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的士,回到普乡公司已经是深夜十一点,整个人又困又累,这时候不要说看片子,给我一个女人,怕是也干不动。
才洗完澡,我便贴在床上,再也动不了。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爬起来的时候,看到窗外的世界雪白雪白的,天地间就像披上一道银装,显得如梦幻般高贵优雅。
起床的气温很低,估计有零下几度,我浑身打个激灵,神智一清,赶紧翻出毛衣,大衣什么的穿上,直到感觉不到冷。
今年的雪来得很早,也很凶悍。
普乡勉强算是南方,以往有下雪的年份并不多,像今年才十二月便下起鹅毛般大雪,可以说是绝无仅有,不过话说,十二月下雪,是早还是晚?
唉,真纠结。
我起床比平时要早,估计是被冷醒,因为气温低,精神倒不觉得疲惫,只是感觉还没睡够,三两下功夫,梳洗完毕,我刚想到饭堂祭祭肚子,却接到小美人刘亚的电话。
莫非约我去打雪仗?
其实是你自己想去吧?小肉墩拿着电筒往上照住他的脸,阴阴深深地浮出来吐槽。
佛山无影脚!想踹你很久的了。
一脚踹飞小肉墩,我接听电话。
“喂,亲爱的小亚亚,一大早就找我,是不是昨晚梦到我啦?”我发现最近我口花花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以前这话我是敢想不敢说,现在还没想就说了,看来改天还是要去看看医生,免得被什么怪东西缠上。
那你应该去找神棍巫婆什么的。小肉墩脸上挂着一个脚印,再次重复刚才动作。
我再发一招无影脚把他踹飞,然后捂住额头,心里满是悲哀,肯定是昨晚受太大打击,现在变得精神兮兮的。
这边,刘亚的声音却显得十分虚弱,还伴随着咳嗽,说起来十分痛苦。
“咳咳,阿羽,我今天生病了,你,咳咳咳,你帮我向环姐,咳咳,请个假吧。”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声音有点慌乱。
“生病?难道你昨晚冷着了?你等等,我马上去看你,我这有药。”药?什么药?反正不是安眠药!
挂了电话,我才发现手机里有十几个未接电话,都是温丽环和邓莲打来,其中俺的小环环占了大半。
来不及复电话,也顾不上吃早餐,我撒腿便往刘亚宿舍奔去,然而,我忘记一件事情,虽然很快想起来,不过,我已经摔倒在地上,最后我还是习惯性地把它赖在别人身上。
“哎呦!怎么不告诉我,下雪是不能在瓷砖上面跑的?”
“阿羽,你来啦?咳咳……”刘亚在给我开门的时候,我看到她是裹在被子里,小脸红红的,精神恍惚,走起路也摇摇晃晃的,看来并非是简单的感冒。
“别动啊!”我伸手按在刘亚光洁的额头上,为防止她闪开,我特意说了一句。
刘亚的额头很烫,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发烧了啊,这可麻烦,仅仅吃药可不行的,来,换上衣服,我带你去看医生。”我神情严肃。
“那个,阿羽?”刘亚小脸依然那么的红,她弱弱地说。
“有什么事以后再说,赶紧换衣服。”我大手一挥,打断刘亚的话。
“咳咳,那你能不能先出去?”刘亚生怕再次被我打断,咳嗽两下,然后飞快地说出来。
被,被看穿了吗?
我背对着刘亚宿舍大门,站在门外的走廊,后脑挂着一滴大大的汗水。
出门的时候,刘亚衣服穿得很多,可我总觉得欠些什么,直到用围巾,把她的小脑袋包得只露出眼睛,我才满意地点点头,远远看来,就像七八十岁的老姑婆,能把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弄成这样,我唯有念句善哉。
公司马路斜对面不足百米之远,有一间私人诊所,大小不过十平方,然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伤风感冒,铁打损伤,性病淋病,无一不精,小小发烧自然不在话下。
当然,要是让他开刀动手术,就显得强人所难。
前往诊所的路上,我抽空给温丽环打了个电话,当然,免不了被温丽环隐晦地埋怨一顿。
诊所是一对夫妇所开的,男的作为主治医生,名为赖有才,四十三岁,外表嘛……一个十分普通的中年男人,医术颇了得。
再偷偷告诉你们一件事,我曾经在这里看过包皮藓,唉,说起来挺羞家的,还是不说了。
女人的名字很有雅意,张忆兰,平时充当护士,还别说,尽管她年近四十,但仍然风姿不减,脸上连一条皱纹也难以发现,加上一身白色护士服打扮,婀娜身材配合制服诱惑,性感熟女加白衣天使,四重轰炸之下,秒杀附近八岁至八十岁雄性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