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摸不着脑袋。
现在,我的疑惑却是扯动了温丽环敏感的神经,她扑入我怀里,右手化成鼓棒,使劲地擂着我的胸膛,哭骂:“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好嘛,都怪我。
怪我刚才没有推到你么?那个,可不可以重来?
我一边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一边轻拍温丽环的背部,柔声安慰:“好好,都怪我,小环环乖,不哭。”我的安慰,却是打开了温丽环的泪腺,她抱着我,泪水不要钱的往我衣服上倒,嚎嚎大哭起来,尽情宣泄着内心的压抑。
这时,我觉得温丽环很可爱,以我高达180的IQ,我完全明白她为什么哭,说不上得意,反而有点儿心疼。
我抱着她,又是哄又是骗的,说着肉麻麻的情话。
不要问我任何的问题,也不要问为什么。
在我的字典里,伦理和道德是不存在,我只知道美丽的女人都是用来疼爱的,而且,我很喜欢现在这种调戏良家妇女的感觉,也很喜欢怀里的小妇人。
果然,妻子都是别人的好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声音彻底伏下来,就在我感觉嘴巴也快要说干了的时候,温丽环的哭声终于变小了,慢慢的安静下来,依偎在我怀里,偶尔抽咽几声。
我抱着她,也不说话,把脸贴在她乌黑的秀发上,感觉着……她的发香。该死的,为什么她穿那么多衣服。
良久,温丽环才幽幽地说:“我没事了,你放开我。”话说如此,她却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依然靠在我怀里。
不料我真的陶醉在她夹着体香的发香中,本能地说:“没关系没关系,我的怀抱是你的,想抱多久都行。”
“啐,谁要你的什么,你以为你很香么,快点放开啦。”如情人撒娇般的语气,才刚退下的红晕再次泛上温丽环的俏脸,只怕这两天,她脸红的次数就是之前几年的总和。
“不放,死也不放。”
“再不放,我告你非礼我。”
“那也不放,说一千句,一万句也不放。”
“哼,无赖!”
“嘿嘿,你又不是第一次这么说。”
“呐,环环。”我从没想过我的声音能像现在这么温柔,很奇怪,我很清楚地知道,温丽环最受用这种温柔的语气,就像有谁把这些刻在我脑海里。
果然,温丽环突然簌簌发抖,嘤咛一声。
“嗯?”我双臂收缩,紧紧地抱着她,说:“给我摸摸。”温丽环的小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紧张地说:“摸,摸什么?”
“你的奶子。”我的胆子越来越大了,难道说英明神武的我终于出来了?
温丽环沉默了,良久,才犹犹豫豫地小声说:“……先,先关灯。”尽管声音小得几乎不可闻,然而,我还是很清晰地听到,几乎所有的血液涌入弟弟里面,全所未有的刚硬撑起紧身的保暖裤,顶在温丽环的腰部,有过经验的温丽环立马知道是什么,她没有反抗,只是小脸红的发烫,紧紧贴在我胸膛。
灯关了后,从透过窗帘的月光中,我看到温丽环侧着身子,把自己藏在被窝里。
我慢慢地从她背后贴上去,温丽环很紧张,身体绷得紧紧。
黑暗中,我右手钻进温丽环的贴身内衣,贴着光滑的肌肤,挤进乳罩里,和昨晚一样,握住一个饱满的乳峰。
入手之处,滑若凝脂,柔软似水,温润如春。
温丽环全身颤抖一下,却似失去所有气力,软绵绵地靠在我身上。
我的心在欢呼,无比的兴奋让我情不自禁地把几乎要爆炸的弟弟放在温丽环股间。
温丽环的身体更热了,每一寸几乎都在发烫,可爱的乳头慢慢坚硬起来,顶在我的手心。
我抬起头,嘴巴凑到温丽环耳边,细语说:“解开,好吗?”
“……嗯……”又是一个细不可闻的声音。
我如获圣旨,正要施展江湖失传已久的脱衣神功之时,却看见温丽环抓紧被子,小声补充,“只,只许,脱里面的。”我的心瞬间冷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