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都快要发疯了,恨不得能理科将那小亵裤扯掉,他伸手便准备去脱她胴体的最后遮掩。
杨不悔眼看就要全线失手,便使出了全身的力量奋力反抗,说道:“梨亭,不要……啊……那里不行……今天……不行……不要啊……”
殷梨亭见前边那么顺手,可现在杨不悔的反应却又这么大,那小拳头和小脚在自己的身上乱捶乱踢。
他本来可以不管这些,一把就能把那小亵裤给脱掉,但他毕竟是一个侠义中人,又十分善良,他不想强迫杨不悔,便松开了她,说道:“不悔,你不是说过愿意一辈子服侍我吗?你不是还答应嫁给我吗?难道你反悔了?”
杨不悔连忙解释道:“不是那样的,你误会了,我一辈子都会服侍你的,但人家是第一次,不想就这样失去,等到我们新婚之夜的时候,我把什么都交给你难道不好吗?”
殷梨亭听到这话,心中暗想杨不悔可真是纯洁呀,她还是处女,自己不能这样随便对她,应该给她个名份,便说:“我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也没有这样吻过、摸过,所以今天很是激动,没有照顾你的感觉,你不会怪我吧?”
杨不悔见殷梨亭这样善解人意,又听说倒他还是个处男,不由得很是感动,眼前这个男人已经四十岁了,他还没玩过女人,没干过女人,这一切大概都是因为他对她娘一往情深,她想自己一后要好好补偿他。
殷梨亭虽然放过了杨不悔,但他的鸡巴却不听使唤,硬得要命,他便忍不住将鸡巴掏出来,用手套弄着自己的鸡巴。
杨不悔见殷梨亭的鸡巴硬得一塌糊涂,她知道这样半路停车很是伤身体,便想给他用嘴舔,但又害怕殷梨亭会觉得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便想用手给他解决,便对他说道:“梨亭,这是什么呀?你在干什么呀?”
殷梨亭说道:“我的鸡巴硬了,我难受得要死,你又不让我干,我只好自己解决了!”杨不悔脸一红,便说道:“那让我帮你用手弄,好吗?”
殷梨亭听到杨不悔愿意用手为自己解决,心中一阵窃喜,他看到杨不悔那小巧纤细的玉手,心中不禁一阵痒痒,这小美人用手握着自己的鸡巴,那该有多美呀!
他以为杨不悔什么也不懂,便拉住杨不悔的小手放到自己的鸡巴上,对她说道:“看,就像我这样,上下套弄着就行了!”
杨不悔便用手握着他的肉棒,开始上下搓揉起来,她尽量地显得自己笨拙一些,好不让殷梨亭看出自己自己这样做早已不是第一次了。
殷梨亭从来未曾受过如此待遇,少女的纤手在他肉棒上温柔的感觉强烈地刺激起他的性欲,他的手又在杨不悔的乳房上揉捏起来。
他没想到女人为他手淫竟然会如此舒服,这比他以往自己动手要刺激多了,他没想到感觉竟能如此奇妙。
杨不悔不停地上下搓揉着,不一会儿殷梨亭突然意识到自己要射精了,他彻底陶醉了,两手在她的乳房上乱揉,同时享受着她在他肉棒上越来越快的搓动。
殷梨亭一阵颤抖,浓烈的精液猛烈地射了出来,射得挺高的,差点就溅到她的脸上。一阵舒畅的感觉令他终身难忘。
杨不悔则故作纯情地问:“梨亭,这是什么呀?又浓又白的,好奇怪呀!”
殷梨亭见杨不悔清纯的模样,高兴地解释道:“这是我射出来的精液,等到我们新婚之夜,我就要把我的鸡巴插进你下边,把它射进你的身体里边!”杨不悔又是装作一脸茫然,傻傻地看着殷梨亭。
殷梨亭便说道:“不明白没关系,到那天晚上,你什么都明白了!”
杨不悔用纸巾给殷梨亭清理干净,穿好衣服便离开了。
第二天,殷梨亭便向张三丰秉明一切,说自己要娶杨不悔为妻,张三丰是个开明的人,自然不会反对,还派俞岱岩亲自去向杨逍提亲。
杨逍早已知道杨不悔和殷梨亭的事,虽然他内心深处还是希望女儿能嫁给张无忌,但他还是尊重了女儿的选择。
婚礼在三天后举行了,明教众人和武当派一起为两人庆祝,场面还是颇为热闹。
洞房花烛夜,两人送走了来看热闹的宾客,刚才还喧闹的洞房此刻静悄悄的只剩下他们两人。
殷梨亭走到床头,看着披着红喜帕的杨不悔,心中一阵激动。
他拿起桌上的小棍,轻轻地挑起杨不悔头上的红喜帕。只见杨不悔满脸羞涩,将头深深地低下,两手捏着自己的衣服角,显得很是紧张。
殷梨亭被杨不悔的美色所吸引住,只见她一身大红的新装,合体的衣裙掩不住少女婀娜美妙的曲线,凹凸胴体若隐若现,玉乳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
她的美,美得那么和谐悦目,美得那么的超凡脱俗,杨不悔那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
她的俏脸上泛起一阵红晕,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
在红烛光的照耀下,她像一位从天而降的仙女,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似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
他不禁激动地上前一把抱住杨不悔,说道:“不悔,你今天好漂亮呀!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
杨不悔将头钻进殷梨亭的怀里,说道:“你以后可要好好对人家哦!”殷梨亭闻到了一股少女身上那种特有的兰花幽香般的体香。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只手已经伸向她的纤腰。
杨不悔轻微地颤抖一下,没有任何挣扎,这无疑是给他莫大的鼓励。
殷梨亭一把将杨不悔拉倒在自己的怀里,一手抱住了她的香肩,她在他怀里显得娇弱无力,轻轻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