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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两只手从法袍下举起来。
“我没有恶意。”
“转过来。”
洛瑞安听话地转过身，从兜帽下看向持枪人，却在下一秒愣住。
“帽子取下来，你这穿得什么玩意？”
杰森，没直接一枪托敲在小毛贼头上，是因为他听到这人的声音还十分年轻，就像是没变声的小孩一样。
这人却迟迟没动。
杰森皱着眉，不耐烦地掀开他的兜帽。
……
夜风吹过，寒意让两个人同时清醒。
“fuckbatman……”
杰森的低语被风吹散。
正在暴揍罪犯的蝙蝠侠打了个喷嚏，然后继续对露出【蝙蝠侠也会感冒】表情的罪犯实施蝙蝠制裁。
“你……”杰森将手放在眼前这个比他矮一头的少年肩膀上，按的力气略大，“你知道你爸是谁吗？”
“啊？知道啊。”洛瑞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是乖乖回答了熟人的问题。
虽然这个熟人可能是单方面的熟人。
“……fuck！”杰森想抽根烟，但看着少年那双湛蓝色的眼睛，他克制住了。
街道上的枪声越来越密集，甚至在往两人这边靠近。
杰森把洛瑞安推进房间，自己拿着枪翻身下楼。
洛瑞安只等了五分钟，屋外的纷争就彻底平息，犯罪巷回归了应该有的宁静。
这次杰森是走正门回来的。
“你叫什么名字？”
“洛瑞安。”
“洛瑞安·韦恩？”
“唔，应该吧，爸爸说信息证明之类的马上就办好了。”
“shit，就瞒着我一个是吧？”杰森低语。
洛瑞安在那一刻感到他有些伤感，想了想，问他：“你是杰森·陶德哥哥吗？”
杰森·哥哥·陶德打了个寒颤：“你也是这么叫他们的？”
呕太恶心人了……绝对是迪克那个恶趣味的人教唆的。
洛瑞安捧着杰森给他倒的水，不好意思地笑笑：“你们都是我的兄长嘛，啊除了达米安~爸爸给我说过还有个兄长在外面工作，不常回家。”
“刚刚你看到我的长相那么惊讶，我就猜你是不是他。”
杰森扯起嘴角，似笑非笑，嗤笑一声，却没有回应洛瑞安的话。
洛瑞安觉得屁股下柔软的沙发开始布满尖刺，让他简直如坐针毡，看着杰森头上那簇白色头发和那双在黑暗中也清晰可见的绿眼睛。
他在杰森的目光下舔舔嘴唇，总算问出了口：“你真的不认识我吗？在今天之前！”
要知道算上今天，我已经和你自我介绍了三十五次了啊杰杰qaq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