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W再怎么伪装萨卡兹军妓,她的确不能改变自己缺乏侍奉经验的事实——这也让不满的士兵们对她的态度变得恶劣了起来。
嘴中被粗暴地塞入一颗带满包皮垢的雁首让她险些被浓烈的气味熏晕过去,在手穴里快速进出摩擦肌肤的肉棒也让W的美穴一次次喷出汁液。
至于那正用W套着皮革长靴的黑丝玉足作为自慰道具的萨卡兹扶她,已经不满于迎接隔靴搔痒的踩踏,直接插入了靴子和脚的缝隙之中强行抽插了起来!
“呜呃——!脚不能……呜哦哦哦——”
他妈的,明明还没插进批里……这些肉棒怎么已那么难对付了……好烫啊……
W心中对于士兵的唾骂被三根健硕的扶她肉棒击得粉碎。
自己的喉道被强行撬开着,自己产生呕吐欲的同时会厌软骨已经被侵入的巨物压平,用食道清理着萨卡兹的扶她巨根。
手上的肉棒已经开始颤抖,明显是射出精液的前兆——这绝非W的性技有多么高明,单纯是因为这些萨卡兹已太久没有接触过可以释放性欲的对象。
作为论据的便是此刻那插入W皮靴的肉棒已经忍耐不住精关,在脚踝凸起摩挲龟头的同时黑丝带来的刺激感也和长筒皮靴的温暖触感相得益彰,精液被迫不及待地射在了鞋穴之中,未经释放的巨量让靴口都能看见那白色的浊液……而她甚至盯上了另一只鞋穴。
“呜嗯……哦……哦呜……”
忍不住了……小穴想要被插进去啊……别再用我的手和脚了,越摩擦……越想要了……
被插进喉道的口腔自然不能完美地道出W的心声,但她的身体显然可以进行这一阐述表达——在临射精前停止撸动柱身,转而让自己的臀部尽可能地向上挺起,裙摆根本无法遮蔽的黑丝臀肉抖动着,像是一只母畜一样期待着授精和给予子种。
“这么想被射在批里……嘿嘿……可不能便宜你这个婊子了……”
啪!
这名占据W的手穴的萨卡兹扶她似乎从开始就喜欢对W的身份进行凌辱,对于W想要被填满的欲望她的回应是狠狠地一次对臀部的击打,看着那肉穴在自己的行为下泄出的一股清亮淫汁,她在露出笑容的同时,还把一股浓精射到了W此刻位于身体最高点的黑丝臀肉上,让那精液支流向W的背部滑落,营造狼狈不堪的姿态。
呜!竟然打我,傻逼士兵真是……又蠢又野蛮……啊……小穴被打了之后好舒服……还想再来啊……
W混乱的思维中,对于陌生人侵犯的嫌恶和自己在意识篡改中被调出来的奴性发生着冲突,产生的结果便是佣兵小姐分明还在心里对于萨卡兹士兵不屑地界定,但身体的状态已经有向公共性奴隶便器的方向转变的态势了——在喉管深处的射精到来时,被紧紧按在胯下的头颅那金色双眸滴落生理性泪水的同时,分明还呈出对被灌精的愉悦淫荡快感。
与此同时,自己被触手丝袜改造的双足带来的快感也让W的性欲望逐渐扭曲:感受着那硕大肉物在自己的脚踝上磨蹭让肌肤产生了不亚于性敏感带被抚摸的刺激,而被射满精液的鞋内更是让脚掌有一种温暖而粘稠的包裹触感,意识在这般折磨与快感的地狱中被逐渐消磨,恐怕在一段时间之后,撤去催眠立场都无法从这种精神状态中脱离了。
“婊子下面已经那么湿了……作为你那么色的奖励,我现在就肏进去咯?”
“哈啊……嘴还吸的挺紧的嘛,奶子看着也很大……待会就再给你嘴里射一发好了……”
带着自己都完全不能遮掩的期待神情,W双目中带着媚意,看着跨坐在自己腹部上的健壮扶她,和那已经插入自己双乳之间的灼热巨物,才意识到自己那被淫毒侵蚀的视线还没有好好看过这三名萨卡兹士兵身上除了肉棒之外的部分——尽管都是无名之辈,但能留在委员会核心地区的士兵自然也不会太过没有经验,身体的肤色都是在不断历练中塑就的健康小麦色,和她们身上显露出来的肌肉纹理相称,尽管W不太想承认,但的确这些萨卡兹扶她哪怕不看肉棒,也足够征服现在沦为痴女的自己……
哈……那样着急……我的身体有那么色情吗?
“咕呜……哈……萨卡兹大人的肉棒……好好吃……快插进来吧……”
在心中仿佛是为了给自己开脱般又腹诽一句,可在那之后W自己分明已开始了再度的主动服侍:用双手按住乳球摩挲埋在内里的肉棒,脑袋也抬起伸出舌头清理那在上次口交中还残留下来的包皮垢,腥臭扑鼻的秽物在此刻W的眼中已经不亚于美肴,而更期待的还是那顶着自己穴口的另一根。
“呜哦——!插进来了……大肉棒好舒服……”
呜……这群野兽的肉棒确实都好大……意识都模糊了……不要那么用力地蛮干啊……真是蠢货……
已经沉迷在肉棒的往复运动中的W,恐怕也没意识到自己精神中对于粗鲁的萨卡兹士兵行为已经没有那样抵触,而自己对于使命的执着也渐渐被替换为对阳物的痴迷……穴肉在先前的假阳具的扩张下可以没有阻碍地容纳肉棒的进入,随着萨卡兹肉棒的强健血管的跳动,宛若攻城槌般一次次顶到花心上的冲刺,W的淫媚乳肉已经沦为用颤抖来展示她离失神距离的显示用具。
而平行于这一切的行为,是W那裹满精液的双足遭受到的肉棒凌辱——
“嗯哦?!脚很敏感的呜哈哈……”
在皮革长靴下遮蔽着的黑丝美足被粗暴拔出的时候,W还因乳肉和穴肉激烈的触感而忽视了那位对她的足部情有独钟的扶她所做的行为,足弓滴落精液的同时将更多的精液涂抹在肉棒的柱身上,黑丝足穴的被插入让W那被触手折磨调教完毕的脚部肌肤传来过分强烈的痒感,偏偏又带着性敏感带被抚摸的刺激,让她的面容都为之颤出并不源自愉悦的笑意——这带来的结果,就是正享受自己乳交口交的扶她生起的嫉妒心理。
“嘴是忘了怎么吸鸡巴吗?还有空说这些!”
“你不会是因为快要被这个婊子的骚嘴吸射了才这么说吧……啊,小脚真他妈软……一天到晚都在跪着被干吧?”
头被按住向自己胸部压去的W脑内几近响起鸣声,本就已经被肉棒和上一轮射精占满的口腔继续迎接着侵入,喉头被压下时的呕吐感夹杂在了扶她的腥臭上,使得眼角不由自主地落下眼泪。
身体在轮奸的折磨下几乎无时无刻不处于高潮和高潮刚刚停止的余韵之中,嘴里发出的呜呜声只是引起施暴者兴奋的笑声,意志和使命都已经在这愈来愈淫荡的体内化作一滩糨糊,只剩下漫无止境的快感。
“咕呜呜呜?!呜咳,咳哈,别,不要……呜啊!”
“你他妈还想讨价还价?!你的屄就是用来被精液灌满的吧!”
口腔之中,浓稠到宛若芝士的精液带着一阵阵腥咸在喉头反溢,肉棒直到拔出口腔还在射精,让W额前白色的发丝和精致的面孔都被染透。
但气管都因被呛入精汁而痛苦咳嗽的她却还是艰难而带着恐惧地恳求那在自己的穴内和脚掌上正跃跃欲试,准备射精的两根肉棒能不要同时带来这令人疯狂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