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塞西莉亚一时激动得摇晃起来,差点跌倒在地,好一会儿后才重新稳定重心,“怎么可能、嗯啊?、维持这个姿势、呜?、两小时啊!”
“那么‘感谢扎罗斯大人的使用,请将您尊贵的精液射在我的天生娼妓骚穴和子宫里吧!’这样大声请求的话,说不定我一时高兴了就马上射了呢?”
“……”塞西莉亚抿紧嘴巴不再说话,要说出这样的话她更宁愿真的坚持两个小时,亦或者主动扭腰用自己的方式榨出精液。
扎罗斯放任着她的努力,来自品学兼优的学生会长的生疏性技很是有一种新鲜的体验,而能让这样的少女这般扭腰侍奉本身就比口上的淫语还要更有征服的满足感。
塞西莉亚面色绯红,自己也意识到了自己此刻的行为已经与真正的娼妓相差无几,但重压之下无暇思考更多,只能按着自己有限的了解摇动下身,腔膣一缩一放地绞压着侵入的肉棒,从未如此渴望过被射精的那一刻。
“快点……射啦……!”她忍不住地开口叫道。
“会长大人这是在请求我吗?我不巧在待人处事上比较笨拙,可分不太清这个态度算不算请求——”
扎罗斯突然闭上了嘴,蒙着眼的塞西莉亚起初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随即就听到了仓库门打开的声音,顿时僵住了身体。
圣虹的学生会长上身赤裸,蒙着眼睛,正以倒立的姿势被男人抽插着小穴,这种光景要是被其他学生或老师看到了……
“沃威伦同学,你在做什么?”声音低沉的教官在门外问道。
“啊,我在做个人锻炼呢,教官。”扎罗斯说。看来是堆放的器材遮挡了视线,让教官一时没有发现在他身下的塞西莉亚。
“在这种地方吗?”
“训练场上太开阔了,有点让人静不下心。”扎罗斯说,然后重新上下地动起了腰,“你看,这里做点深蹲什么的正合适吧?”
“呜咕?!?唔呜呜呜呜?!?”
正紧张地等待着事态发展的塞西莉亚差点在突如其来的重压下叫出声音。
她慌忙双手并用地捂住嘴巴,失去两道支撑的身体摇晃几下险些摔倒,全靠平日的锻炼才勉强支撑下来,但来自扎罗斯更重的压力顷刻又来。
他丝毫不顾忌被发现的危险,一下比一下更重地向下突刺,肉棒变本加厉地蹂躏着紧张的媚肉,直让少女在痛苦和快感的交织中两眼翻白几欲失神。
“那你好好加油吧。也要注意休息啊。”
“是,多谢教官。”
好不容易等到脚步声离去,仓库的门被重新关上,塞西莉亚松开捂住嘴巴的双手,重新支着地面,还来不及喘上一口气,就又被扎罗斯抄起瘫软的双脚,重重地往里一顶。
“咕哦??!?”塞西莉亚半吐香舌呻吟出声,“你、你干什么!?”
“在好心地给会长大人帮忙啊。”扎罗斯一手抓着一只白丝足腕,立在自己胸前两侧,将身下的少女掰直成倒栽葱般的态势,“会长大人不是正因为我迟迟不射精而焦急的不行嘛?让我教教你,男人是要这样做才射得出来的!”
猛烈的冲击掀歪了脸上的眼罩,下方少女俏丽的吊梢眼里已经几乎只剩眼白,泪水和香涎一起在气绝边缘的精致脸庞上逆流,塞西莉亚一边挥手拼命地拍着地板一边大叫:“嘎噫噫噫噫噫?、住、住手?、停、停一下?、快停下?!再这样下去的话、我、噗喔哦哦哦??”
然而回应的却只有一记更加猛烈的冲撞,在丰盈的臀肉上撞出一道响亮的脆响,“再这样下去会怎么样呢,会长大人?”
“去、去了?!要去了?!已经马上就要去了?!不要?、拜托、停一下?、真的、拜托了?——”塞西莉亚慌不择言,不想承认自己会被这种男人屡次三番弄上高潮的意气和作为剑士对自己的身体控制力的自信都在连绵的重压下溃不成军,早就被跳蛋调教得顺从的腔膣在肉棒的威势下转瞬就融化成了甜糯的姿态,纤腰亦在反复的蹂躏中开始生出了奇妙的快感,少女的双脚痉挛起来,在男人无法挣脱的钳握中求救一般地拼命伸直,但所有这些都阻滞不了肉棒试图冲破子宫关口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咕呜呜呜呜呜——?”
扎罗斯狞笑着,一下一下继续地撞击着少女的胯间,“我可听说女人都是最喜欢去了啊,这是叫我不要停下来吗?”
“喔哦?、不、不行了?、这次、这次真的不行了咿噫噫噫噫噫——??”
扎罗斯在最后关头踏地站起,提着脚腕将少女的整个身子提将起来,塞西莉亚还未来得及腰肢从重负中解脱出来的快意,就立即被炽热的白浊射满子宫,充满恶意的精液炙灼着纯洁的内壁,作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措不及防的少女彻底推上高潮,意识瞬间被爆发性的快感冲得七零八落,在天地翻转的处境中塞西莉亚甚至一时分不清自己在哪里,股间甜腻的潮吹失控地喷薄而出,经重力划过弧线后竟正好浇灌在自己的脸上。
这不在扎罗斯的计划中,但他很是享受这份意外,将还在射精的肉棒又往腔膣的深处顶了顶,同时向上推挤挤压尿道的好让少女失禁得更加汹涌。
他松开双手,将浑身脱力四肢抽搐的学生会长放回地上,让她保持着头肩在下的倒栽姿势就此放置,再噗扭一声地拔出肉棒,精液立即从还未合拢的小穴里逆流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同样松软垂落的乳房上。
扎罗斯提起裤子,就这么将狼狈至极的塞西莉亚半裸地留在原地,大步走出门去。
“??……??…………?”
重新恢复寂静的仓库里,在高潮的余韵里长久失神的塞西莉亚连变换姿势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含糊不清地呜咽着,不时搐动几下,一遍又一遍地被自己岔开的股间处间歇喷出的淫水混着白浊打在秀丽的脸庞上。
“会长,怎么了吗?”
“…………”
“塞西莉亚会长?”
“诶?啊,不好意思,露希安,你刚才说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