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不会再有交集,可在几年后,又得知仙子的孩子可能是他播的种,这才前来京都查验。
本想直接偷走,却被仙子逮个正着,仙子看到曾经的情郎,当即敞胸露乳,要和情郎来一发。
男人本想拒绝,戴帽子的事不能忍,可看到仙子半裸的酥胸,胯间粉红湿润的无限美景,二弟就不听使唤。
不曾想,办事时偏偏被儿子撞见,还挨了一刀。
被撞见奸情,白临芊脸不红心不跳,在她看来,只是芝麻绿豆大的小事。
但她不了解,在王都独自生活几年,夏辞宴性格变得极为病娇,和某些人一模一样,提着匕首,就要刺她。
望着那双因愤怒而绯红的眼睛,白临芊不禁有点心虚,还是先溜为上,等他气消了再来理会,她可是傲娇的仙子,不擅长哄人。
可她没料到,儿子亲爹极为无耻,待她走后,又杀了个回马枪,将儿子拐去了羽化山。
情郎也是个没良心的,几次想上羽化山找儿子玩都被拦阻,还找借口说是儿子不想见她,可天底下哪有儿子拒绝见娘的道理?
直到羽化山全宗覆灭,儿子孤身入京城斩杀陆地神仙,她才重新见到儿子。
她却不知,夏辞宴对母亲的怨恨,比想象的还要更深,毕竟羽化山的覆灭,有她太一门的推波助澜。
羽化山宗主无敌于世,功夫唯一的缺点,可不就是她泄露出去的?
————
昏昏沉沉间,夏辞宴想起身,憋久了想尿尿,奈何身体根本不能动弹,想叫人,喉咙却痛得不行。正苦恼时,外面传来搬东西的嘈杂声响。
“你轻点,这张桌子可是上好的梨花木打造。”
“这对儿青瓷花瓶老夫瞧着不错,一百两如何?”
“这尊十二兽首香炉,在下愿出千两。”
“卖卖卖,都卖。”一道没心没肺的声音响起,不是他那没底线的混世渣母又是谁。
“掌教,人家花了二十万两银子买宅子,咱连一件家具也不留,是不是不太妥当?”
“有什么不妥的,房契又不包括家具,没把窗户忽拆了算本宫发良心。”
“可这栋宅子毕竟是皇家的产业……”太一门的弟子,并不知道掌教有个儿子,更不知道这座府邸属于他儿子,只当是掌教又下山发横财,毕竟这种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做。
“你哪那么多话?太一门替中原镇守北境,劳苦功高,拆座皇家别院卖怎么了?”
屋内的夏辞宴,十分气愤,歇斯底里吼了一句:徐叔。
徐叔本名徐铁山,已然花甲,原是太一门的长老,自夏辞宴出宫开府,在白临芊的授意下,成了府中管家,也负责保护夏辞宴。
夏辞宴至今不知道他是最讨厌的母亲安排的人,要不然早逐出府门。
老头奇瘦,面色枯黄,驼着背,像根弯着头的铜丝。
正常人身体再差,也不该如此瘦弱,有眼界的修士可以看出来,此人定是练了某种奇功。
老头此刻正忙着指挥若定,府中哪件东西该卖什么价钱,他最清楚不过,听到自家公子的呼喊,想来是有什么事,正想前去听遣,却被在房顶躺着晒太阳,嗑樱桃的白临芊挥手拦下。
大门开了,进来的却是端着果盘的白临芊。
“谁准你卖我的房子?”夏辞宴沉着脸质问,心里却不受控制地生出几分窃喜。
白临芊潇洒地躺回躺椅上,嚼着香甜多汁的樱桃,嬉笑道:“我就卖,不爽起来揍我啊?”
夏辞宴深吸一口气,平息怒火,刚平息,闻到了樱桃的香味,肚子却不争气地叫唤起来。
白临芊笑道:“很饿?叫我声娘,喂你吃樱桃。”
夏辞宴别过头,实在不想看见这个混蛋娘亲。
“不相见我?我偏不如你愿。”白临芊旋即翻身上床,躺在他身边,青丝像泼出去的水四散床榻,一只手支起脑袋,明眸笑盈盈地与他四目相对,还上手去摸他脸庞。
夏辞宴鼻尖充斥着娘亲身上流溢出的淡香,只把脸转向另一边,白临芊又强行把他掰过来,正对自己,如此反复数次,终究还是夏辞宴败下阵来,深知就娘亲那无赖品性,她能耗一天一夜。
目光接上那对明亮的秋水长眸,夏辞宴只觉扑通一声,整个人全陷进了那两汪美丽秋水,心脏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