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她的手腕,虽不紧,却具有权威性。
似乎说:我对你没有恶意,我不想强迫你进去,但你不要抱有幻想,我可以让你做任何事。
她想移动一下头盔,但骑车人马上阻止了她。
她用掉他的手,走了进去。
顿时,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这不是一座黑暗的人间地狱,不是布满灰尘的衣物及不铺地毯的地板,这是用自由派油画及柔和地毯装扮得欢乐明亮的房子,这里不曾发生令人不愉快的事。
“玛沙,上楼吧!从你面前的门向右往上走,我会跟着你上楼。”
她一边欣赏雷诺瓦的油画和东方古玩,一边拾级而上,在楼梯顶端停了下来。
她面前是一扇门,粉红色,用白蛋壳油漆粉刷一新,但是门关得紧紧的。
“进来。”
“我进不去。”
“玛沙,推吧!”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子被刷成乳白色,洁白的灯光几乎与之成一色,同其他地方形成一个鲜明的对照。
在房间最后面,朝着被带子遮去一部分的墙壁放着两把椅子。
“玛沙,坐下吧。我有些东西要给你看。”
她服从了一种浸透全身的感觉先兆,骑士拿起绳子使劲一拉,窗帘就缩了回去。
一开始,她还不很相信所看到的景象。
像一些疯狂的超现实的电影,语言是解释不通的。
然而那些人影是如此清晰,离她越来越近。
她审视那高深莫测、头带面罩的骑士。
“玛沙,一切都是真实的。透过那一面镜子,他们看不到你,你却能看到他们。”
她转身看着镜子--地狱的窗口,在另一间房子里,两个影子忙于一个奇特的消魂奇特的仪式。
因一切都是在悄无声息中进行,一切都被那堵墙所隔绝,因此,一切就更显得令人心寒。
一丝不挂的女人,白晰的皮肤衬托红色的口红,显得华而不实。
她戴着浅蓝色的皮面罩,向前朝一个锯齿般的木马走去。
她的臀部向后翘着,剥得精光的屁股口露出一道道鞭痕。
她身边的一根竹棍让玛沙立刻联想到在这种处境下该怎么办。
女人的颈脖上是一条钉饰皮项链,玛沙本能地摸摸喉咙,似乎布满了一道道的伤痕。
两条链带系在女人的项圈和两个反手镯上,而手镯又被系在她的皮腰带上。
她的手腕被拴在锯齿般的木马口,显得孤立无援,然而她却笑着,笑得几乎很疯狂。
玛沙这样思索着。
站在她身后的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黑色的衣服几乎裹住了他的身躯,却偏偏把臀部和大腿暴露在外。
玛沙希望他转过身,面对着她,这样她就能够看到那上下跳动的生殖器。
在她全神贯注之时,他向那个女人靠过去。
突然,玛沙看到了那坚挺的东西,感到阳具上翘的曲线非常熟悉,奇怪的是她的疑虑顿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