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撒尿的东西。
他哪里想到这东西还会戳人。
他下意识想收手,黎峰却让他动手。
陆柳不知道该怎么动,黎峰的手掌覆盖在他手上,将他握不尽的区域都圈进来。
他在这一掌的范围内,想方设法的动,也不过上下左右的尝试。
他本来还笑着,还在说话,渐渐变得沉默,有些慌,有些急,感觉隐隐明白了什么,呼吸都变得短促,鼻尖渗出汗,眼睛湿漉漉的,看黎峰一眼,都像窥视。
分明是躲着,可他那么乖那么无害,不逃,也没挣扎说不要。
羞得不敢看人了,也不想黎峰看他,又求知求答,问这样是不是对的。
那些朦胧不清的词,他总不理解的话,在这个沉默的清晨,被黎峰手把手教会了。
直至他洗去手上浓稠的白,他还感觉手上有无形巨物,将他的五指撑开,久久不能合拢。
黎峰看他这个呆样,回想着他们相看时吵架的凶态,真是半点不像。
天亮了,新的一天开始了。
新婚第一天,陆柳没旁的事,跟着黎峰前前后后熟悉家里环境。
他这间老宅加过两间屋子,当时两个弟弟长大了,他也想说亲,家里住不开,加建以后,他没娶亲,一家宽松的住过两年多。
他平时闲着就会砍柴,空屋子里堆放了满满的木柴,在这个冬天,看着很有安全感。
后院里养着猎犬,猎犬跟黎峰姓黎,取名叫黎二黄。
黎峰跟陆柳说:“之前还有一条大黄,死山上了。”
然后他给二黄介绍陆柳,还让二黄喊爹。
二黄朝着陆柳汪汪了两声。
黎峰翻译:“它叫你爹爹。”
陆柳:“……”
二黄有个超大狗窝,大小能跟旁边的畜棚媲美。
陆柳还在附近看见了茅房。
他看见茅房,眼睛都要亮绿光了。
他早起就有点想上茅房,到现在水都不敢喝。
他眼巴巴看黎峰:“我能不能去上个茅房?”
黎峰不知道这有什么好问的,点头同意了。
陆柳又问:“我一天能上几次茅房?”
黎峰:……?
陆柳看他没说话,跟他讨价还价。
“三次行不行?那两次?不能更少了……”
黎峰:“……你住里面都行。”
陆柳:“……”
臭男人。
谁要住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