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少女的不像话淫声,史尔特尔忍住了直接把肉棒带着子宫拽出的欲望,直到子宫口放松才小心地取出,毕竟这样极品的穴道还是需要好好珍重的……让厄尔苏拉趴在了自己面前,滑嫩嫩乳团夹住肉棒,仅有那带着残精的龟头供少女舔舐,就像吃冰淇淋一样……这么想着,史尔特尔便再度从身旁小包中取出一根冰棒,边用牙齿咬碎冰片边享受着巨峰乳交的快感。
用心地从尿道将未射尽的残精吞吃,蜜裂还在溢出精汁的厄尔苏拉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逐渐堕落至此的——不过就像之前“恶灵小姐”说的,只要记住这一切都不是自己的本意,只是身处性处理室不得不如此就好了,毕竟哪怕“恶灵”这样的前辈也是这样挺过来的……
……么?
被三穴齐入的浓精又一次干到高潮的博士紧紧攥住苇草的白嫩双手,在身旁其他两位扶她干员不满的目光中开始舔舐她们依旧涨大的肉茎,用余光看了一眼墙边正专心用手按住自己的浑圆乳球夹住肉棒上下套弄的厄尔苏拉,同史尔特尔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
落到罗德岛的手中,你又能拿这样的借口骗自己多久呢,厄尔苏拉小姐?
……
咔哒,咔哒,咔哒。
厄尔苏拉睁眼,在看到表盘上时针的转动时有些恍惚。
明明在这里好像已经待了数天,但时针却似乎仅仅转了两圈……对于周遭一切,自己的怀表比任何人都值得信任。
这样思忖的厄尔苏拉不由担心,让自己心智不受控制的努力是否能坚持下去?
吱——
门轴被转动的声音已经深深烙在了厄尔苏拉的记忆中,身体不由颤抖了一下。
博士安慰性地揉了揉她的脑袋,站起身,准备进行今日的服饰:“抱歉啦,还没来得及洗干净昨天的精液……呜啊?”
从门外走入的干员让博士都吃了一惊。
一张美艳却带着冷意的萨卡兹面庞后白色的长发披肩而下,闪灵推着夜莺的轮椅进入室中。
她的怀里紧紧拥着一位双眼似乎被长久遮住的蓝发女士,与她同出一辙的尖角昭告了她们都是赦罪师的身份,其穿着哥特式长裙——但这繁复而正式的装扮仅限于从背后看去,在身体的正侧仅剩下了数条蕾丝细绳的捆缚,那拥雪成峰的巨乳扣住闪灵的胸前,不断摩挲中双方的乳尖都已勃起,饱满的外观下是一挤就可以泄出的快感。
而下身穴内埋着那由法术刺激过,永不疲软的闪灵肉棒,也时常让她发出几声听不出理性的娇哼,由金属箍在白发萨卡兹身上的状态,无疑体现了萨卢斯沦为闪灵肉铠的这一事实。
“唔嗯……请帮她处理。”
肉铠的副作用就是当她的小穴突然收缩时,或多或少都会受到快感的冲击。
闪灵示意了低下头脸庞满是羞粉的夜莺,将轮椅推到了博士的面前:“不许欺负她。”
“好的……咕……嘶唔……味道好香……”
“呜嗯嗯嗯嗯?!主人不要,呜噢噢,不要顶那里了——”
博士解开夜莺繁重的长裙,开始品尝虽尺寸不是那样夸张却布满侵略性气味的阳物,而闪灵也直接随意寻了一个平面将萨卢斯按在上面大力肏干起来。
肉茎和淫穴在长久的相互适应中早就已经寻到了最好的相处方式,一旦前者涨大后者就会立刻用收缩来避免被扩松,这也让每次肉棒试图前进或后退一点带来的快感不降反升,在短短几个回合后蓝发女性终究支撑不住,发出哀求的嘤咛。
看着每天都上演却日日翻新的淫戏,厄尔苏拉深知自己不知为何变得如此淫靡的身体已经开始分泌液体,无论是穴内还是乳尖。
还依稀能辨认萨卢斯的身份,但此刻对方也不过是沦为同自己一样阶下囚的际遇,甚至更糟。
口中咬着布料来避免他人听见自己的呻吟而注意到自己,双手用抚慰乳尖和穴口来减轻越来越沟壑难平的欲念……那又怎么撑得住?
“还是把臀抬起来吧,小姐。”
带有些许口音的维多利亚语从身后响起,厄尔苏拉猛地一惊,才发觉自己犯了如此大的错误——居然没有注意到新进入室内的干员。
但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给她进行猜测或是适应,伞冠头抵到穴口的触感传入脑海,只来得及用目光打量一下此刻强奸自己的人是谁:
十分漂亮的身体曲线被修身西服衬的更是玲珑有致,两条丰腴肉感长腿上套着的黑丝紧致地勾勒肌肉的线条,一只手中还拿着一盒pocky,时不时新放入口中一根。
德克萨斯的面颊上的面具戏谑地采用了老德克萨斯家族用过的家徽样式,柔顺的黑色长发被打理的很好,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悠哉地摆动,但从短裤内挣出的那根狰狞紫黑色鲁珀肉棒却不是这样好脾气,在和厄尔苏拉目光相交时便一下深入穴道之中!
“呜哦哦……怎么,顶的这么深呜……”
“是么。那或许你需要好好锻炼了。”
德克萨斯依旧不慌不忙,她知道随着鲁珀肉棒用阴茎骨插进深处,并发的充血猛涨才是雌性最难以抵抗的连招。
现在眼前的粉发少女在撞击宫颈时就已经撑不住了……德克萨斯不会对性玩具生出什么怜惜之情,但她的确好奇那张还在强忍欲火的美丽面庞会做出何等反应,穴道又将用怎样的侍奉来报答此等快感。
“咕噢?!”
诧异的声音只持续了半秒,接下来到来的便是接连不断,宛若莺鸣鸟语的雌性淫乱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