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我到银行去划了划卡,居然已经积蓄了几万块钱,于是取出三万元,交给吴小玲:“拿着,快寄回家去给你娘看病,先住院再说,今后有了钱再寄。”可是小玲却推辞道:“看你不分白天黑夜地画,才赚了这么点钱,我怎么好意思要呢!”
“唉!钱是身外之物,用了还可以再赚嘛!看病可不能耽误呀!”
“不劳而获,于心不忍啊!”
“哪就算那天晚上,你从我这里偷走的,不就行了!”我开玩笑地说道。
“涛哥尽抖弄我的丑事,拿我开涮!”
“你每天替我洗衣做饭,就算是我请的家政,付给你的工钱吧。”
“哪有每月万元以上高薪的保姆啊?”
“就算预支的,将来有钱再还给我。”
“像我这种做清洁工的小保姆,每月能赚几个子,何年何月才能还得清啊?”她脑子一转,拐了个弯说道。
“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个条件,我就收下。”
“什么条件?”我问道。
“你聘请我做你的模特儿,咱俩也对半分帐,那么这钱就是我的劳动所得了!”
“这,这,……”我犹豫了半晌,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这可是要以女孩儿家的清白为代价的啊!你是个纯洁的姑娘,我不愿意伤害你啊!”
“又不让别人画,就让哥哥你一人看,我心干情愿的嘛!涛哥,你就成全我,让我为母尽孝,为哥尽义吧!”她乞求道。
我沉思了片刻,也是的,我俩在这块小天地里已共同生活了近三个月,虽说没有什么破格的行为,但不经意间窥视到对方身体的隐秘之处,也是经常发生的。
其实在周围人们的眼中,早已把她当做与我同居的情妇了呢!再藏着、掖着,故作正人君子,也实属没有必要。
所以也就同意了她的要求:“好吧,你先把钱寄出去,我们再合计一下,先画张样品,叫胡丹凤拿去给海教授鉴定一下,看值多少钱,好吗?”她得到了我的许诺,高兴得忘乎所以,一头钻到我的怀中,紧紧地抱住我。
我真正地有些纳闷了,诚然我是个英俊体面的青年帅哥人物,却没有想到会有如此特殊的魅力,使两个不同性格的美貌女人都主动地向我投怀送抱,愿意献身。
真不知是福兮还是祸啊!
次日醒来,我赖在床上,构思着今天晚上如何替小玲拍照,什么情景?何种姿态?待起床拾辍完毕,已是中午十一点多了。
我是个惯于晚睡晚起的人,晚上工作,白天睡觉是常有的事,不足为奇。
匆匆吃了小玲给我留下的饭菜,就到街上去溜了一圈,买了两盏碘钨灯回来,一盏挂在天花板上,一盏置于东墙跟下。
再把拍摄场地清理出来,又准备了几件所须的道具。
说实在的,我这破屋子,无论灯光或背景,都不符合拍照片的需要,只有将就着,好赖拍出个人形,再在绘图上下功夫吧。
待我一切准备停当,吴小玲也回来了,看见我布置的场景,不禁飞红了脸颊,低声问道:“涛哥,今晚就开始啊?”
“怎么啦,你害怕了?那就打退堂鼓,不干了。”其实,我也是打心眼里不愿意她从事这项工作的。
“不,不!为了给我娘治病,只要能赚钱,我豁出去了!”看得出有一股孝道的力量在支持着她。
“那就赶快做饭吃,吃完了好开工。”
我俩边吃着晚饭,边策划着拍摄的内容:“小玲,你想拍个什么样的照片?”
“我想……”她沉思了片刻,脸上又出现了红晕。
“就拍个把我五花大绑,押赴刑场处决的情景吧!”这和我预想的不谋而合,因为我从她平日在网上浏览的爱好猜测,定会选择这个内容。
于是赶紧回应道:“好,好。就拍一个女杀人犯,一个谋杀亲夫的女死囚,被押赴刑场,执行枪决的画面吧!现代枪毙人可不兴裸体的,所以你不必脱光了,两全其美啊!”
“其实,其实……”她的脸更红了,一派羞涩的表情使她的声音也低沉了许多。
“脱光了给你涛哥一个人看,甚至把身子都给了你,我都愿意,只是公诸于众实在是有些害羞。”待她神情镇定了些后又说道。
“第一次先这样,试试!不过为了多赚钱,以后我还是要脱的,我要你给我画个赤膊着身子,骑木驴游街,然后押赴刑场,凌迟处死的画面,一定能买个的大价钱!”这更使我惊诧不已,人说男人有淫虐女人的天性,不想女人追求被淫虐的愿望更胜几筹,就连这个纯洁的农村丫头吴小玲也不例外。
吃罢了饭,一切收拾停当,我把小玲叫到跟前,只见她一付畏缩的模样,低垂着脑袋,耷拉着眼皮,面含羞涩,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