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是镇上贵族家的人,若是通知了骑士,我根本逃不脱牢狱之灾,甚至是杀身之祸。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无比煎熬,生怕会有身穿铠甲的士兵突然闯进家门。
最后,这几天都平安的过去了,那个女人似乎没有报案,镇上也一如既往,没有任何风声。
“就是这样…我这几天一直在忏悔我的行为,所以,我要…向主寻求…救赎。”
我吞吞吐吐地叙述完事情的经过。脑中闪过那天的情景,令人燥热难耐,不知不觉间,胯下的那根都已经起了反应。
“真是,令人作呕的淫邪大罪呢。”
短暂地沉默后,窗口传来了修女冷冷的回应。我感到一丝窘迫,果然不该和女人提这些吗…
“看来您的邪念已经占据了心灵,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办法啊。”修女慢悠悠的说完后,忽然打开了下方的镂空窗口。
这…什么情况!?我一下子慌了神,透过窗户,我发现对方的脸离自己是如此之近,而且是和自己胯下的那根!
“我已经看到了您的邪念,正在…不断地膨胀呢。来吧,让我替主为您净化心灵…”修女用平静的语气说着,
“主啊…请宽恕您应淫邪而饱受折磨的孩子,抚慰您孩子的伤痛,阿门…”
说完这些后,修女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双唇微张,粉色的舌尖从性感的唇瓣中探出,构成了一副无比色气的画面。
看着眼前的场景,我的大脑一下子放空了。没想到这扇窗口,居然是这么用的吗…!我几乎本能地脱下了裤子,将勃起的肉棒探入窗口中。
肉棒刚刚伸进去,修女的舌头便很快地舔了上来,湿热的触感令我一阵哆嗦。
对方湿润的舌尖在龟头附近游走,口中呼出的热气不断地吹在马眼上,前所未有的快感瞬间麻痹了全身。
由于窗口很小,只能隐约观察到她的半张脸,可正因如此,这种隐秘的过程才变得更加色情。
修女专心地舔舐着龟头和冠沟部位,肮脏的包皮垢被清洁得干干净净。
我强忍着想射的欲望,肉棒涨的越来越大,马眼渗透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呼…您的邪念呐,可真是…有点多呢,”修女的语气变得不再冰冷,多了几分轻浮与柔和。
“看来要好好替您净化一番呢…”说完便用蜜唇含住了我的整个龟头,温暖湿润的包裹感让我不受控制地前倾了身体。
借着口腔中润滑的唾液,我一口气将根部以上的肉棒全部插入了修女口中。
这一下几乎插入了她的喉咙,肉棒已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口腔的结构,修女却游刃有余地调整了一下体位,开始一前一后地吮吸起整根肉棒。
我也配合着节奏开始活塞运动,像是做爱进攻阴穴一样抽插着肉棒。
我从来没有做过爱,没有任何经验,只知道粗暴的反复进入。
修女显然经验纯熟,用舌头的搅动开始调节我的节奏。
眼前的视线逐渐变得迷离,我仿佛看见了那个女人,正躺在我面前,被我反复侵犯着下体…
随着最后一次深喉抽插,我的防线终于被击溃,马眼一下涌出了大量的粘稠精液,全部射在了修女的口中。
修女丝毫不慌,一边保持着吮吸动作,一边进行着吞咽,每被吸一次都会射出尿道中剩余的精液。
当最后一滴精液被吸出,肉棒终于开始软趴下来。
修女抽出了肉棒,将口腔中剩余的精液展示给我看,随后舌头一卷,“咕”地一声全部喝了下去。
“好了,你现在已经得到了主的宽恕,邪魔…已被驱散……”说完这些,她又深深地亲吻了一下我的龟头,嘴角扬起了一抹无比淫荡的笑容,随后消失在了隔板的另一侧……
那天后,我从一个毫无信仰的人变成了忠实的信徒,开始每天阅读圣经,并在夜晚前往教堂祷告。
嘴上说是为了信仰,其实更多的是为了见到她——让我洗净污秽的修女大人。
她的长相是个谜,行踪亦是个谜。
据附近的一个教徒说,在某些日子的夜晚,她会出现在告解室的隔板后,听取忏悔并给予“救赎”。
只是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都没有在忏悔室听到她那冷清的声音,仿佛就此消失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