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刘永贵的家伙粗、长、大、黑,比知青的要“野性”许多。
现下他当着丁小琴的面把裤子给脱了,露出擎天一柱,臊得丁小琴不知所措。
“来,哥给你吃麦芽糖,乖乖听话。”
他一脸坏笑,抓着那玩意儿甩来甩去。
丁小琴恶心得想吐,别过头去,奈何另三人押犯人似的钳着她逼她直视。
“剐了。”刘永贵发话。
剐了?丁小琴不懂啥意思,直至钳制住她的三人动手,野蛮地撕扯她的衣裳,她懂了。
他们是要她光溜溜地跪在这地上被残酷地“行刑”!
“哥教你怎么做女人哈……”刘永贵那语气仿佛他是丁小琴的救世主,“给爷们舔鸡巴得跪着、裸着,这样爷们才会喜欢,晓得不?”
丁小琴才不想晓得这狗屁不通的歪理,她只一个劲儿地哭喊着,骂这几个王八羔子总有一天遭天谴、得报应!
她能想象当初王寡妇就是如此这般被他们作贱,最后怀上孽种,羞愧难当,连孽种爹都不知是这几人中的哪一个,最后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一时想不开投井自尽。
“傻女子啊……都敢死了,咋不把这几个畜牲一起带走?!”
比起害怕,丁小琴更为愤怒。怎么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王寡妇岂会知道她死了还没清净,还要被人说三道四?
丁小琴她爹就觉着寡妇有孕肯定是偷了野汉子,该死,不值得同情。
屯子上其他人与他的想法一致,包括王寡妇的娘家人,嫌丢脸,匆匆把尸身裹了层草席子就草草掩埋了,连棺材、墓碑都没置办,生怕人知道王寡妇埋在那儿。
王寡妇就这么没了,悄无声息的,而这几位始作俑者却活得滋润!
乡里成立公社,他们祖上都是贫下中农,队上便给几人最好的照顾,让他们耕种自家田地,轻松惬意。
每天只要下地,无论干活多少都算满工分,公粮可以少交,其他人补足,过年过节肉蛋米面还没少发。
他们饱暖思淫欲,混事没少干,如今把主意打到了回村的丁小琴身上。
丁小琴何其无辜!
知青还在时,老爹没死时,她尚且有人保护,而现在……
现在丁小琴只能靠自己。她知道自己力量微薄,于是打算来个鱼死网破!
“别过来,谁碰我谁不得好死!”丁小琴威胁道。
她不会像王寡妇打碎牙齿和血往肚里吞,最起码,伤她一千她要还敌五百!
“小心我咬你!”
“呵呵,咬我?樱桃小嘴还挺厉害……”刘永贵邪魅一笑,缓缓走近,把老二提在手上,对准了丁小琴的嘴。
“等下吃鸡巴时你这小嘴最好也厉害起来,放心,哥不怕你白白的小牙齿,尽管咬,越咬我越舒服……”
“我呸!”丁小琴跪在地上一口唾液吐在了刘永贵老二上,骂道:“臭不要脸!”
她怒气腾腾的,脸涨得通红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