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疼下面是极端的爽感。
他居然把小小的粉色粒粒用齿咬住,关在口腔中迅速地用舌尖来回拨弄,使得她全身有如电流过境,噼里啪啦“开花”,毛孔全都炸开!
“叔好坏……”她娇嗔喘息,“还要……”
她索求无度。
“好。”直到这一刻他才把家伙什猛然一插到底,让她直飞云端。
他还不肯让她从云端上坠落下来,一下一下猛烈而强力地送她上了九霄云外!
“好舒服……”她到达顶端,哼道:“要来了……”
她要来了,他亦然,只见他转瞬化成一条周身披满鳞甲的银龙,身躯缠着她,硬根依旧嵌入在她身体里,带她从水底一下子突破水面飞入云霄。
同时、同步,她一泻千里,他射程万里,两股液体在她体内交汇,一鱼一龙于半空中合二为一。
“啊!”
丁小琴张口大叫,脑袋一片混沌,接着周身疼痛。
“丫头!丫头!”
真切的呼唤,让她逐渐感受到了冰凉。一摸,摸得一手灰尘。
“好好的怎么翻地上去了?”
还是那个声音,里面有着担忧与焦急。
她被扶到了炕上,可比地上好不了多少,依旧硬邦邦的,不比贝肉床。
“你年纪小,喜欢睡得软,我这儿睡不惯吧?”
他自顾自说着话,好似在收拾着什么。
他这儿?哪儿?
丁小琴头昏脑胀地眯着眼,看到那张硬朗的脸。
“银龙?”她发现面前俊朗却带有少许岁月痕迹的面庞与刚才和她交合缠绵的那只龙人所拥有的一模一样。
或者,那根本就是他!
丁小琴无不慌张,绯红爬上了面颊。
“我怎么能和长辈……那啥……”
丁小琴心中小鹿乱撞。
可这儿不是贝壳屋,也没有贝肉床,更没有珍珠闪闪发光。
这儿只有土炕,土炕旁是只老木桌,老木桌不远处有只火炉子,上面正煨着壶水,咕噜咕噜,开了。
丁小琴知道在水底听到的“泡泡音”来源是啥了。
原来是梦啊!她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