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不喜欢大鸡巴。”
“喜欢。”
“那为什么不让我操你?”
“太丑。”
“仙子,屄不给我操,能不能让我操你屁眼儿呢?对了,你屁眼儿给人操过吗?此前你可是不让我碰的。”
“被一个精虫上脑的家伙进去过,当时本宫趴在桌上,屁股撅得老高,让他从后撞击肥臀,干我的屄,结果那厮,居然趁我不备,偷偷从屄里拔出来,又瞬间顶进了我的菊穴。”
“然后,你就让他干了?”王老汉兴奋到了极点。
“本宫容许他干,不过,他干不了了。”
“为啥?”
“因为本宫反手将他两只蛋抓碎了,鲜血狂飙,把白花花的屁股全染红了,有趣的是,新鲜血液烫烫的,都把我烫泄身了。本尊拿着手里的两只睾丸瞧了两眼,血糊糊的,还带点温热,然后掰开他的嘴,强行让他咽了下去……”
王老汉吓了一个激灵,方才想起眼前仙子,可是有个“太阴”的名号!
白临芊又道:“本宫从来只让男人取悦我,让本宫用屁眼满足别人兽欲,我是一点快感没有,只是废了他没要他命,算他祖上积德。”
王老汉本来还想壮着胆子,不管不顾伸手探那胸前迷死人的深谷,听了这话,是半点胆气不剩了,连骚话也不敢再说,只是安静享受玉掌的柔软丝滑。
可是,多年的憋精功力实在是深厚,被一番恐吓,更是没有了射精的兆头。
白临芊眉头微卷,手上速度慢了下来,耐心肉眼可见地消磨。
王老头留意到她的不悦,但精虫上了脑,胆子也便膨胀起来。
操屄一事,得寸必要进尺,否则真没有一点希望,王阳又生了胆气,嘿嘿笑道:“仙子,老朽硬不硬?强不强?”
“仙子,能不能让我再看看你的仙屄啊?要是进棺材前能见一番绝世美景,死后沦落十八层地狱,老朽也知足了。”
白临芊又怎不知他以退为进的小心思,屄给他看了,接下来就是奶子,然后又会要求用奶子替他乳交,总而言之,反正这货小心思不断,全是奔着进洞去的。
永远不要相信,男人精虫上脑时说的鬼话。
白临芊冷语:“怎么?你也想让本宫取悦你吗?”
仙子越是高冷排斥,王阳此刻征服欲反是更加强烈,胆子愈加放肆:
“仙子,真不想再试试吗?我的大鸡巴要是插进去,保管把你的仙屄撑爆哩。这么滚烫的大龟头刮你娇嫩肉芽,保管刮得你酥酥麻麻,骚水汩汩往外冒。”
“啪啪啪~狂操你几千下,然后把跟你奶子一样大的一袋子精液,全部灌进你的子宫。精液喷出来就是火山爆发,一股一股,烫得你潮水狂喷,哇哇浪叫,爽上天,操得你两天下不来床。仙子,真不要试试吗?我听说你的仙穴,都好几年没开门迎过客了,真不痒吗……”
白临芊自几年前,被儿子撞破,再没有找过男人,因为那夜她发现儿子继承了自己病态的掌控欲,不想她和别人走得过近,给他亲爹爽都能拿刀报复。
手里本就握着滚烫,敏感的身体,又听了王阳下流骚话,下体顿时腾起一股火气,只觉瘙痒难耐,深处竟有花蜜汩汩,变得湿漉漉的,风吹裙底,凉飕飕的,两腿止不住地哆嗦。
不过,这点定力她还是有的,只淡淡道:“操屄你就别想了。不过,为了帮你早点射出来,掰穴给你瞧两眼,倒也无所谓。”
王阳张大了嘴巴,兴奋至极,阳具一阵猛跳,差点就喷了出来。
关于太阴仙子的屄,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太阴仙子双腿一张,便是桃花盛放,世间大好山河,全要羞了颜色。
说这话的人可大有来头,正是如今大陵国教的儒圣,风修宁。
白临芊撩起了裙摆,牛奶缸子泡出来的两根白玉,笔直修长,圆润却毫无腴肉,皮肤娇嫩,隐隐可见大腿内侧皮肤下蜿蜒爬行的血管。
玉足上是一双亮银色细高跟鞋,大腿根处,是一件白色蕾丝边的三角内裤。
老王阳哈喇子不知流了多少,落到圆滚滚的肚皮上,形成了一方水池,目光始终死死盯住仙子的下身。
白临芊一手提起裙摆,压到腰间,一手捏住内裤,往下褪到脚跟,瞥见远处那痴汉眼神,媚笑道:“赏你了。”
内裤顺势甩给了飞快手淫的王老头,王阳一把抓住,手上觉一阵湿滑,鼻尖嗅到香气,猛吸一口,胸腔全被香气填满,火气登时弥漫全身,然后内裤抱住肉棍,继续套弄。
一丛黑森林下边,两岸肉丘鼓鼓,仙穴花瓣未开,但亮晶晶的水渍铺在粉红嫩肉上,如同散着光的宝石,光是瞥了一眼,人已在崩溃边缘。
“仙子,骚屄都湿了呢,要不我用内裤裹住脸,这样眼不见心不烦。就让我再插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