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丽环就是以腿长,身材娇小和童颜被我看中,而现在呈现在我眼前的,正是她特有的童颜。
我的注目礼自然瞒不过温丽环,刚退下的尴尬,又升起半分,温丽环嗔说:“喂,看够没有。”
“嘿嘿,不够不够,美人笑颜,乃是最美的风景线,自然看不够。”这句话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凡和我熟悉的人都知道,我是一个很闷骚的人,只要不是和十分要好的朋友一起,我都会表现得彬彬有礼,中规中矩,而这些人全都是男人,像现在调笑一个已婚女人,那绝对是生平第一次,更奇怪的,我完全没有任何紧张的心情。
温丽环脸上的红晕加深几分,可也不甘示弱,她本是开朗活跃的人,虽然保守的思想让她忍不住羞意,但也不会就此沉默,她说:“哦?那平时我笑的也不少,怎么就不听你提起的?”
“因为,只有现在,你的笑容是为我而绽放。”我的嘴巴再次快过我的脑袋,天哪,刚才那句还可以说是赞美,现在完全就是勾引了,她该不会生气吧?
意外的,温丽环没有任何生气的意思,只是脸更红了,笑骂说:“谁为你绽放的,真臭美,看不出你的口还挺花的,我还一直以为你个老实人。”
“恩,这话说得没错,我最大的缺点就是老实,其实很多时候我都在苦恼,为啥我那么老实,心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喂喂,说你胖,你还真以为你够肥了?”
“嘿嘿,不知道呢,先冲凉了。”今晚的我绝对不对劲,该不会是太兴奋了吧?
我担心我再口不择言下去,会不会说一些荤话了,趁着还有几分理智,连忙借遁退场。
俗话都说了,兔子不吃窝边草,要是弄得日后相见都尴尬,那就没意思。
我习惯每晚睡前洗个澡,哪怕再冷,一天不洗都觉得浑身不舒服,这间旅店虽然环境差,但还不至于黑心得不提供热水。
美美的泡在花洒喷出的水线里,我忍不住在想呆会温丽环会不会洗澡,因为我发现,浴室的门是关不上,就算关上也会有一条小缝。
最后的事实向我证明,温丽环是不准备如我所愿,这也不奇怪,无论从哪个角度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女人肯定有损失,要是连衣服都脱下来,就算是在洗澡,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洗完澡出来后,一切又正常了,看电视的看到电视,发呆的发呆,只有偶尔对电视里面的人物事件有评论时,才会交谈几句。
时间慢慢过去,转眼到十一点多,坐了一天的火车,两人早已经困累分半,我还好一些,洗个热水澡,勉强还能打起几分精神,温丽环却显得狼狈不堪,一副想睡不敢睡的模样,明明脑袋快垂到乳沟里,还要撑起眼皮,眼睛挂着泪珠,死死地盯着电视。
我苦笑起来,我又不会对你咋地,紧张个什么劲,我倒是想对你什么什么,可我没胆啊。
我故意打个呵欠,说:“困了,小环,你自便吧,我先睡了。”说着,我三两下脱下外衣,钻进被子里,占据靠门的左半床,嗯,被子和枕头还算干净,没什么异味。
十多分钟后,我的呼吸渐渐平稳,像是睡着了,为什么说像呢?很明显我是装的,可怜的我,为了不让温丽环那么尴尬,连装睡都用上了。
温丽环偷偷看我几眼,发现我睡着后,拍拍胸膛,明显的松一口气。
她从行李箱里翻出洗浴用品,又偷看我一眼,确认我没有任何异象,才鬼鬼祟祟的溜进浴室。
这时候,我张开眼睛,露出诡异的笑容。要不要偷窥呢?机会难得啊,平时就想看看她赤裸时候,那美腿是啥模样,啧啧……
温丽环的第二个特色,就是腿长。
曾在某一天,两人所在的财务部里,温丽环说起她觉得自己的脚特长的时候,部门三个女人都对比一下,结果发现,温丽环在三个女人里身材是最娇小,然而脚却是和比她高了七八公分的小莲一样长,那是啥概念?
啊啊,好想看。
或者是我的真诚感动上苍,又或者是上苍对我这种有色心没色胆的男人的恩泽,一件令我意外和惊喜的事情,发生了,就在我纠结于要不要偷窥的时候,浴室里响起温丽环惊惧的叫声:“啊!救命啊!”我心里一惊,十分淫荡的想到,难道有那个不要命的爬上三楼从窗口偷窥,结果精虫上脑想霸王硬上弓?
不论怎么样,长久以来的训练,今天终于派上用场了,英雄救美的机会来了,说不好还有机会被以身相许。
我一个鲤鱼打挺,三步化作一步的杀入浴室,急问道:“怎么,发生什么事了。”下一刻,我后悔了,后悔刚才的纠结,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偷窥,白白浪费大好春光;我也陶醉了,陶醉在温丽环白嫩玲珑的身躯上,盈盈可握的椒乳上挂着晶莹水滴,两颗殷红的樱桃在峰顶傲然挺立,平坦光滑的小腹下面是黝黑乌亮的草原,修长圆润的美腿盘着一条花点蛇。
咦,为啥会有蛇的?
“快,快,快帮我弄走它。”温丽环也不管来人是谁,也顾不上她赤裸裸的样子已经尽入男人眼帘,更不知道这一刻,那个男人是多么的鸡动,她只知道,她十分害怕的蛇正盘在她小腿上。
她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那条滑溜溜的蛇吸引住,两手紧握在胸前,一动不动,生怕下一刻蛇口会咬在她娇嫩的皮肤上,听说很痛。
机会!
我的眼睛闪出十字光芒。
我靠上前,把温丽环抱入怀里,左手从缝隙间穿过,按在她的左乳,那温润柔软的触感,那因为紧张而硬直的乳头顶住手心的美妙,这一刻,我硬了,硬得让我痛恨为什么牛仔裤那么硬,而我偏偏在这时候穿了它。
“你,你,你快帮我弄走它,快点。”温丽环浑身起满鸡皮疙瘩,带着哭腔连声催促,怕是我再不动作,她就要膀胱无力,在我面前失禁。
我轻轻地揉着她的椒乳,安慰说:“别担心,有我呢。”手依依不舍地离开滑嫩的乳房,我蹲下身子,右手捏住花蛇的七寸,用力一捏,整条花蛇立马变得比温丽环的乳房还软,被我轻轻松松扯开。
我把软绵绵的花蛇伸到温丽环眼前,说:“看,弄开了,没事咯。”
“啊!”看见近在咫尺的恐怖物体,温丽环吓得转身躲入我怀里,柔软的身体使劲往里钻,大喊:“丢开,快丢开啊。”傻子才丢开。
我一边乐呵呵地吃着豆腐,对温丽环上下其手,一边眯着眼睛暗暗表扬这条无私的花蛇,兄弟,好样的。
片刻之后,冷意让温丽环慢慢回过神来,可她依然紧张地注意着蛇,丝毫没发现她正在男人的怀里,温丽环小声地问:“丢,丢开了吗?”这时,我听到外面已经有人因为温丽环的呼喊而走来的脚步声,不好继续吃豆腐,于是把右手往背后一藏,说:“丢开了,你快冲凉吧,不要着凉。”说着,我便退出浴室,十分绅士地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