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阳嘿嘿笑道:“灵药救人,只是我也有一病,想求仙子替我治一治。”
“本宫只会杀人,不会救人。”
“老夫这病,恐怕只是有仙子能医,仙子可否先答应?”
“说说看,看在有点缘分的面上,只要力所能及,可以答应你。”
仙子话音刚落,谁料,那胖球三下五除二,解开腰带,撩起长袍,扒下亵裤,胯下大棍子,唰地一下跳了出来。
一杆粗壮阳具,冲天昂起,茎身青筋鼓胀,空气弥漫一股恶心人的腥臭味道,马眼处的黏液汩汩外渗,润滑了龟头,龟头泛起莹莹水光。
真是个尺寸惊人的丑陋玩意儿。
白临芊对这突如其来的流氓行为怔怒,道:“你想死吗?赶紧把裤子穿上。”
“仙子,看这儿。”
顺着王阳手指的方向望去,白临芊眼眸圆睁,一时震惊不能言语。
原来是那阳根之下的春袋太大了,竟硕大如瓜,水球一般悬在裆间摇晃,天知道是存了多久的精液。
王阳道:“自打多年前,得见仙子一面,世间红颜在我眼里皆成尘土。仙子身影成了压在心尖儿的山头,再不能移开。从那之后,老朽再没碰过女人,任是润嫩如水的美少女,或是妖艳丰韵的美熟妇,哪怕在我面前搔首弄姿,它也软趴趴似条青虫,您一来,它就立马化成了大青龙。”
“也许和我修行的功法有关,这些年,因为提不起性欲,从来不曾泄精,好生难受,谁料再见仙子,我就瞬间感觉要爆炸了一般,里面的东西随时要破关冲出,好仙子,能不能帮我泄出来?”
白临芊心中纳闷:世间竟有如此奇怪的人?为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子,废了根骨不说,还十数年不射精?
粗壮黝黑的男人性器暴露在眼前,白临芊不羞也不惧,如果王阳要是还如当年一般帅气,倒不介意用这身绝品美肉换取丹药,毕竟自己也很爽,可现在,见到那西瓜一般圆滚滚的肥肚,就一阵反胃,绝不可能容他放肆。
“只要仙子让我销魂一次,雪宁丹要多少我有多少。我深知以丹药相胁,是趁人之危,可没办法,我太爱您了,不用这种方式,您又怎会多看我一眼?”
白临芊听着威胁的话语,周身寒气暴涨,一柄长达数十丈的寒冰巨剑赫然悬于长空。“老色魔,最后问你一句,给不给?”
一剑落下,定叫小小门派,灰飞烟灭。
王阳却也不惧,活了几十年,什么场面没见过?
鱼死网破?
那不可能,他从来就没有这个打算。
王阳深知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公主脾性,于是丢出一个小瓷瓶,跟个深闺怨妇一般嘀咕:“爱一个人,真是卑微到尘埃里,我不怕死,可我怕仙子生气,在仙子面前,我真是个没骨气的贱骨头。”
白临芊接到瓶子,收了剑势,眉头微微弯折,像一座烟雨里的远岫,渗出淡淡的哀愁。
王阳色眯眯的小眼神,先是饱餐了仙子深深不见底的乳沟,又贪婪地顺着柳腰,攀上圆滚滚的翘臀,最后落于白瓷一般的纤手上。
肉棍肿胀快要爆炸的胖汉,随即又道:“白仙子,不让我插你,能不能用手帮我解决一下?这一别,老朽知道仙子再无可能再来……”
白临芊哭笑不得,她素来没心没肺,反正丹药在手,要不一剑砍了得了?
只是再清冷的心子,心终究是肉做的。
白临芊想到他也才曾是一方俊彦,却为救自己断了大道,伤了根本,明明才四十岁不到看上去却如同花甲老人,一时心软起来:要不就便宜他用手给他抓一抓,就当偿还恩情。
当然,这话她不可能说出口,老仙女面皮薄呢。
白临芊只是取了桌边椅子,背靠桌沿,伸出右手,手肘搁在桌上,宽大薄纱袖子垂落桌面,露出嫩润如春笋的小臂,白花花的,引人血脉喷张。
见到仙子默许,肥男王阳欣喜若狂,嘴里的哈喇子不受控制地汹涌溢流,拉出晶莹剔透又黏糊糊的细线,直直滴落地面。
他快步上前,布满黑垢老茧的脏手,就要上前盘玩那截白嫩嫩的藕臂。
啪~~
王阳未能偿愿,手被拍走。
白临芊冷着脸说道:“帮你撸精已经是我底线,你这丑老怪休要得寸进尺。”
王阳也不懊恼,挺着阴茎凑到手边。
白临芊正将往紫红龟头抚摸,忽闻一阵腥臭,恶心得她想吐,心中都有些后悔答应他的要求,嗔道:“你这丑老怪,是多久没洗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