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琴被他浑身的男子气概吸引得挪不开眼。
她知道不该直愣愣地盯着看,可就是控制不住地往他那儿瞄。
突出的喉结,刀削般的锁骨线条,发达的胸肌,以及让人觉得分外安心的强壮的手臂,都在宣称他尚处于男子最精壮的时期。
若不是他发间偶尔闪烁的银丝,丁小琴甚至怀疑他的真实年龄。
其实她更喜爱他腰腹线以下的部分,那平坦又有沟壑起伏的腹部着实引人浮想联翩。
她目光向下移,看见了他干净而深邃的肚脐眼下头有一撮毛发,那是啥东西延伸过来的,丁小琴心知肚明。
再往下……再往下她不好意思盯着了。
总之他黝黑发亮的肌与肉,她光看一看就身子苏麻,连腿都软了。
其实她不知道,更不好意思的是秦伟忠。
他这一边也是心理活动多多。
他先是不知她好端端的怎么失了神,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满脸潮红。
“受寒了?”
他看她还穿着湿衣服,想提醒她换下来,却发现湿衣服下她婀娜多姿的身躯几乎透明。
他毫不费力地便看到她丰满的双乳高高地挺立着,上面两颗“小酸枣”凸出得尤为可爱。
特别是它们已经明显勃起、肿胀,把她的外衣挺挺地撑起,露出桃色,诱惑得人想一口含在嘴中吮吸、含舔,使得花香、奶香穿梭于舌间、齿间,沁人心脾。
他本不想看,奈何那副身子实在太好看了,让他没办法不目不转睛。
哪怕她小腹下、双腿间明显透出一簇黑色在告诉他,再往里便是她的私处,那里有她身子最柔软的地方,热烘烘、湿漉漉、滑溜溜的,可以让他享受到人间最销魂的快乐。
但这是不对的,不应该联想,他拼命控制自己,告诫自己再这般胡思乱想便和刘永贵那帮子下流坯子无异了。
可惜,他控制不住,他双足好似被钉在了地上,裤裆里的大家伙已经堪比铁棒,让他恨不得直捣黄龙与她最柔软之处来个激烈碰撞、猛烈摩擦、剧烈挺入。
“呜~~山羊角,对青滩,青滩才算鬼门关。呜~~鸡冠石,生得高,豆子石上浪滔滔~~”
晚风吹行舟,远处渔人的号子声惊醒了气血上涌的两个人。
秦伟忠毫无征兆地跳入淀中,激起浪花无数,吓得丁小琴一跳。
“叔,你干嘛?”丁小琴左右张望,转眼就不见了秦伟忠的人。
但她一点儿都不忧心他会怎样。
这人只差一个鱼鳃就是活脱脱鲛人一只了,她担心个啥?
还有,她需要担心吗?
不久,秦伟忠破水而出,双手把他一头浓密而又带着少许银丝的黑发向后一抚,满脸水珠照映出他轮廓的深邃,而那双臂硬朗的线条再次展露无遗。
“叔……”丁小琴第一次知道何谓真男人,哪怕她只是肤浅地被他的外形所吸引。
“从前咋不觉得咧?”她很好奇。
此时秦伟忠在淀里游来游去,摘下两片荷叶拿上岸,一前一后贴在了丁小琴胸前、背上。
“干哈?”丁小琴一头雾水。
在省城时她看过人家城里人讲派头,爷们会送婆娘鲜花,不知这怪人送荷叶干啥?
“那淀里或含苞待放,或鲜艳盛放的芙蕖不比荷叶好看?”她心里面直打鼓。
“给丫头拿来挡一挡。”
经他提醒,她才发现她浑身几乎透明,几乎裸露在他面前。
丁小琴羞得满脸火烧,乖乖抱着两片荷叶在村民们奇异的目光下由秦伟忠护送回家。
可还没跨进家门,远远在院外她就傻眼了……
“这群天杀的!”她气得怒火中烧,一口鲜血涌上来直冲头顶。
“丫头、丫头……”
似乎秦伟忠有呼唤她,但丁小琴啥都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