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也以熟练的动作把麻纪子的手绑在后面,用冷漠的声音说:“妈妈,从床上下来,跪在这里舔。”
麻纪子如木偶般爬下床来,张开嘴巴,把屹立在眼前的巨大肉棒含入嘴里,用十年来受到丈夫暴力胁迫养成的可悲习惯,嘴唇和舌头下意识地做出使男人高兴的动作:用舌头摩擦龟头、舌尖顶在马口上转动、把粗大阴茎吞入一半后,缩紧嘴唇用力吸吮。
丈夫和爱人在一起时,会把精液射在麻纪子的嘴唇和肛门内,因为那些女人嫉妒美丽的妻子,不准丈夫和麻纪子做阴道性交。
肉棒在麻纪子的嘴里更加膨胀和振动,像性交一样地抽插,智也的嘴里发出快感的哼声。
“智也,很舒服吗?为什么这样又大又硬?我真嫉妒姊姊,有这样美妙的肉棒,我想要了,快插进来吧!我的阴户和屁股都给你了,我发誓愿做任何羞耻的事,要我做同性恋也可以,但千万不要让我和其他的男人性交,我要做智也一个人的奴隶……”
就好像智也听到麻纪子的心声,双手抓住麻纪子的头发,将坚硬的肉棒插入喉咙的深处。
“啊,太好了……真是美妙的口交……比妈妈弄得还要好……”
“你射精吧,我会都吞下去的,我的阴户也会让你觉得比妈妈的还要好,啊……快一点插进来吧……”
智也感觉到快要射精了,于是停止身体的活动。正当智也慢慢地将肉棒从麻纪子嘴里拔出时,电话铃声响了。
“我可以接吗?”智也点点头,从呼吸急促还在扭动屁股的姨妈身后抱紧,麻纪子做两、三次深呼吸后,拿起电话:“喂,这里是田村。”
“麻纪子,是我,好久不见了。有时候我想到你那火热的东西就受不了,你也忘不了那种滋味吧?好久没有找我,是不是有另外有别人了?如果和男人性交我可不饶你,我会割下你的阴核,让你的身体不再有高潮。我现在想要你,你来我这里好不好?其他女人都不能使我满足,你一定要来,我等你。”
麻纪子把话筒紧贴在耳边,怕智也听到,紧张得连智也的手同时玩弄两个乳房和勃起的乳头都没有发现,沾上淫液的龟头再在阴户和肛门之间摩擦。
打电话来的女人是丈夫的爱人之一,在银座俱乐部当妈妈桑的绢代。
麻纪子不由得想起绢代那如西班牙人的面孔,以及因芭蕾舞练成的坚韧身体,还有热情的性技,心里一阵兴奋,阴户出现强烈的搔痒感。
在丈夫的八名爱人中都把麻纪子视为同性恋玩弄,其中绢代和开服装店的紫乃,和麻纪子分享同性恋的乐趣。
在麻纪子和丈夫离婚的第二年,紫乃就把服装店转让,人也失踪了,据说是遭到三个男人强奸后自杀了,但和绢代仍偶尔会在一起同性恋。
“麻纪子,为什么不说话?你可知道,我是多么的想你,阴户湿淋淋的,阴核胀得快要爆炸。麻纪子,我要把你绑在房柱上,尽情地摩擦阴户,让你痛快地哭泣。”
麻纪子知道应该回答,但就是说不出话来。智也的舌头在粉颈上转动,咬到麻纪子的耳垂时,麻纪子忍不住发出饮泣般的声音。
绢代原本娇柔的声音因嫉妒而变得尖锐:“麻纪子,你那里有人,是和男人上床吧?不可原谅,恨不得杀了你,我和他分开后就没有男人了,你这淫浪的女人!”
麻纪子被骂淫浪女人后才用沙哑的声音回答:“不是的,没有男人……我是寂寞得只好自己手淫……”
绢代发出低沉的淫笑声:“好吧,这样就原谅你。麻纪子现在舒服吗?想泄了吗?现再让我听你那可爱的淫浪声吧?我们两人要一起泄……啊,好好……”
绢代发出性感的淫浪声,智也抚摸阴核的手指更使麻纪子狂乱:“啊……要泄了……妈妈桑,抱紧麻纪子吧,现在我还是你可爱的奴隶。”
“我也是……啊……要来了……泄了……啊……”两个同性恋女人在电话中发出疯狂的叫声,同时泄出火热的淫液。
“在两、三天内一定要来店里,麻纪子,如果你不来,我就去。若有男人的话,我可不答应,我会让你变成没有性感的身体。好吧,我等你,麻纪子。”绢代用兴奋的口气和声音一口气说完就挂断电话。
麻纪子拿着电话待立原地,露出虚茫的眼神望着窗外的天空。
有贵族血统的绢代有一副美丽的脸孔,虽然年龄已经超过四十,但身体仍然新鲜,像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富有弹性的雪白肌肤,嘴唇和舌头表现出巧妙的性技……麻纪子想到这里,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颤抖。
乳房受到智也的搓揉、阴唇受到脉动的龟头的摩擦、听着绢代淫荡的声音,麻纪子连自己泄出的淫液都没有感觉,想到绢代最后所说的恐吓话,勃起充血的阴核不由得蠕动。
离婚的丈夫常用同样的话在麻纪子的耳边说:“你如果和其他男人上床,就让你变成再也没有高潮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