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享受一边看着亚德里恩,现在对于我来说,安德莉亚还有一层“亚德里恩的合法妻子”的身份在里面,不得不说,夫目前犯确实非常舒爽——当然,我主要目地还是在观察亚德里恩,刚刚喂给他的药并非前几个女儿结婚时使用的昏睡药——一种可以让人把春梦当作现实的神奇药物,前几个女儿结婚后都是在使用这种药,它保证了那些倒霉的入赘丈夫连我女儿的一根手指头都碰不到,而且还不会产生丝毫怀疑。
可今天有些不一样,情况有变,计划需要,我使用了另一种更加常见的药,它由脱力药剂和春药混合而成,顾名思义,它能让人没有行动的力气,但却欲火焚身,如果不出意外,亚德里恩再过一会就要清醒过来了。
女儿安德莉亚卖力地舔弄着我的肉棒,嘴里的吸力,口腔内的触感让我浑身战栗,这小妮子的嘴穴总是这么的舒服。
我按住安德莉亚的脑袋,开始挺动腰部主动肏弄安德莉亚的小嘴,每次抽插都深入喉咙。
尽管安德莉亚被我的大肉棒肏弄的几乎快要窒息,但为了让我能肏她嘴穴更加舒服,她仍然牢牢地维持着姿势,清冷圣洁不可侵犯的面容上甚至还粘了一根我的阴毛,我肏弄着这副面容的小嘴,只觉得有种亵渎圣洁天使的愉悦感。
在这样的快感中,我抽插地越来越快,安德莉亚鼻尖呼吸急促,喉咙内嫩肉蠕动,我并未控制精关,不一会就被推上了顶峰。
我按住安德莉亚,让她的嘴唇牢牢地贴在我的胯部,随后肉棒跳动,开始了今晚的第二次射精。
就这样,当着亚德里恩的面,我把精液射进了他妻子的喉咙里。
将肉棒从女儿嘴里抽出,我估摸着亚德里恩差不多快要醒来,便附在女儿耳边说道:“我们去床上吧,让我们真正地结婚吧。”
安德莉亚点了点头,轻声喃喃了一句:“色狼爸爸。”
这一句“色狼爸爸”有些软糯,有些轻盈,我从未听过安德莉亚以这样软软的语气说话,就像一个真正的幼女一般,我心里兴奋,将女儿搂起,几步走到床边放下。
“再叫一次。”我笑着看向女儿。
安德莉亚的冰山脸上泛起一丝红。
“色狼爸爸!”她冷冷地说。
“乖女儿。”我亲了一下她的脸颊,翻身上床,随手拉拢床帘,将整个床与外面房间分离开来,这样就算亚德里恩醒来,也无法看到床上他妻子的曼妙的身姿。
床帘上方有一小块布料可以掀起,这样我可以方便地随时观察亚德里恩的情况。
我掀开那块布料,向沙发方向看去,瘫在沙发上的亚德里恩动了动手臂,似乎已经醒了,只是因为药物的缘故他没法正常坐起,亚德里恩仰躺着身子,下身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他费力睁开茫然的双眼,看起来有些迷糊。
我笑了一声,手搭上女儿胸前,隔着婚纱揉捏那两只乳鸽,安德莉亚的乳房非常有弹性,即使再大力地抓弄,放手时也会迅速弹回原样,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撩起女儿裙摆直到腰间,让安德莉亚下身完全裸露出来,白色吊带蕾丝丝袜包裹着修长的两条玉腿,那让我欲罢不能的蕾丝内裤贴着女儿白皙美丽的三角地带展示在我眼前。
安德莉亚不自觉地夹紧大腿,阴部与两条大腿根部形成的三角区域却仍留有一点空隙,我温柔地把手伸入那空隙,轻轻地隔着内裤抚弄安德莉亚的肉缝。
“我的乖女儿,你的丈夫就在外面哦,当着他的面把处女献给爸爸是什么感受呢?”
“唔——”女儿安德莉亚颦着眉毛,冰山般的面容上一脸嫌恶,“爸爸快别说了,提起那人我就恶心,他根本不是我的丈夫,女儿最喜欢的爸爸才是女儿真正的丈夫!”
看着这个冰山美人有点生气的模样,我安慰道:“好了,不说就不说罢。”
我一边揉弄着安德莉亚的下体,一边转头透过那小窗口看向床帘外,亚德里恩已经醒来,他躺在沙发上,头部偏转,茫然地看着床这边,与我对视着。
他似乎没有搞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新婚夜,国王会在他房间的床上,还把床帘都拉上了。
他吃力地想要撑起身子,但试了几次都失败了,手臂肌肉松软根本提供不了平常的力量,只能勉强摆动。
我勾起嘴角冲他笑了笑,揉捏安德莉亚乳房的手稍稍用力,将女儿的乳肉拧成一团,全数握在一只手掌内,女儿安德莉亚被我抓弄地娇呼一声,这声娇呼轻盈惹人遐想,不大也不小,刚刚好能让亚德里恩听见。
亚德里恩瞪大了眼睛,呼吸粗重了起来,他似乎终于明白了国王和他的妻子正在床上干着什么。
他双目渐渐变得赤红,胸膛起伏,张大嘴想说些什么,却最终都变成了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结婚当日他深爱的妻子就被国王奸淫,甚至他连妻子的手都没牵过,这样的屈辱令他的心在滴血。
我饶有兴趣地观察着亚德里恩,他虽然狂怒地瞪着我,但他的手已经无意间摸在了他下体撑起的小帐篷上,无意识地抓弄着。
药丸发情部分已经开始起作用,他听着那声娇吟自然就会想象他的妻子在我身下被我肏的情景,这已经令他开始兴奋了。
很有趣。
我揉弄着安德莉亚的身子,她大腿互相摩擦着,白色内裤上已经有了水渍。
觉得差不多了,我撑起安德莉亚两条白丝美腿抗在肩上,将她的内裤拨弄到一边,露出了她白皙的白虎蜜穴口。
安德莉亚面容冰冷,但却带着一丝僵硬,两只玉手攥着床单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