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霞怀孕了,她不知道是谁的,两个月没来月事,以前月事都是很准的,她没有和淑宛说,自己偷偷去工农兵医院做了检查,当她拿到检验证时,确定她是怀孕了,问了问医生,可不可以不要,医生鄙夷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叫她去开介绍信。
这年月介绍信是很难开的,要么在单位开,要么在街道上开,但是秋霞这种堕胎的介绍真是难以启齿,一旦走正常方式,秋霞的名声估计在红都市要臭遍大街了,而且她更解释不清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
年快过完了,秋霞从没有这么想念过王进喜,她努力回忆了很久,这个小孩最大的可能是夏龙的,秋霞晚上独自摸着自己的小腹,脑子里也幻想过,如果是王进喜的,他要是让我生下来,那我也肯的。
今天是正月十六,昨天过完的元宵节,晚上八点,王进喜风尘仆仆地走进家门,秋霞帮王进喜放好公务包,王进喜从背后将她温柔地揽住,王进喜今天很热情,可能是男女短暂别离后产生的疏离感,也可能是秋霞这些天变得更加明艳照人了,王进喜居然主动脱掉秋霞的衣服,提起坚硬的鸡巴先在她的阴道里抽插了几下,等鸡巴湿润后依然还是去捅进秋霞的菊花。
秋霞背对着王进喜,王进喜将她按在床上抽插,这次菊花没有裂,阴茎戳入菊花后还是有点痛,而且很胀。
王进喜不是每下都很用力,秋霞有时会转过脸看着王进喜,她很想告诉他,我怀孕了,能不能轻点。
王进喜不习惯秋霞看她,每次秋霞扭过头时,王进喜都会将秋霞的头掰回去,用手卡住秋霞的后颈,然后身下阴茎插入的力量又增加几分,这时秋霞就会被王进喜捅得嗷嗷浪叫。
王进喜今天干的时间有点长,大概四十分钟之后,王进喜在一阵猛烈的冲刺中射精了,射完精的肉棍还没有完全从秋霞的菊花里拔出来,王进喜就瘫软了,重重压在秋霞的背上喘气。
王进喜这次对秋霞的态度很温和,他让秋霞陪他洗完澡后还一起躺在床上。
此时王进喜半靠在床头闭目养神,秋霞像小女人一样躺在他左边的臂弯里。
王进喜的手指轻轻捻着秋霞的一颗乳头,捻得秋霞舒麻舒麻的。
秋霞看到王进喜兴致很好,下了几次决心后终于鼓起勇气地对在王进喜耳边轻轻地说:“王主任,我可能怀孕了……”说完秋霞满怀忐忑地观察着王进喜,王进喜脸上无悲无喜,眼睛也没有睁开,捻在秋霞乳头上的拇指和食指停顿了一下,然后改捻为拔,用中指将秋霞硬硬的小奶头拔得上弹下跳。
过了一会,王进喜睁开眼,起身下床,从公文包里拿出笔记本和笔,写了一张纸条,又拿出十张“大团结”递给秋霞说:“你明天去人民医院妇产科找一下伍教授,把纸条和钱都给他,他会安排好的。”说完,就让秋霞回自己房间去了。
秋霞拿着钱和纸条很庆幸,王进喜一出手就帮她把这个折磨了她好几天的烦心事给解决了,但是看到王进喜处理这事这么从容,秋霞还是很失落,她感受到王进喜从没有在乎过她,她不是王进喜的情人,她只是王进喜的胯下的一个小玩具罢了。
第二天秋霞来到人民医院,当要找伍教授时,发现伍教授早就被当成反动学术权威打倒了,但是伍教授还是有些本事的,医院没有放他出去劳改,安排在锅炉房接受工人阶级再教育。
秋霞辗转找到伍教授,看到锅炉房的煤场上,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一头白发,带着金丝边的眼镜,穿着一套又脏又旧的劳保服,拿着铁锹艰难地铲着煤。
秋霞赶快走过去,确定了是伍教授后,就将王进喜的纸条和10张大团结塞给了伍教授。
伍教授看完纸条,又赶快将大团结塞进口袋里告诉秋霞:“姑娘,你今天晚上10点以后到我家去,别被人看见……”接着伍教授就说了一个地址。
晚上,秋霞裹了件很厚的军大衣,头上围了一条长围巾,脸上还戴了只口罩,只留出一双闪亮的大眼睛在外面。
她9:30分就来到伍教授住处观察,伍教授住的是50年代给俄国专家修的专家楼,即使是到现在,也不是一般工人能住得上的好住处。
现在刚立春没多久,还没有过正月,晚上很冷,9点多已经是上半夜了,屋外基本上没有人,秋霞好不容易熬到10点,赶快钻进2单元的门洞,快速来到三楼,三楼的房间门没锁,秋霞推开门,闪身溜了进去。
这是一间一室一厅的套房,房间里只有伍教授一个人,伍教授见秋霞进来,给她拿了一双拖鞋,又让她脱了外套,安排秋霞在客厅里坐下,秋霞惊喜地发现,这个屋子里还有暖气,而且热量很足。
伍教授给她倒了一杯水,就在对面坐下来开始问诊。
伍教授向秋霞询问,什么时候停的月事,有没有害喜,有没有其他异样的感觉,秋霞红着脸一一作了回答。
伍教授又让秋霞伸出手,给秋霞号了一会脉,然后告诉秋霞,秋霞确实怀孕了,大概十周到十二周。
现在要堕胎,有一定的风险,而且他家里条件有限,建议她还是再想想,明天到医院去做堕胎手术。
秋霞心想,能去医院我还来找你干嘛,就求着伍教授一定要帮她。
伍教授见她态度很坚决,就认真和秋霞讲解手术方案:“姑娘,也不要太害怕,堕胎手术只是一个小手术,技术很成熟,现胚胎在你子宫里还不大,可以不用子宫钳,用子宫铲就可以刮出来。”秋霞听不太懂,感觉也不是太难,就赶紧跟着点头。
伍教授又说:“现在有个问题,就是要做这个手术前必须打开宫针,让子宫颈松开,这样子宫铲才能伸进子宫里,可是开宫针是计划内药品,我这里是没有的。”秋霞一听担心了,怕今天的手术做不成,脱口就问道:“那怎么办?”伍教授看了看秋霞,眼中闪了一下精光,慢慢说道:“办法倒是有,就是自然开宫法,你以前和男人干那事的时候有没有过高潮。”说完后伍教授目光炯炯地盯着秋霞,秋霞听伍教授这么一说,脸“腾”一下红到脖根,不敢看伍教授的眼睛,点点头又摇摇头,然后把头低了下去。
伍教师没看明白秋霞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估计秋霞可能也没明白“高潮”这个词的含义,就向秋霞解释道:“高潮是对女性在性生活中最愉悦时候的一种表述形式,具体情况因人而异,有人会感觉像是漂浮在空中,也有人也会觉得是堕入九幽地狱,一小部分女人会在高潮中从尿道射出阴精,阴精不是尿,但大部分女人不会,大多数女人在高潮中阴道肌会有规律地收缩,同时分泌出淫水。”伍教授这一段教科书般的解释,秋霞听懂了,脸羞得更红,低着头,重重点了两下。
伍教授接着说:“女人在达到高潮的时候,子宫颈就会自然张开,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方便男子的精子流入子宫,提高受孕几率,所以,我们要做堕胎手术前我要人工让你高潮,这个你听明白了吗?”伍教授说到这里,老脸也有一点挂不住,尴尬地拿起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小口。
秋霞这回终于听明白了,伍教授也是要想欺负她,她内心有点生气,很想大骂这个老不正经的老流氓,然后拂袖而去,但是暗暗又权衡了一下,如果不答应伍教授,那还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明天真的去医院,就是她能去,王进喜也不会同意她去的,他知道王进喜是不想别人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的,虽然别人也能猜到,但猜归猜,总没有真凭实据。
伍教授也不催促,就静静地坐在一旁喝水。
秋霞想了一会,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羞红渐渐地从脸上褪去,眼睛也变得清明,秋霞抬起头,看着面前头发苍白的伍教授,咬咬牙冷冷地说:“谢谢您,伍教授,请您帮我。”伍教授也听出了秋霞言语中的凉意,可能是见多了吧,也不介意,依然表情不变地说道:“那我们就开始吧,时间很晚了。”伍教授将秋霞领进卧室,卧室有一张大床,与普通床不同的是,在床沿钉了两个放脚的支架,床板上钉了几个铁环。
伍教授让秋霞脱光裤子躺上去,秋霞还揶揄了伍教授一下问需不需要把上衣也脱掉,伍教授说:“不用,把上衣打开,内衣推到胸脯上就行了。”秋霞仰面躺在伍教授这个简单的手术台上,两只脚分开挂在支架上,大腿根一览无余,伍教授感觉秋霞屁股的角度还是有点低,就在秋霞的屁股下垫了一块棉垫,垫子上还铺了一块塑料纸,这棉垫顶得秋霞的屁股高高翘起,阴道和菊花直接暴露在伍教授眼前。
伍教授又拿来四根皮带,两根分别扎在秋霞的大腿上,一根扎在腰部,一根扎在胸部,胸部这根没有压住乳房,扎在乳房上面。
伍教授又找来一条干净的毛巾塞进秋霞的嘴里说道:“等会儿做手术的时候有点疼,你要忍一忍,可不敢叫出声来。”秋霞就这样被牢牢地固定在手术台上,嘴上还堵了毛巾,此时她有些害怕了,眼神哀求,身上一层又一层地泛起鸡皮疙瘩,秋霞觉得自己就是一头案板上的猪,人为刀俎,我为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