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脚步声由远到近,张伟走到了沈雪所在的隔间前,一把拉开了隔间门,看到了沈雪微微发黑的小穴和塞着肛塞的菊花。
张伟走进隔间,啪啪两声,在沈雪浑圆的屁股上打了两巴掌,留下了两个鲜红的巴掌印。
沈雪身体一抖,发出了不知道是疼还是爽的呻吟。
“做的不错,母狗,今天奖励你下面吃肉棒!”张伟说着,解开了牛仔裤的拉链。
“唔,谢谢主人”,沈雪压抑了一路的快感,早就安耐不住了,听到张伟这么多,兴奋的说到。
“啪”,又的一声,沈雪的屁股上又多了一个巴掌印。
“小点声,这里是男厕所,算了,还是把你嘴堵上吧。”
张伟拿出一个带吸盘的巨大假鸡巴,贴在了沈雪脸前的瓷砖上,“含住它,不许吐出来。”
沈雪费力的张口含住假鸡巴,巨大的鸡巴撑开填满了了沈雪的樱桃小嘴。
张伟双手将沈雪的双手拉到背后,双手被拉住失去重心的沈雪深深地吞进了墙上的假鸡巴。
张伟弯腰,将沈雪小穴里的跳蛋开到最大,接着,将婴儿小臂粗的肉棒插了进去。
“唔……哦……”重心全靠张伟手臂和墙上假鸡巴的沈雪发出了压抑的喘息。
放映厅里,我看着沈雪离开,坐在座位上,丝袜和裤子,丝袜和双腿,还有胸罩带来的束缚感不停刺激着我,我心里涌现出一种暴露和生怕被人发现的快感。
“嗯,不行了……好想撸……算了,去男厕所找个隔间冲一发吧……”
我犹豫了一下,离开了座位,走向了电影院的公厕。
在我走进男厕以后,一个戴口罩的工作人员飞快跑来,在男厕门口放了一个故障维修的三角牌,而我丝毫不知情。
走进男厕,我随便找了个隔间门打开走了进去,然后锁上门锁,脱下了裤子。
兴奋许久的鸡儿不断地涌出前列腺液,早已经把内裤连同丝袜打湿了一块,我缓缓褪下丝袜,把外套挂在隔间挂钩上,掀起了上身的短袖,漏出穿着的胸罩,开始撸动了自己的鸡巴。
“变态,穿女装,还敢上街……”
“鸡巴这么小也敢学别人漏出?这么小的鸡巴就应该锁起来,然后跪在真正的大鸡巴面前接受洗礼!”
“臭婊子,死人妖,爸爸的鸡巴爽不爽?”
“人家别的男的生下来都是操别人的,只有你是被人操,贱不贱?”
伴随着脑海里的幻想,我一边撸动自己的肉棒,一边揉自己穿着胸罩的胸,快感不断地在我下身汇聚,我双腿都因为随时可能被人发现而刺激的发软……
男厕里的另一个隔间呢,沈雪和张伟听到了隔间门开启的声音都顿了一下,沈雪用余光哀求的看着张伟。
张伟感受到裤兜里的手机响了两声,无声的笑了笑,不仅无视了沈雪的哀求,反而加大了动作幅度。
“呼……呼……呼……喔……嗯……嘤……”
沈雪感受着张伟粗暴的动作和小穴里最大档的跳蛋,想呻吟却又因为重心不稳深深地吞着吸在墙上的巨大假肉棒而只能发出压抑的喘息。
“小骚货,主人棒不棒?爽不爽?”
“喜不喜欢当主人的母狗啊?”张伟的声音如同令人上瘾的毒品,不断地传到沈雪耳朵里。
随着动作幅度的加大,肉体交合产生啪啪啪声和水渍声不断变大。
“隔壁就是你那个废物男朋友,知道吗?”
“他正穿着你的内衣和内裤还有丝袜打飞机呢,你说他是不是个骚货?”
“你知道他鸡巴硬起来跟我不硬的时候长短一样吗?你是喜欢他的小鸡巴还是我的大肉棒呢?”张伟的声音在沈雪听来如同魔音贯耳,在精神和肉体的多重刺激一下,沈雪浑身触电一般颤抖,一股股湿润的液体从沈雪小穴流出。
沈雪带了一周的贞操锁,每每被跳蛋刺激的将要高潮的时候张伟都会停下,所以这次高潮不仅流出了大股大股的液体,在潮吹完了,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