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妈长个屁股,她就以为是自己的了?”他边挺腰撞击刘璐的后臀,边一只手揪住她的发髻,将她的头提起来。
“这是男人的炮台,学到没?”我呆呆看着。
妈妈双眼涣散,半张着嘴,男经理用骑马的架势,骑在这个之前对他横眉冷对的小妇人身上。
他一只手揪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凶狠地抽打她的屁股,在雪臀上留下掌印。
“你也配捉奸啊你?不也在挨别的男人操吗?”
他每抽打刘璐的屁股,她就急哼一声,“瞧给你爽的,贱货!”她满脸通红,那根硕大的肉棒每一次抽出,都带出许多白色的粘液,然后再次插进股间中去。
“我还当着你儿子面干你呢!”
刘璐手肘撑地,撅着屁股,任由身后的男人奸淫。
她正面对着我,一只布满青筋的大手揪住她头发,吊着她的脑袋,一只同样布满青筋的阳具在她的下体抽送,交寰的液体在她胯间滴落,有的沿大腿慢慢留下。
在啪啪啪的撞击声中,刘璐被边骑边干,撅起的屁股上臀肉像波涛。
她还有意识吗?
我被压在中间座上,小妇人就趴在我面前,脸上都是汗,头发散乱地贴在脸庞,胸前两团乳肉白煞煞的,上下摇摆,乳头坚硬发红。
她像在和我对视,又像是没有。
李猛见我不出声了,得意洋洋起来,“张叔玩个女人,自己老婆却得罪不起,她还敢给所有男人甩脸色。我老舅看不起他。”
“嚯,这娘儿们这么烈的?”我身旁的老片儿淫笑着,拍了拍刘璐的脸。
“你不是问你爹哪儿去了吗?他去给我舅赔不是啦。你妈骨头这么硬,他今天一咬牙,让咱们收了她,也是赌老人家能高看他一眼。”李猛说。
闻言,男经理哼了一声,提了提小妇人的脑袋。
“你们不晓得,这婊子捉奸的表情,那叫一个心碎。我看她都要哭了,就是死憋着。”男经理拿手抠刘璐的屁眼,做他那晚未做完的事。
他扒开她的肛门,能看见阴红色的肠壁,“要我说,这种烈女都是没被操够,不服屌。姓张的不行。”
前后的摆动剧烈,妈妈的发髻散开了,乌黑的发丝落到肩上。
男经理抓住她的头发,将之拢成一束,狠狠抓在手中。这逼我妈妈仰起下巴。他俯视着她撅起的屁股,看着自己阳具在她的肉穴中进出。
“哼嗯,哼嗯……”小妇人正对着我,喘息变成了呻吟。
“上回憋着没哭,这回怎么憋不住啦?”
男经理揪着刘璐的头发,凶狠地抽打她的屁股,随后一挺腰,阳具深深撞击她的子宫口。
这套动作不停地往复,他坏笑着看我一眼,“你儿子要是还在你肚子里,已经给老子顶死了。”
只有我晓得,这个冰山般的女人,并没有一直憋着。
因为失败的婚姻,她是哭过的。
那天晚上,我一句话伤她很深。
“只有你不能对我说这种话……”刘璐冷静的面孔上,泪水淌着。
男经理双手裹住刘璐的脸颊,狠狠挤压。她嘴巴被揉变了形,口水向下淌着。他毫不顾忌身下的小妇人,几乎是发泄愤怒般地操她。
冰山小姐的脸再也不像寻常清清冷冷。
现在她只有一张潮红的脸,鼻孔扩张,眼白翻了出来。
那个大饭店的男经理,在她心里,只是一个揩油的猥琐男吧?
哪儿想到有今天,这个猥琐男正玩命操她。
“小子,听见了没?”男经历边喘边笑我,“你妈快把我裤子尿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