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拉…
薄薄一层冰蓝色的火焰瞬间在墙面过了一遍,细微的噼啪声此起彼伏。
先把碍事的清理干净,再引入正?题。
“祝你?们好运。”另一方,看着被破坏的摄像头,米拉吉亚有些肉疼。
但她很快又有些紧张的咬了咬指甲。
她稍稍的隐瞒了一点点冥河生?物的毒素传播路径,没给他们穿防护服。
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毕竟海蛇小姐的本意只是想趁乱取一滴血液…真是的…几根头发怎么可能够嘛…
……
水母在空中?翻转身?体,优雅的擦着墙壁落下?。
虽然?无数根粗长的铁链穿过它的躯体,紧紧绑在触须根部。
但沉重的锁链似乎根本不?影响水母的动作,只能做一个拉住风筝的细线。
来吧,让我看看你?们想要?告诉我什么。
云卿张开手,迎面走去。
泛着光的触须缓缓飘来,温柔而又轻缓的垂落在他的肩头
红瞳微颤,boss放松身?体任由触须缠绕。
毒液顺着针注入皮肤,冥河生?物的毒性要?远远大于小水母。
眼?前的世界逐渐变得扭曲,斑斓的色彩游动着攻占视野。
渐渐的,渐渐的。
所有的色泽如潮水般褪去,世界间已然?只剩黑白?二色。
双脚落地,天地倒置
云卿站在云端,海,悬挂在头顶。
一丝微弱的白?光拧成细线缠绕住他的手腕。
似强迫,似哀求,越来越多的白?光落在青年身?上,不?容拒绝的拉着他迈开步伐。
看似吹弹可断,实则勒入皮肉稍有反抗就?会刮出血痕。
云卿走在云端,海,在头顶卷起巨浪。
白?光浮动,逐渐掺杂一抹血色。
他走啊走,走啊走,直到海浪再次平息,直到云端再无飘荡的云朵。
直到云卿走入一片黑暗,那红如滴血的丝线才肯脱离他的身?体。
慢慢的,慢慢的,丝线从四面八方汇聚在一起,在黑暗中?编织成一轮血月。
“你?把我困在这里毫无意义,这个世界终将走向灭亡。”云卿沐浴在血月的光辉下?,一双褪成黑色的眼?眸冷漠的看向上方。
唉……
无尽的黑暗中?似乎传来一声哀叹。
“不?相信吗?”云卿微微扯出一个笑容,“那我们来打一个赌吧,我会按照你?所想的未来去走。”
“如果结局如你?所想,那么我们自然?没有任何它言。”
“但若赌输,后果你?担当不?起。”
“来吗?赌上一切?要?么起死回生?,要?么一无所有。”
“但请记住,现在的你?,还能拥有这个世界千百年。”
“……”
血月轰然?倒塌,无数血线迅速组建成一个模糊的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