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摇晃着雪臀求肏:“啊?……主人你好硬啊?……等下就用这根大屌……好好收拾贱妇那个骚屄儿媳?……把她肏死在婚床上?……”
一个转过身向恶少索吻:“啊?……啊?……主人你肏得婊子好爽?……婊子的屄芯要被顶翻了?……濂儿……你大姨快被主人肏死了?……”
一个夹紧肛门服侍:“主人哥哥?……多肏一下人家的骚屁眼嘛?……啊?……好爽哦……人家屄里好痒哦?……啥时候才给人家开苞嘛?……”
一个挂在恶少身上发嗲:“啊?……这姿势肏得好深?……主人再肏深些……当着哥哥嫂嫂把甜儿肏松肏烂?……主人别肏嫂嫂了……只肏甜儿一个好不好嘛?……”
晓雯眼瞅着亲妈、婆婆、大姨、妹妹、小姑被主人肏了个遍,叫得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淫贱。
自己屄里也越来越热,越来越湿。
偏偏手脚都被绑住,不要说抠几下骚屄止痒,就连夹紧大腿根摩擦几下都做不到。
新娘脸颊泛起酡红,泪眼婆娑地哀求:
“主人……来肏一下母狗雯嘛?……肏一下今天的新娘子嘛?……主人看母狗这件性感睡衣骚不骚……主人别再折磨母狗了……快来肏我吧?……哪怕只放个鸡巴头进来也行啊?……骚新娘的贱屄快要痒死了?……”
晓雯一边央告,一边在凳子上扭动身体,一对又肥又白,形状姣好的骚奶在透明内衣底下摇晃,乳头处的激凸清晰可见,十分诱人。
恶少黄河叫人把宋濂的裤子脱了,丢到床上,自己亲手解开捆绑晓雯的绳子。
“去,给你的绿毛龟老公撸管子,他什么时候射了,小爷什么时候肏你。”
晓雯红着脸跪在宋濂旁边,左手抓住他毛茸茸的下体,右手伸向自己的骚屄,黄河一把抓住她的手。
“敢碰骚屄一下,我就给你喂三倍春药,再把你绑到明天早上。”
晓雯只好用两只手抓住丈夫的鸡巴。
宋濂喝多了酒,又被喂了药,手指提供的那点刺激根本没用。
晓雯使出浑身解数,摸、捏、箍、揉、拉五字诀轮番试了好久,阴茎还是疲软得像条肉虫子。
急得新娘子都快要哭了。
她只好起来,半蹲在宋濂身上,她的骚屄像开了水龙头一样,不断往下滴水。晓雯把淫水全滴在宋濂的鸡巴上,鸡巴很快泛起一层水光。
晓雯坐下来,身体向后倾,伸出白嫩的小肉脚夹住宋濂的肉虫,一上一下地给他足交。
晓雯的小肉脚又暖又软,堪称极品足穴,再加上淫水的润滑,宋濂的肉虫很快有了反应,慢慢抬起头。
那厢,几名恶少停止肏干女人们,叫各自的随扈上来继续奸淫,自己则围拢床旁欣赏新娘子的淫乱秀。
“你们看,这绿毛龟公的鸡巴好小哦。”
“哈哈,还是个包茎,肯定早泄,能喂饱这骚货吗?”
“瞎合计啥呢,还喂饱,拿这种小鸡巴肏少爷肏过的贱货,怕是连边儿都碰不着。”
“我觉着问题不大。这婊子的骚屄是个宝穴,屄肉缩放自如。全力夹紧的话,估计能有点儿感觉。”
“说不得。骚婊子可怜,嫁给这种老公,跟守活寡有啥区别。”
“还好小爷不嫌弃你这骚货下贱,愿意肏你,你要怎么感谢小爷呀。”
“多亏这母狗骚浪,被黄爷看上,收来当肉便器。不然哪轮得到被小爷们肏翻这等好事儿。”
……
晓雯边给老公足交,边还要忍受着恶少的言语羞辱。明明就是恶少们强奸了自己,把自己和家人们拉进深渊,现在反倒成了她的错一样。
晓雯又羞又急。
她现在只想有一根大鸡巴捅穿自己的骚屄:哪怕是老公这种短小的包茎;哪怕只能坚持一分钟;哪怕根本碰不到里面的屄芯……只要能暂时塞进骚屄止痒,她也会毫不犹豫。
当然,恶少是肯定不准她把老公的小鸡巴塞进骚屄里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春药的效果越发强烈,晓雯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越发敏感。
她足心的软肉感受着宋濂阴茎的形状和温度,一股快感自足底不断向下身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