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有些诧异的是,美柑姐姐竟然是那个哭的最伤心的那个,幸好她已经很久没有化那种夸张的舞台妆了,眼泪没有将她的妆打花。
和凛子姐姐告别的时候,她躲在贴着防晒膜的车窗后,只是轻轻地挥着手。防晒膜的颜色很深,我们看不清她的脸,但是遮不住她抽动的双肩。
美柑姐姐站在马路中间,不顾形象地大喊着再见姐姐,我至少有几年没有听到她喊过姐姐这个称呼了。
水香站在我的身边,用力扯着我的袖管,眼眶很红,一点儿也不像平时的她。
呼……没有凛子姐姐的生活,开始了。生活中增加的,不仅仅是思念。
美柑姐姐回到家后,坐在沙发上不停地哭泣,我尝试着安慰她,却被骂着白痴地赶走。
虽然着两周时间美柑姐姐在凛子姐姐的带领下,已经将收拾家务的事情了解地七七八八了,但是真的离开了那个人,她还是会给自己巨大的压力吧。
姐姐离去前的一夜我几乎没有办法睡着,现在一切尘埃落定,我躺到了床上,反而很快入睡了。
睡梦中那个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我的房间里,她压低着脚步声,悄无声息地趴到了我的床边,轻轻啄吻着我的脸庞,我的脖颈,我的胸膛……一直往下,将我的睡裤褪下,握住了已经变得沉甸甸的肉棒。
她黑色的长发还沾着刚洗完澡的湿气,缠在肉棒上,有点凉凉的,窗外的光透过窗帘,将她的侧脸映地如同透明一般。
“信治君。”她轻喊着,用殷红灵巧的小舌舔舐起我敏感的地方,我被她牢牢地吸引,控制,再被含进口腔的那一刻,噗噗地射出了大股大股的精液。
她吓了一跳,赶紧用力含住了我的肉棒,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来,她的脖颈上的青色的静脉清晰可见,随着喉头起伏着。
一两滴精液从她的嘴角漏了出来,她轻笑着,用灵巧的舌尖将它勾回了樱色的嘴唇。
她扑倒在我身上,充满石楠花气息的吻凑了上来,撬开了我的牙关,我们的舌头互相缠绕着,想要将对方吸吮,吞下,融为一体。
她的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性器,从肉棒到子孙袋,无一不接受着如同春风一般的吹拂。肉棒也如同春天的萌芽一般,再次抬起了头。
她轻笑着骂着我小色鬼,却将我的肉棒抵在了最湿润最温暖的地方。
“我要开动咯。”她说着,胯部一沉,将我的肉棒纳入了体内,紧窄,火热,坚韧的肉壁不断夹弄着。
她撑在我的胸口,双眼半闭,耻丘顶在了我的耻骨上,前后扭动起来。肉棒在湿润的肉穴中进出着,剐蹭着两人共同快乐的地方。
很快她不再满足于这种温柔的刺激,蹲坐起来,上下摆动着,柔软的臀部敲打在我的身体上,我们的结合之处不断喷洒着清热的液体。
“姐姐,姐姐,我要射了。”我小声喊道,她笑了笑,用两根手指塞进了我的嘴里,夹住我的舌头,让我只能大口喘气。
肉棒被肉穴紧紧箍着,如同脱水的鱼一般,涨大着眼睛,马上就要……
“叮铃铃铃铃……”
床头的电话突然响了,我一个挺身坐了起来,是凛子姐姐的来电。
“姐姐!”我喊道。
“信、信治君……”对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似乎还夹杂有一些紧张,“我到桐生阿姨的家了,一切都顺利,请和大家传达哦。”
“太好了姐姐……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我会照顾好大家的。”我说道。
姐姐只是寒暄了几句,就匆匆挂上了电话,也许是不想让我听出她那逐渐变得难以控制的抽泣声。
我脑袋有点昏昏沉沉,因为刚才的梦……内裤中似乎已经湿了一大片,凉丝丝的。我取了衣物,准备去洗澡。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了,今天是周六,水香在下午会有日常的训练,看起来她已经离开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