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远处马路口的嘈杂使玛沙想起,在远离以性为营生目的下流社会的地方还有一个健全的世界。
她仍可以反抗,仍可以选择自由和阳光。
某个东西告诉她即使拒绝的话,这个鲁莽危险的男人也不会伤害她。
他的抚摸非常温柔。
当饥渴的手指勇敢大胆地向下滑落到裙子折边,然后消失在裙底时,一种激动人心的温暖迅速遍布她的全身。
此时,她紧贴着镜子,好像已成为眼前景象的一部分,她心想此刻自己就是那位金发奴隶心甘情愿地让她的柔嫩洁白的皮肤接受情人的鞭打,耐心驯服甚或是快乐地接受暴君般性爱的惩罚。
那只手摸着的腿,绕过长筒袜系袜带,继缤快速向上移动。她恐惧地意识到她的攻击者下一步将发现什么了。
“我亲爱的小荡奴!”
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叽叽响着:“你已为我准备了如此美妙的通道!”
玛沙羞红了脸,那裸露的肉体指责她扮演了曾经如此勇敢地否认的角色。
她记起那天上午脱掉紧身短衬裤,裙子底下赤裸着出去散步时,她笑个不停的情景。
就在这天下午,她还想以这种方式在旅馆里取悦理查德。
尽管害怕,又一下子被那探究的手指迷住,她下意识地悄悄滑开双腿,直到紧身裙允许为止。
那未见面的恶魔情人,提起她的裙子,暴露玛沙的肉体。
她的脸紧贴着那凉凉的、凉凉的玻璃,玻璃后面那个不知廉耻的女孩正心甘情愿地弓着背。
此时,一只手潜伏在她的上衣里面,握着她的双乳,使劲地捏左乳头,她感到难受且快乐。
禁不住呻吟起来。
手指停止折磨她屁股问的号珀犁沟,朝前摸去,玩弄一条源于阴唇的温香河流中流倘出来的液汁。
没有见面就是指他的出现只是橱窗中的一条黑影,隐隐呈现在被迫视看的景象之中。
他的到来像是受到某个淫荡鬼怪的诱惑。
一个突然的动作,玛沙感到一个颤动的硬东西贴着她那赤裸的屁股,她象征性地挣脱了一下,他了解这一点。
他也懂得玛沙之所以这样,是因她极想他、渴望他准备地随心所欲地处置她,就像那个戴着面具的刽子手正在处置那个安安静静心甘情愿的替罪羔羊。
玛沙那未见面的情人像撬开一个成熟的变形水果一样把她的阴唇分开,悄悄把那颤抖的硬东西滑进那热呼呼的液体之中,动作像剑入鞘中似地溜回家,紧紧地缩在暖烘烘的肉体中。
玛沙暗暗高兴接受这个折磨人的工具,它厚实、坚硬又恰如其分的粗壮。
然而,因担心有人听到或有人从某个店里出来看看发生什么事,她不敢叫出声来。
为了抑制快乐与痛苦交加的叫喊,她把一只手套塞进嘴里。
使她惊奇的是她紧贴着玻璃站在那儿,裙子被提到腰部,像极了一个不知廉耻的浪荡的小动物。
她忽然渴望自己就是那个小动物。
橱窗里的那个女孩始终心醉神迷地、静静地、耐心地、驯服地弓着背;然而,心醉神迷永远只是刹那间的事。
他匆匆地骑在她身上,玛沙也越来越激动,同时感到他的动作更加剧烈、懂得他快到高潮了。
他会不会凌驾于她之上而不顾未满足的她吗?
一个手指在她阴户里巧妙地滑动。
寻找她的快感中心。
仅仅他的指尖在外阴唇上的轻柔滑动就激发了那沁人心脾的奇妙颤动,这就是情欲高潮即将来临的前奏。
与此同时,那个未见面的情人缩回了阳具,她顿时感到一股热烘烘的精液骄傲地溅洒在她那褐色的臀部上。
最后,玛沙彻底失控了,让那满腔的激情倾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