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明显是设问,但答案并非用语言给出。
随着项圈被拉动灰毫感到自己的双乳又一次被覆到焰尾的嘴边,狡黠的眸子里的光芒一闪一闪,就如此刻灰毫在身体上的一起一伏,之前没有对乳尖足够照顾,现在焰尾终于可以放松地舔舐吸吮敏感的嫣红。
“呜,呜嗯……”
身体的燥热预示着发情的状态——自己此刻感觉身体的热量都向下身穴内埋着的肉棒涌去的感触,正是绝佳的举例论证。
在这个姿势下二人都得以更好地欣赏对方,灰毫方发觉焰尾娇小的身躯下同样有不输于她的雌性魅力:身躯的腹部没有赘肉,本就不算小的乳房在脱了衣服之后对比起躯干的尺寸更是显得颇为挺拔,肌肤顺滑的恰到好处,脖颈那还泛着的水光更是宛若霓虹灯下的一盏白烛般诱人。
“主人……还没有射……吗……”
时间变得分外漫长,感受着自己被一次次地向上顶去又坠下身子的感触,灰毫只觉得身体愈来愈轻,像是四躯百骸的重量都挪到了下身一样,手隔着腹部的皮肤摩挲着里面的肉棒,灰毫带着希冀看向面前的焰尾,可……
“呜嗯……要,要撑不住了……”
可似乎灰毫的体力着实不足以再支撑下去了,在几次挺身之后终于无力地倒在前方焰尾的怀中。
焰尾抚了抚她的尾巴,随后用双手按住灰毫的大腿:
“小灰的体力真弱呢……”
“唔嗯嗯……哈啊,呜,呜嗯……”
灰毫获得短暂的主动权后过后性爱的节奏又一次回到了焰尾的掌控,随着肉棒在膣内一次次顶到子宫颈上,那里也终于撑不住了,随着焰尾的再度发力,肉棒的速度骤然提升——
“咿——!哈,呜哈嗯,呜啊!”
宫内被一下插入的刹那精液就泄了出来,在里面射出的精液就完全没有办法挤过被卡的紧紧的宫颈了,灰毫的腹部一下涨到了怀孕数月的大小,但密集的快感却在那之中继续挤压着人的神智,子宫内对于龟头的吮吸力度太大了,以至于焰尾的动作都猛地僵住,和灰毫一起步入了连续的高潮之中。
之后焰尾颇费了一番功夫方才把肉棒从穴内抽出,在又是数发精液射到灰毫身上的各处后,焰尾也终于放过了小松鼠,将灰毫抱在怀里,肉棒则还埋在蜜穴之中。
二人不带性欲地相拥,灰毫已经由于性爱的绝叫变得微弱沙哑的声线响起:
“索娜……”
“我在听。”
“索娜,我一直都……跟在你的身后。自从我们遇见开始,每一步的方向似乎都是因为你,直到现在到达罗德岛上,我也没有定下自己的目标……仔细想想,那是因为我在害怕。”
“害怕什么?”
“我害怕我自己做出抉择,又错误之后的后悔。我从小就是在……家族的安排下成长,直到我经历那次变故,看见了他们的丑恶面目之后,我才自谋生路,尽管我在外面表现的很冷静,但我依然总是希望有一个人帮我安排一切……哪怕做,也是这样。”
“我这样……是对的么,索娜?”
“有什么不对的呢,格蕾纳蒂?”
灰毫感觉到自己的头被用力揉了揉:“你不是也做出抉择了吗?‘跟随索娜’。如果那次你没有答应我的邀请,我和你说不定现在都还在卡西米尔,甚至已经死在弩箭或是刀剑之下。既然你需要别人帮你做决定,那我就会帮你考虑这些,容纳你的一切,包括你的欲望……”
“因为我爱你,格蕾纳蒂,我们的灰毫骑士。”
“呜……”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睡吧,我亲爱的小松鼠。”
“晚安,索娜……”
“晚安,小灰。”
怀中的灰毫很快陷入了梦境中。
焰尾则还在思考刚才所述的话语,自己又何尝不是另一个灰毫呢?
索娜选择的道路是无数人选择过的,她也从来没有做出什么真正能拯救一座城市,一个地块的方案,她甚至连所见的人都无法完全救治……但就像她对灰毫说的,灰毫,红松骑士团,她们都在让自己不对自己脚下的道路产生丝毫怀疑。
红松会依然挺立,茁壮成长,从那片被毁灭后留下的焰灰中,焰尾想。
至少,至少。
她们都肩背相抵,直指光明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