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和肠道内的精液由于未被转化成多肽而难以分解,空气中的混浊味道的确让人生起倒错的食欲……脖颈上的项圈已经被牵好铁链的厄尔苏拉,发觉自己已经用土下座的姿势跪了许久而浑然不知,眼前是家用的宠物食盆……给猫或狗使用的它口大盆浅,加上使不上力的双手,恐怕自己只有……
不知谁微微拉动脖颈的铁链,但那明显是注意到她回神后的提醒。
厄尔苏拉回头望去,看见德克萨斯居高临下地示意自己面前的食盆,疲惫的小穴本能般又泄出一股淫水,带着已经难以再欺骗自己的屈辱感,萨卡兹把头埋到食盆中,双乳贴地在地上留下乳汁的淫迹,舔食那其中带有多人味道的浓厚精汁。
“吃的也太慢了。”
黑丝美腿之下的足趾按到了面颊上,丝毫不在意身下人是否还有身为“人”的最后尊严,嗅着德克萨斯足上的气息厄尔苏拉被迫地大口大口吞着浓精,一侧脸颊完全被精液包裹,发丝也粘连,平日里会精心打理自己长发的萨卡兹少校的头发现在已经呈现处处乱蓬,恐怕在下次澄闪干员来进行性处理的时候用穴道好好恳求,才会让同样是粉发的猫猫好心为她梳一个便于抓握的双马尾吧?
已经嗅了太多荷尔蒙气息了,脑内即使没有被插入也昏昏沉沉,但只要坚定信念……对,还有那个人,自己现在也不会被比天天三穴齐入的她更难以维持,毕竟她还保有为人的神智……只要自己和“恶灵”小姐一起——
“博士,你亲自批准的药物试验也差不多该结束了吧。”
身后传来的凯尔希的声音让厄尔苏拉险些以为自己还在昏迷的梦境之中,可梦境又哪有这变化多端的精液气味,哪有这完美无瑕的黑丝足弓?
这就是现实,而她听到的那在褪去淫靡后清脆悦耳的少女声线,更是击碎了她的最后一丝幻想——
“还是有很多不足嘛。γ-3在造价高昂的同时甚至催淫能力还比不过扶她精液……恐怕最大的用处就是催乳了。厄尔苏拉小姐?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被压着的面庞自然很难转动,但眼瞳还是死死盯住了那仅仅身着外套的紫宝石双眸少女。
她露出玩味的笑:“是的,我就是你之前见到的那个罐头,曾经巴别塔的……‘恶灵’。”
咔哒,咔哒,咔哒。
耳边,自己早就不知道到哪去的怀表似乎还在发声,而且越来越明显,在那被欺骗的现实下难以维系的心智终究是崩断了最后一根弦,只能空洞地听着“恶灵”的发言:
“好啦,那厄尔苏拉小姐也就乖乖去当上一周壁尻吧?如果那之后还没有变成完完全全的无脑母畜,就把你放出来在岛上当活动性玩具用哦,能和这么多帅气色情的扶她美少女天天做爱……作为战俘的待遇,真是便宜你了啊。”
“那就不要废话了——博士,你的刑期可也没有服完。”
“好喔……凯尔希也忍不住了?别别别我错啦,德克萨斯,一起来吧?”
淫乱的声音再也没法被宕机大脑的语言中枢解析,黑暗中,厄尔苏拉昏沉地睡去,渴望醒来能有一场归期,重归于“人”的归期……
……
在罗德岛扶她专用的厕所时不时会有轮换的壁尻出现,根据壁尻人选不同还会有特殊的附带装置,比如博士就配上了显示每名干员的插入次数的屏幕,宛若排行榜一样让博士的穴道永没有休息的时候。
而今天的壁尻配套的设施便是那连着前后的榨乳装置,时刻不停的泌乳被精心收集,从前后两个宛若饮水机一样的瓶中滑落。
双手和腿足自然被固定,但腰由于总是要前后摆动而限制没那么大,对于这种胸部傲人的壁尻自然也不会浪费那一对淫乳,在正面同样可以抽插的设计让厄尔苏拉时刻处于被双向视奸的地狱……
人来人往,形态各异,有些还带着残留没有尿尽的液体的阳物在厄尔苏拉眼前一次次经过,似乎又膨过的超规格乳房被肆意亵玩。
但宛若空壳的身体此刻仅能发出淫语和娇叫,语言神经中枢仿佛退化的她,所做的只有尽全力维护自己的灵魂。
“对了,你的怀表也被调过哦。其实你已经在性处理室待了两周多了,所以身体完全有能力去应付壁尻的职位啦……德克萨斯,不要用pocky插小穴啊……”
记忆中的话语让厄尔苏拉回神,她分明看见还剩一百六十八个小时的计时钟在眼前跳动,如若自己能坚持到结束而精神不沦为淫贱的肉棒便器,那就还有脱离这种处境的可能——
可能……吗?
“呜哦——子宫又,又被插进来了……主人的大肉棒噫……请,射在最里面吧……”
咔哒,咔哒,咔哒。
钟表声远去了。
那近乎见证了厄尔苏拉一生是如何步步沦落至此的精致怀表,那可以用来和“生命骨架”沟通的尊贵怀表,在她某次失神时,早就脱手被不知哪个干员的高跟鞋一下踩碎,正如此刻先前厄尔苏拉少校所积累的一切一样。
而那根被调错的指针,像是一个戏谑的感叹号,顺着地面上的精汁向远处滑了几步,没于……无梦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