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姐带你去检查一下身体状况,怎么样,我知道一路到这里你一定受了不少苦。”普雷西亚看了一眼约翰,无奈地摇了摇头,拉起塞蕾娜的手,微笑着说道。
她的微笑如同有魔法一般,塞蕾娜点了点头,顺从地跟着普雷西亚推开一扇小门走进了庭院内的一间小屋。
“这里不是大都市。”安娜说道。
“我可没说过,会送你到大都市啊。”约翰吐掉了口中的草叶,拍了拍老马身上的尘土,“那个家伙可不是这样嘱托我的。”约翰并不常有表情的脸上隐约漏着一丝狡黠,他站到了安娜的身前,挥挥手示意她下车。
“是这样吗。”安娜背上了自己小小的行囊跳下了马车的车板,拍了拍一路上的尘土。
“你不感到害怕或者什么吗?”约翰问道。
“我虽然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但是却觉得已经没有什么不能失去了。也正是因此,也没有什么值得我去担心害怕了。”安娜环顾了下四周,太阳正从不远处的湖面上升起,湖水比她见过的任何一个都要更加平静且深沉,泛着金色的光芒,安娜被深深吸引住了,“这里是湖畔镇吗?”不知道为什么,安娜脑海里跳出了这么个词。
“不,小丫头,这里离湖畔镇得有两三天的车程。那也不是激流湖,而是无风之海。”约翰扶着下巴说道,他同样被灿烂的海面所吸引,呆呆地望着南方。
“第一件货没问题,让我看看第二件。”两人身后传来了酥魅入骨的嗓音,两条如同白蛇的手臂绕上了安娜纤细的脖颈,“你叫什么名字。”
“安娜。”少女小声回答道。
“好普通的名字,你没有姓氏吗?”女人走到了安娜跟前,卸下了她背上的包裹,“这是什么味道?熏猪肉?你是屠户家的孩子吗?今年多大了?”
“蕾雅,她失忆了。”在安娜支支吾吾回答之前,约翰抢先说道。
“一个失忆的屠户家的女孩,要30个银币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吧。”普雷西亚贴近安娜,皱了皱眉头,似乎很不喜欢她身上淡淡的烟熏味,“把衣服脱了吧。”
安娜看了眼约翰,犹豫了一下,解开了衣服的布扣,用各种颜色布块并凑的单薄衣物落到了她的脚边,里面真空无物,雪白的躯体被阳光映射地如同一尊金黄的雕像,一道道灼伤的疤痕看起来好像真正的火焰般跳动起来。
“这么多伤疤,客人可不会喜欢,约翰。”普雷西亚歪着脑袋说道。
“相信我,我试过了,绝对会让客人,毕生难忘。”约翰说道。
“哦?看起来也让你毕生难忘了吧?”普雷西亚转过身去,却撞了已经悄然走到她们身后的约翰满怀。
“比起你,当然还差了那么点儿,韵味。”约翰笑着将手伸进了普雷西亚的领口,握住了如同硕大水球般的胸部搓揉起来,几乎整只右乳都被从宽大的领口挤了出来,在约翰的手掌下滚动,红棕色的乳晕兴奋的鼓起,上边的乳头早已充血胀大到小胡桃大小,在两根手指间被夹弄着。
“滚开,老娘可不会着了你的道,我这儿可不是什么收容所。”普利西亚挣脱了约翰的怀抱,将胸部塞回了领口里,看着毫无表情一脸迷茫的女孩说道,“凭着这个发色和身段,我愿出10个银币,如果不愿意的话,就把她带回去,好好享受你那毕生难忘的经历吧。”
“喂,拜托!我弄一桶麦酒过来都不止这个价钱。”
“麦酒会越来越酸,而女孩子却会越来越甜。嘉尔曼,你起来了吗!”普雷西亚捏了捏安娜的脸颊和耳朵后朝着旅馆上喊了一句。
一扇小窗被从里面打开了,瀑布般的光亮的黑发从小窗中涌出,黑发间躲着一个眉眼微微上翘的精致妆容:“有什么吩咐,夫人?”声音如同婉转啼鸣的杜鹃。
“交给你一个新的小跟班,好好教导她。”很快,旅馆的建筑里传来了轻快的走楼梯声,一袭红裙的嘉尔曼推开了通向庭院的木栅栏,如同一团在舞蹈的火焰般出现在了安娜面前。
“你好小家伙,我是嘉尔曼。光着身子可不行,我得先替你找几件漂亮衣裳。”她不由分说地拉起安娜的手,半推半就地扯进了四层的建筑里,噔噔噔地跑到了三楼。
安娜稍有些气喘,但更多的是莫名,她显然在面前这个叫做嘉尔曼的女性的房间里,里面堆满了杂物和各种衣饰,除去梳妆桌外只有一张格外大的木床。
“我……”安娜刚想开口询问,就被嘉尔曼的右手食指轻轻堵住了嘴。
“我不需要知道你的名字,也不会在乎你的过去,从今天起,你就叫夜莺,我教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明白了吗?”嘉尔曼凑得很近,将她拥进怀里,比划起身材来。
安娜能够听到她通通的心跳声,不知为何,感到心安起来,她点点头。
“真乖,叫我嘉姐姐就好了。”不知为何,说道这里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仿佛讲到一个令人捧腹的笑话一般。
“你有点太瘦了,夜莺,可能我得亲手为你改几件衣服才行。”说着她钻进了杂乱的衣物堆翻找起来。
终于,她在衣物堆中提起一条蓝黑色的镂空裙装,在夜莺身上比了比,火急火燎地取出针线,改起尺寸来。
“谢谢。”已经成为夜莺的安娜回答道。
“不用谢,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我们这里,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嘉尔曼头也不抬地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