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乐妍在洪爷的冲刺、鞭打之下挺腰弓身、浪叫震天而媚态毕露的样子,俊杰不自觉地大力握紧了拳头。
(啊,我究竟在干什么!)俊杰再一次在心中自问。
在下一秒间,乐妍的头刚好向着门口的方向摆过来,她的眼神恰巧地和俊杰接触,然后,她的表情仿佛在瞬间凝住了。
好像走马灯般的往事,在俊杰的脑海中掠过。她的刚强、她的高傲、她的美丽,过往的女神的一切便恍如历历在目。
那凝固的表情只不过是维持了十分一秒,然后乐妍便又再回复刚才那欲仙欲死的样子。
“我要干死你!贱犬、干死你!”
啪!啪!啪!啪!啪!
洪爷完全进入忘我状态,一手大力握紧乐妍的脖子,一手拿着马鞭左右飞舞,打得乐妍两只乳峰都通红而肿起,大粒的乳蒂呈玫红色像要爆裂般状态,而他的下体更像冲锋枪般来回疾刺,便好像要把乐妍的子宫也要刺穿一般!
“啊呀!啊呀!!……主人啊!来、来了,呃、呃、呃咯咯咯!!……”
洪爷的手指陷入了乐妍的颈项中,令她直翻着白眼而喉咙也发出凄苦的咯声,而洪爷的鞭的抽击力更像似要把眼前一对肉球打爆,但就是这样,在这种暴力和疯狂之下,乐妍的下体却仍像是缺堤般渗出大量蜜液,令两腿间那湿了又干的床单再一次湿了一大片。
痛楚、窒息、快感,这三种色彩交织成一个旋涡,一个带着死亡和毁灭气息的旋涡,把乐妍整个人完全吞没下去……终于,在混入了疯狂暴力和虐待的交合之下,两个人一起攀上了顶峰,爆发持续十多秒的高潮。
似是山洪爆发似的高潮过后,乐妍已像死了似的瘫痪在床上几乎连抬起手也做不到。
除了吃饭和睡觉之外,洪爷这三天以来便是不停地淫虐着这匹新爱奴。
性交倦了后,便叫乐妍作出牝犬的表演和跳淫舞,然后自己坐在床上抽着雪茄在欣赏着;又或是拿起鞭和蜡烛等SM用具,以虐待这气质美人来为自己取乐。
换言之,这三天以来乐妍除了睡觉外便是不停地用自己的身体所有部位去取悦洪爷,若非她既年轻而又拥有着特别健康有活力的身体,恐怕早已抵受不住了。
但就是如此,此刻也见她双眼浮肿、面无血色的,恐怕就是铁人也再撑不了多久。
可是,尤如野兽一样的洪爷,却依然是贪喃地黏着乐妍的身体不放,就算是在刚才那近乎疯狂的交合完事后,仍不舍得离开她片刻,他背靠着床的尾端倚坐着,而全身被汗水湿透、胸脯肿成赤红色一片,下体更被淫水和精液覆盖着的乐妍,则像洋娃娃似的靠在洪爷毛茸茸的胸前软躺着,全身一动也不动,一双本是灵气迫人的大眼睛现在更是几乎睁不开似的像在频死状态般。
“呵呵呵,黑桃先生你看到了吧,这牝犬真的是一个梦一般的好货色啊!”
洪爷一边笑说着,一边把肥大肉掌握着乐妍的脸颊轻揉着。
“就是玩多少次也不会厌倦,黑桃先生你这次真的制造了一个世上最完美的性奴隶,我太满意了!”
“得到洪爷的欣赏,我实在十分荣幸。”俊杰恭敬地道。“本来今天是来向洪爷介绍牧场的一些新货式,但我看似乎不必了……”
“不错,我想在暂时来说我并不须要购入其它女奴,不过为了鼓励你们继续努力,我可私人捐出十万元助你们增购调教器材。”
“谢洪爷!”
“是呢,黑桃……”
洪爷一边肆意地把乐妍美不胜收的俏脸搓圆按扁一边道。
“你那些医生朋友还有没有一些效力强而又副作用不大的兴奋、提神剂?我想让这淫犬更持久和更快能恢复精神。”
俊杰心中一栗,连忙道:“洪爷,请恕我多言,我看这女奴已经到达极限了,再勉强挤压下去的话恐怕会过早凋残,那反而有损洪爷的兴致……”
(我怎么这样担心?出售了的女奴的生死,我不是一向也漠不关心的吗?)
而华夫人也趁机在此时道:“我看这位爱奴也的确须要休息一下,才能令她长久能为主人服务,况且这三天以来没有洪爷的领导,听霍标说公司中已出现了一点小小的混乱,还请主人先往亲自主持大局,乐奴便交给我们好好调理吧!”
“……没法子,休息是为了走更长的路嘛!”
虽然是这样说,但在临起床时洪爷仍是恋恋不舍地抚揉着乐妍的胴体好一会才肯离开。
看到像人偶似的任由摆布的乐妍被洪爷粗鄙、积满污垢的肉掌不断上下其手,俊杰的心中再一次离奇地泛起了一股酸溜溜的感觉。
女奴们在平时一般都是被饲养在狗屋般的小屋子内的,但乐妍在洪爷的指示下,被特别安排到一间客房之中休息。
经过三天马拉松式性奴生活的乐妍,在软绵绵的床上一倒下便即睡得像死了似的一睡便是十二个小时,然后才总算是大致回复七、八成状态的清醒过来。
“死猪终于睡醒了吗?快去洗过澡好好洁净身体,以预备主人随时回来召见你!……便叫仪奴和你一起洗吧!”
在华夫人的催促之下,乐妍便和杨美仪一起向浴室走去。
爱奴专用的浴室虽然不算大,但设备却十分齐全,里面共分成三个间隔,足够让所有六个爱奴同时使用。
女奴洗澡的时候必以两个人为一组,一同进入其中一个间隔内互相帮助清洗,那是因为作为奴隶美畜其中一个最重要的本份,便是要经常把自己的肉体维持在最美好、最洁净的状态,预备主人随时的“宠幸”,而若果是自己一个人洗澡的话,总会有某些地方是因为看不清楚而难以完美地洁净的。
房内蒸气冒涌,乐妍和美仪两个一流质素的美畜,全身赤裸、纤毫毕现地相对站着,她们全身都已涂抹上一层奶白色的肥皂液,然后便任由花洒喷出的热水冲洗着,顺便带走一切污垢和疲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