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扒下了裤衩,果然是一片黝黑、蓬松、茂密、杂乱的茅草地。
又听她用命令的口吻说道:“把衣服脱了!”
顿时惊得我呆傻了,不知如何对付。
“这种天气,你不嫌热吗?要是弄脏了、弄破了,我可没钱再给你买新的!”我明白了她的意思,赶紧宽衣解带,脱得只剩下背心、裤衩为止。
猛然间,我又想起一件事,急忙问道:“这屋里就你一个人,你老公呢?”
“哈哈,哈哈!”她一阵狂笑。
“放心吧,我是个独身主义者!”这一来,我才放心大胆地跟随着她,进到里面的一间屋内。
这里间,是二十多平方米左右的长方形屋子,明明是间现代洋式房间,却被装饰得阴森恐怖,墙壁上贴了青灰色条石浆砌模样的壁纸,靠里面的几米处设计成了个监狱囚室。
用铁栅栏隔开,外面部分则布置成了间刑房,墙上挂着皮鞭、镣铐,中间还放着一架两米宽的门型刑架,上面挂着滑轮倒练,墙角早已用三角架支好摄影机与数码相机,上下左右灯光设备也都齐全。
“这是海教授为我设计的刑房,面积小了点,设备也不完善。薛博士的那间才叫阔呢!可惜除了他的模特儿,其他人是不让进去的。”说着走到旁边的立柜里拿出几捆绳子,抛在地上。
“来啊,捆吧!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我都不在乎的。”对于一个搞美术的人,摆弄照相设备当然不外行,早先我也曾在公园里给人照相、画像赚钱谋生呢。
对于摄相虽不精通,但由于它的截图像素不高,图片较模糊,不便用来绘画,只须调整好了,放置一旁,记录个过程就行了。
我打开了灯光设备,开启了摄相机,拣起地上的绳子,走到凤姐儿身旁问道:“捆个什么姿势?”
“随便,你看着办吧!”她答道。
“那就先来个中国式的五花大绑吧!”我在网上看过许多KB的图片,最青睐的就是这个形式,只有几道简单的绳扣,就把人体的优美轮廓表现得尽善尽美。
而那些西洋和东洋的捆绑方法,在人身上缠绕了一道又一道的绳圈,遮掩了人体的美观,实有喧宾夺主之感。
所以我选择了我所爱的中式绑法。
虽说我没有KB的实际操作经验,但见得多了,做起来还是得心应手的。
我把绳索理顺了,在中间打了个绳扣,套过她的脖子,两端从腋下穿过,又在手臂上绕了几圈,再将手合拢,捆扎结实,然后将绳头穿过颈后的圈扣,使劲勒紧。
只听得凤姐儿“嗷嗷”嚎叫了两声,两条胳膊已被我悬吊在后脊梁上了。
“是否太紧了?我帮你松一松。”见她呼痛,我急忙问道。
“不,不,别松!越紧越舒服。”她回答道。
看她那略带疯狂地淫荡姿态,我不由忖道:“真是个天生的受虐狂!好吧,既然你喜欢,就别怪我不仁义了。”于是我用左手将她交叠捆绑在一起的双肘向上抬起,右手使劲把绳索勒紧,这回凤姐儿“哎哟,哎哟”地惨叫了几声,眼中流出了几滴泪水,脸上反倒露出了笑容,像是在称赞着我捆绑技术的优良。
绑扎停当,我把她的身体掰过来、转过去,仔细欣赏了一下。
胡丹凤本来就长得漂亮、性感,如今更把丰胸肥臀突显了出来,真是无比的诱人,十分的迷人。
我“命令”她站着、坐着、蹲着、跪着,做出昂首挺胸、横眉冷对、冷漠无情、低头认罪、乞求饶恕、痛哭流涕、疼痛难忍、可怜无助等等表情与姿态。
我从三角架上取下数码相机,从上下、左右、前后等各个方向给她拍照。
凤姐儿果然不愧是个演员出身的女人,表演得十分逼真、感人,使我大开了眼界。
接着,我把她拖到门型刑架下,用钓钩勾住她身后的绳子,拉动倒练,把她吊了起来,直到脚尖刚要离地却又能勉强触及地面。
她控制不了身体的平衡,不停地在空中转悠、蹬踢。
由于绳索勒束着肌肉、撕扯着关节,凤姐儿痛苦得不停地哀叫。
我又拍了十几张,才将她改变了个姿势,用绳子拴了她的两只脚踝,从后面吊在了刑架上,成了个四马躜蹄的造型,再把头发绾成一束,拴在后面的绳子上,迫使她只能抬头注视着前方。
又拍了十几张,惟恐时间长了她受不了,就准备放下她来。
不料她却在痛苦中挣扎着说道:“别忙,别忙!那边柜子里有些淫具,你去拿来,给我带上!”我这才真正地吃惊了,想不到这女人承受淫虐的忍耐力竟然如此强大,好吧,那就保证让你玩个痛快!
我先拿了个口圈塞在她嘴里,让她把一方红唇张得大大的,又挂了鼻钩,把两排牙齿呲露出来,因为吸烟的缘故,凤姐儿的牙齿并不十分晶莹光泽,但很整齐美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