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官大怒,喝道:
“这奸夫十分刁恶,必是与淫妇合谋,杀死亲夫,图谋逃往外地,谅也不敢招,与我着力打。”当下把陈怀仁拖翻,打了四十大板,打得陈怀仁死去活来,只是不招,还痛骂冤枉好人,必有恶报。
县官大怒,喝令大刑侍候。
当下将陈怀仁上了夹棍,三收三放,陈怀仁便昏死了三次。
巳是气息奄奄,却抵死不招。
县官下令狠狠的收,公差狠命一收,陈怀仁只惨叫了一声,便死了过去。
那县官办案十分老练,见状知己出了人命,却是毫不慌张,趁他不能声辩,说道:“既是认了罪,让他画押。”
公差会意,将陈怀仁的手沾了朱砂,在供状上按了手印,县官又命将陈怀仁收监。公差拖着陈怀仁下了大堂。
刘玉佩看到县用刑如此狠毒,惊得呆了,又看到陈怀仁己招认,料得对己更为不利。
原来坦然的心情巳转为惊恐紧张,隐隐觉得己陷身于一个罗网之中,无法自拔,正在忐忑不安之际,又听得县官喝道:
“现在奸夫己招了,吴外氏你可认罪。”
刘玉佩只觉有口难辩,但又心有不甘,只能哭喊冤枉。
县官冷笑道:
“好个刁妇,不给你看看王法利害,谅你也不招!给我重打四十大板!”公差一拥齐上,先将她脚踝踩住,刘玉佩刚觉足部一阵疼痛,接着一头秀发又被掀住,向前狠命一拉,不由向前一扑,跌倒在地。
她的双手原己被铁链锁住,现在伸在身前,也被踩住。
因她武艺了得,怕她反抗,几个公差将她玉肩死命压住,她的下衣也被褫去,露出雪白浑圆的臀部。
按律对妇女应可隔衣杖责,但刘玉佩犯的乃是通奸杀夫的淫恶大罪,依律可凌迟处死,因此可褫衣行刑。
她的下衣被褪到脚踝,两条圆润光洁的大腿也可一览无余。
刘玉佩只觉下身一凉,心知己被赤裸腿臀,又羞又惊,待要挣扎,只是手脚都被踩住,双肩又被压住,再也抬不起身来,只能扭动身躯。
刘玉佩的肉体洁白丰美,再加柳腰款摆,臀部扭动,甚是动人。
不但堂下众人,连用刑的公差也都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胴体,不禁都看得呆了。
还是县官先回过神来,喝道与我着力打。公差这才想起自身职责,当下收起怜香惜玉之心,用力挥杖,狠命痛打。
这打人的笞杖乃是二寸阔的竹板,用刑时大有学问,因用力大小,收杖缓急,可控制轻重深浅。
打得浅时用皮开肉绽;打得深时,表皮不破,却能伤筋断骨。
若收了受刑人钱财,急下猛收,听起来辟拍之声不断,受刑人却痛苦不重;反之,收了对头钱财,则下手狠毒,可叫受刑人痛得死去活来。
当下公差用了重杖,下手十分毒辣,刘玉佩因此吃足了苦头。
第一杖下来,刘玉佩只觉臀部一阵剧痛,随即是火辣辣的灼痛,还未开口,第二杖又下,这一痛较前更重。
一连十几杖,打得刘玉佩痛彻心肺,当即痛昏过去,被凉水泼醒继续拷打。臀部不是致命之处,不虞有性命之忧,尽可放手施刑。
公差一陈狂风暴雨的毒打,只听到清脆的竹杖与皮肉接触声以及刘玉佩凄厉的惨叫声。
惨叫声起先是声彻公堂;接着,刘玉佩被打得声嘶力竭,惨叫声变成了低沉的哀号呻吟;再下去己只见一杖下去,浑身肌肉一阵抖动。
那公差乃是用刑高手,下手虽重,皮肤却很少破损,只见一条条紫红色杖痕,其实那痛苦远非一般皮破肉烂的痛楚可比。
刘玉佩竟被打得小便失禁,流了一地。
这时刘玉佩已痛得死去活来,只觉臀部火辣辣的越来越重的灼心剧痛,哪还顾得了当堂撒尿的丑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