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习惯单身生活时,发现曾被丈夫和那些女人凌虐的事实给她留下了后遗症,开始有了特殊的感觉使麻纪子惊讶。
对丑陋阴茎的厌恶和恐惧感并未消失,但和喜爱的美丽女子所做的同性恋,那种甜美的感觉在心底复苏。
麻纪子决定举办钢琴和编织教室的目的,就是在寻找同性恋的对象,如今已有六名同性的爱人。
其中三人是学钢琴的学生,从十一岁到十五岁的可爱少女,由麻纪子扮演男角;但和另三名美丽而年长的有夫之妇时,则成为温顺的女角,每天都陶醉在同性恋的快感中。
所以,智也要搬来的话,只会造成不便,但又难以开口告诉实情,青年才俊的智也是自己的外甥,非常喜欢他,但也不愿因此破坏同性恋甜蜜生活;另一方面,和外甥发生背德的关系也觉得对不起姊姊。
而今,只也不再是过去视如亲弟弟的美少年,而是发情的凶暴野兽,愉快地享受美丽姨妈的抗拒。
从三角裤边缘侵入的手指插入湿润的肉洞中转动,另外的手指摩擦勃起的阴核。
“不要这样,求求你,我不是那种女人……我就是受不了他的淫邪和残忍才离婚的,现在你又要我做那种事……不行的,你妈妈会伤心的,啊……不要。”
然而,年轻的淫兽只是发出冷笑声,在再哀求的姨妈身上更用力玩弄乳头和阴核。
“嘿嘿……我早就想听姨妈这样性感的叫声,哭吧!那种声音只会使我更陶醉。嘿嘿,湿淋淋的阴户是怎么回事?实际上很想要性交吧?不要勉强忍耐,我是什么都知道的。和那些可爱少女和性感阿姨们搞同性恋,女人和女人玩也许不错,但对成熟的女人来说,最好的还是坚硬肉棒,我是从小就想要和你性交的,爱你爱得要死,所以不要在叫我去相亲了。”
热情求爱的声音,在脖子上吻的舌头在阴户和阴核爱抚的手指,不由得使麻纪子想起了几乎忘记的男人,从嘴里发出快感的哼声。
“这样很舒服吧?舒服得快要泄出来了吧?反抗是没有用的,就算是绑起来打昏,也要你变成我的女人。告诉你我的秘密吧,听了可别吓昏了,我从国二时就和妈妈性交了,那个冷静而优雅的有夫之妇在浴室里诱惑十四岁的儿子,取代不回家的丈夫。”
听到可怕的告白,麻纪子简直不能呼吸,“你骗我……我姊姊不会做那种事的……”麻纪子尖叫后,紧张的全身开始松弛。
“这是真的,我可以给你看我们性交的照片。妈妈大概是有预感吧,她对我说:你喜欢麻纪子,我死后你可以和她交往。所以不要考虑妈妈,爽快地作我的女人吧!”
突然知道亲爱的姊姊和其子的畸恋关系,麻纪子感到有点错愕。
此时智也把忘了反抗的女人转过身来,贪婪地吸吮香唇,同时拉下三角裤和上衣。
麻纪子自成为单身女郎以来,只有在外出时才带胸罩,已失去反抗的力量,脑海里出现姊姊雪白肉体和少年淫糜交媾的情景,好像听到姊姊在带着艳笑说:“麻纪子,没有关系,你就代替我和智也做爱吧,经过我教导后,这个孩子的技术非常好,他喜欢虐待女人,让女人哭泣,我也经常地狂叫。”
姊姊的影子消失,吻够的淫兽,端正的脸上现出微笑:“自己脱,还是要我用皮鞭和绳子?”
麻纪子猛摇头后,像木偶般自己脱去裙子和同色的三角裤、衬裙,无形中又出现受丈夫暴行时的习性。
三角裤拉到大腿上,以几乎赤裸的身体,双手放在腰后低下头说:“不要在这样明亮的地方……带我去床上吧,在那里任你弄吧。”
低下头时,看到比丈夫更巨大的阴茎,罪恶意识使麻纪子的嘴唇颤抖。
“你的身体和妈妈一样棒,偏上的阴户,和肛门的味道一定很美。现在先自己把它泄出来,妈妈每次在性交前,一面手淫,一面说淫话,会叫:“智也,我是坏女人,处罚我吧!把我捆起来打,用残酷的方法奸淫我的阴户。”就这样喊着,连续泄出好多次,我也要你像妈妈一样。”
在麻纪子成熟下体的身处,有什么东西突然冒出来,和丈夫在一起时,只觉得痛苦和厌恶的事,不知为何现在却引发甜美的欢悦,自己都感到奇怪。
“不要,羞死了,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自己会弄,但要在床上……你不要折磨我,不要让我想起前夫,温柔抱我吧!不要捆绑,也不要打。”
麻纪子声音沙哑,手好像主动握紧富弹性的乳房,捏弄仍如年轻女孩般的粉红色乳头,另一只手在阴核和阴唇上爱抚。
被丈夫强迫这样弄时会厌恶得起鸡皮疙瘩的手淫,现在却能使她产生陶醉感,在丈夫和他的女人面前手淫时,无论如何都不会产生快感,只有靠演技假装泄身的样子,可是现在真的兴奋了。
“我是真的爱上智也了,是有罪的女人,姊姊,原谅我吧!”麻纪子在心里诅咒自己的淫荡,同时向死去的姊姊道歉。
麻纪子忍不住把手指插入湿淋淋的肉洞里挖弄。
以三年没有把自己的肉体暴露在男人的面前,这时的兴奋使她头昏脑胀,肉洞夹紧手指,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声音。
麻纪子脑中又出现姊姊的肉体和智也交缠的样子,从插入手指的肉洞溢出浓浓的蜜汁,流到大腿上。
犹如典型贤淑家庭主妇的姊姊,偏偏是亲生儿子的性奴隶,虽然不愿相信,但智也不像用这个做借口以撒谎来诱惑麻纪子。
母亲和儿子、父亲和女儿的乱伦,在编织教室也常成为话题。
事实上,和麻纪子有同性恋关系的岩元雪代,就坦白说她在浴室里受到十五岁儿子的奸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