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美仪第一次和林乐妍相遇,是在“美畜牧场”的调教室之中,那时候她的身份是“商品样本”,而林乐妍则是“看货版的人”。
今次并不是第一次有人来参观她这商品,可是这次来的两个人却和以前的雇客有很明显的分别。
来者是一男一女,那个男的长得非常英俊不凡,而女的也是人间绝色,单以外表来说堪称是天造地设之配。
可是美仪却认出那个男的正是牧场的头号人物,外号叫“黑桃”的人。究竟他为什么会以雇客的身份出现,实在令美仪完全摸不着头脑。
至于那个女的同样令人感到疑惑:她的美貌似乎尤在美仪在牧场中曾见过的所有女奴之上,但除此之外更令人印象深刻的,却是一种发乎天然、刚强和坚定不屈的气质——她看起来并不像是什么千金小姐,可是在眉宇、五官轮廓之间,都仿佛深刻地雕琢了一种与生俱来的傲气,看得出她一定是个独立而有主见的人。
不过,她刚强却并不霸道,令人不其然会心生好感,尤其她在望向自己的眼神内,竟隐藏着一种同情和关爱的感情,更令美仪不自觉由心底生出一阵暖意。
(自从被强抓来这里后,所有人都把我看成一只为帮助男人发泄欲望而生存的奴畜,到了现在,才有人把我以“人”来看待,而且她的眼神如此坚强,为什么望着我时却是充满了温柔?)美仪暗想。
虽然这两个“雇客”是如此特殊,但是天性的温驯,再加上经过了半个月调教,令美仪已经成为一个十分听话的女奴,既然高女王事先已叫了她绝不可私自出声,她便不会随便向那两个古怪客人作出任何反应。
还记得那天之后高女王曾得意忘形地对她道:“记得今天早上来看过你的那叫林乐妍的女人吗?她原来是H大的毕业生,算来应该是你的学姊呢!听说她以前在中学时曾是什么学生会会长,在大学中也是校花和活跃份子,真是怪了不起的家伙……你认识她吗?”
美仪摇了摇头。
“不要紧,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多管闲事却又不知天高地厚的记者,来这里本来是为了救你的,但现在却连自身也不保了,真是活该!…那女人美得来却是强情和泼辣得很,真是一只呛人的指天椒啊!可是那样调教起来便会更加有趣,我和黑桃都期待着她会成为牧场史上最出色的牝犬呢!”
原来她是为自己而来的,而且更是自己的学姊……想到此美仪对乐妍的好感便又增加了不少。
虽然乐妍也已落入牧场手上,但看样子和性格她应该是那种最不可能成为性奴隶的类别,牧场的调教师今次会否“阴沟里翻船”呢?
连美仪也在不自觉地这样期待着。
结果,林乐妍果然在调教途中以智计击倒调教师积加后趁机逃走,而杨美仪第二次和她的相见面,也正好是乐妍的逃亡行动进行途中。
那时的美仪正在进行着性感度开发的调教,全身被保鲜纸密封而活像个木乃伊。
在透明的保鲜纸之下,更包裹着一堆五彩缤纷的“震蛋”,像跳蚤般布满她身躯上无休止的刺激着她的性神经。
她连头部也被完全密封,只有在两个鼻孔处伸出两条透明的管子作为呼吸之用,但透过透明的保鲜纸仍隐约可见到对方的脸,那时的乐妍在经过了积加和两个黑人几天以来的调教之下,样子看起来有点憔悴,而且身体姿态和眉宇表情之间都因为连日被强制进行淫戏、淫技和不停的产生性快感而变得稍为染上了一抹艳媚的姿采,可是她却明显仍然保持着自我和自尊,而快要逃出生天的信念也令她的表情更是坚定和自信。
“我不知道你是否听得见我的话……”乐妍那时低下头在美仪耳边说:“我一定尽快找人来救你,请再忍耐多一阵子吧!记着,你的名字是”美仪“,不是叫什么”奴隶“或”牝犬“,你一定要永远记着它,其它什么也可以失去,但绝不可以迷失了自己!”
并没有像其它所有人般,在牧场的软(淫欲、性兴奋)硬(暴力)兼施之下屈服而接受自己作为贷品的命运,纵使身体已伤创累累,却仍然坚守着灵魂没有被侵蚀和染污。
乐妍这个学姊便令美仪的心灵为之一振,她令美仪感到久违了的斗志和希望。
她便是希望之光。
美仪多么想告诉乐妍,那个曾在她身旁的叫麦俊杰的男人其实便是牧场的首脑黑桃,但连头也被密封着的她却没有办法做得到。
美仪又那会想到这一个错失将会改变了乐妍的命运。在当天晚上她从其它调教师口中得知乐妍的逃走失败了,而亲手把她抓回的正是黑桃。
(真是太可惜了!……可是不要紧的,以乐妍姊那不屈不挠和高尚的性格,她一定会战斗下去的,乐妍姊是女中豪杰,她不会输的啊!)
那时美仪的心中仍是乐观得很。
可是在接下来几天,不但再没有听到任何女奴企图逃走的消息,而间中美仪更会被安排和乐妍一起进行调教,每一次她见到乐妍时,便会看到乐妍朝那不见底的深洞再陷入多一点。
眼睛,由散发知性的光辉,变成麻木呆滞,眼神也混浊不清的如一湖死水。
身体,本来已够曲线玲珑和出名胸围挺拔的她,竟恍如又再发育多了一码,乳尖、阴蒂更长期像核桃般又大又硬,不到二十三岁的肉体却仿如三十二岁般烂熟。
表情,天生高傲而强情的气氛日益稀薄,从对性保守而充满防卫,到一看见调教师露出阳具便立刻舔了舔嘴巴主动上前奉侍。
现在的乐妍见到了俊杰已再没有什么特别反应了,仿佛便像已经忘记了以前的一切一样。
被施以阴核包皮割除,令阴蒂长期处在轻易能被直接刺激的状态,加上每天固定注射精神性药物和媚药,已经令她的神智几乎没有一刻清醒,可怜不久前那一个高傲倔强、而又聪明机敏的女大学毕业生,现在却仿佛成为一具没有思想、丧失灵性,而纯粹为性而活着的人偶。
“为什么……为什么乐妍姊会……”
“她正在把自己封闭起来。”
一个比她年长得多,也在此待了半年以上的女奴低声在一脸疑惑的美仪耳边说。
“不去思想,便不会再感到被出卖;不去反抗,便不会再受伤。对她来说,沉迷于性欲地狱便是世上最有效的忘情药,令她可以不再想起被最爱的人出卖的事。当然,迷乱她神智的精神药物也有辅助的作用,但最主要还是她自己决心要放弃过去,自愿把自己的记忆和思想消除,因而才令那些药物更加倍地有效。”
“她要……封闭自己的心……消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