉。
玛沙思绪翻腾,头脑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