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拍完戏后,夜晚的岑烛身着一套精致的黑色西装,悄然出现在一场奢华宴会之中。他胸前的银色细链闪烁着微光,头发稍显凌乱,但却散发出一种不羁的魅力。突然间,一阵微风拂过,轻轻掀起他的额发,露出那精美的眉骨弧度,瞬间吸引了全场的目光。他微微抬起眼眸,眉目间的神采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让整个宴会黯然失色。华灯初上,夜幕如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展开。宽敞的大厅里,人们成群地聚集在一起,手中握着酒杯或一碟精致的甜点,低声交谈着,声音只有彼此才能听到。特制的香氛弥漫在空中,清新而淡雅,宛如一首莫斯科爱乐乐团的浪漫奏鸣曲,给人带来无尽的愉悦感受。“岑总,可真是年轻有为,果然百闻不如一见,我很喜欢您出演的作品哦。”一位笑容满面的贵妇人优雅地端起红酒杯,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我非常欣赏您的作品,如果未来有机会合作赞助,希望您能优先考虑我们周氏集团呢。”她的语气充满了诚意。“我的荣幸。”岑烛嘴角噙着一抹浅笑,抬起手和她碰杯,轻声道:“多谢您的赞赏。”贵妇人看着他,眼神中流露出欣赏之意,而后转身离去,脚步轻盈,身影袅袅远去。她并未对岑烛有过多的纠缠,显然是一个聪明而又识趣的人。无论面对谁,岑烛总是礼貌地回应,并与其交谈。他左手握着一只透明的玻璃杯,里面盛着约三分之一的酒。每当他说话时,总会轻轻晃动手中的杯子,让杯中液体微微荡漾,但却始终未曾品尝一口。望轻尘侧过脸来,柔和的灯光洒在他的脸上,映衬出他那如宝石般明亮的琥珀色眼眸,闪烁着愉悦的光芒。他微微一笑,轻声说道:“这已经是今晚的第六个人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调侃。岑烛微微挑眉,慵懒地摇晃着手中的酒杯,似笑非笑地回答道:“你也不差啊,都已经第七个了。”望轻尘有点语塞,不过嘴角很快就扬起轻薄的笑意,“是这么算的嘛?来和我搭话的那些人,仅仅只是商业场上的寒暄。”即使岑烛已经站在了酒会会场的角落,即使岑烛已经尽量低调了,还是有人找上来搭讪聊天。当然,这很正常,作为最近最具有讨论度的一位新星,岑烛有一张无比招人的帅脸,黑色的西服让他看起来温柔又沉稳,没有人过来搭讪才是怪事。更何况,除了明星的身份之外,他还是岑氏集团的总裁。能认得出他身份的人,自然会迫不及待地上来和他搭话,而不知道他另一层身份的人,也会因为他那张脸,主动过来搭讪,试图与他建立某种关系,或者进行一场金钱交易。上流社会的有钱人,他们平常的消遣方式,想找的小情人,不少人都是直接上娱乐圈内找的。毕竟这个圈子里面虽然乱了点,但不可否认,那里边就是出美人。这场酒会来自娱乐圈的俳优几乎算是最底层,即便来的人,是炙手可热的超一线明星,脸在荧幕上被无数人追捧,登上过繁华街区的巨型广告牌,也是最低层的那一类。在这场酒会上,明星在这里,只能是一个陪衬,一个花瓶,一个绿叶,一个过来结识能够帮助自己事业的求机者。各种富商、公司高层,甚至一些政者,才是这场酒会的主角。望轻尘微微抬头,往上推了推眼镜,露出一双狭长而又深邃的眼睛,薄唇微勾,长长的刘海随意地耷拉着,挡住了他眼底的光芒,让人难以捉摸。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说道:“隐藏身份进入娱乐圈?不得不说,还是岑总您会玩。”关键他进了娱乐圈后,竟然还能同时兼顾公司那边不出任何错处,真·时间管理大师。岑烛愣了一秒,勾起嘴角笑了一下,“也没有特意去隐藏吧,只是一直没人能挖出来。”“那看来你身边似乎跟了个不得了的人啊。”望轻尘微微一笑,推了推鼻梁上的金框眼镜,那双狐狸般的眼眸微微上扬,透露出一丝狡黠的光芒,“听说前段时间,顾未寒一直在找一个代号叫z的黑客。”望轻尘的声音如同杯中的红酒一般醇厚,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味。他的语气似笑非笑,让人无法猜透他对于岑烛的到来究竟抱着怎样的态度。岑烛听到这句话,微微挑眉,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他端起桌上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将目光投向窗外。“哦?”岑烛像是对他的话突然起了那么点兴趣,顺着他的话头问道:“那他最后找到了吗?”望轻尘无声地笑了笑,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之意,“很显然,没有。”“哦,那可真是顾氏集团程序员职业生涯遭遇上的滑铁卢。”岑烛不痛不痒地说着。很是无动于衷。,!同在一个圈子里面,望轻尘自然听说过,岑烛曾爱顾未寒如命,跟在了他后面无数年,也曾闹出过不少笑话,现在看来,岑烛似乎是终于学会了放手。毕竟,人总不能在飞机场等一艘船吧。一位侍者路过,望轻尘从他手中的托盘上,拿了杯鸡尾酒,他轻轻地抿了一口,“你最近,似乎对顾氏起了想法。”岑烛听到这话,眼神微闪,但并没有否认。他笑着回应道:“要不怎么说是望总呢,真是无愧于华国商界最具有影响力前三的头衔,真敏锐。”望轻尘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地说:“敏锐算不上,只是看到了你们岑氏集团想要与我们合作的那份很有趣的新合同。然后在合理的范围内,做出的一点小猜测。”说完,他把手里的酒杯轻轻放在了桌面上。岑烛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接着问道:“那么望大总裁,那份合同,你打算什么时候才能签字呢?”望轻尘淡定地回答:“那个不急。”岑烛挑了挑眉,继续说道:“这很明显是一份双赢的买卖,面对着顾氏那么大的一块蛋糕,我不相信你会不心动。所以,我实在想不通你纠结的点在哪。商界和海洋生态界,在我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同,向来都是大鱼吃小鱼的。”他缓缓放下喝空了的酒杯,握在手心里慢慢地转着杯壁。他知道自己抛出的饵已经足够诱人了,不,或许用筹码来形容更为恰当。而现在,就看对方是否愿意上钩了。望轻尘就真的一丁点都不动心?那不应该啊。所以,他一直没签上那合同,是为了什么呢?望家和顾家的来往,根据查到的消息来看,也并不深。“我这个人,向来有点谨慎,见谅。”望轻尘好整以暇地说道,语气轻描淡写,但眼神却透露出一抹警惕,“不过有一点我很好奇,你这是属于,因爱生恨?”岑烛停下了转杯的动作,将杯子放在了桌面上,“算不上吧,只是很想看看,天之骄子跌入泥潭里,会是怎样的一副盛世场景。”禁欲者高潮,放浪者求饶,淫靡者青涩,圣洁者堕落。懦弱者暴起,强悍者落难,掠夺者温柔,忠心者独占。所有事物的极点反差,似乎都会让人,格外着迷。岑烛只是好奇,看到、感受到后,那是一种怎样的快感。因为,当初的主神风酌礼,似乎就是想这么对待他的。望轻尘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真是一种令人难以理解的想法。”他不理解,但也还是表示尊重。“所以我才感觉和你合作有点危险,让我有种,自己是在与虎谋皮的既视感,一种很微妙的感觉,算是…对危险的预知。”望轻尘直言不讳地说道。“额……”岑烛一时有些语塞。大概,是和邪神一类的恶神,合作或进行什么其他交易之类的人,都没什么好结果?唯一的遗憾解决之后,望轻尘大概也算评估好了这一次合作的风险,原本一直没签那合同,是担心自己会成为小丑。毕竟岑烛是真的爱了顾未寒好多年,万一最后岑烛想吃回头草,或心软了,他们公司岂不是吃力不讨好。搞不好他们两人最后还会联合在一起,把他望氏集团给黑吃黑了。望轻尘端起酒杯,轻轻晃动,“帮我个小忙,完成之后,合同我可以马上签。”“嗯?什么忙?说来听听。”杀人放火打劫什么的,他可太熟练了。望轻尘像是想起了点什么头疼的事,他揉了揉太阳穴,道:“我家那小祖宗要放小长假了。”“嗯?然后呢?”岑烛听着不是很明白。所以,他想表达什么?“我过两天得出趟国,那边的分公司出了点问题,我必须得去一趟。a市最近这段时间不太平,我想要你帮我看着点望轻栾那小兔崽子,别让他到处乱跑。家里面现在没人能管得住他,想来想去,他貌似还算听你的话。”望轻尘手臂撑在桌面上,轻轻地抿了一口杯中的鸡尾酒,神色有些疲惫。岑烛嗓音低哑又带着微微的轻佻,“怎么不把他一起带上?”“国外更乱。我是去工作,没太多时间看住他。”把人带出国后,会更麻烦。他就不是一个能安分守己的,万一偷跑出去,找他要用到的人力和物力会只多不少,到时会更难。望轻栾他可太了解了,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只会些散装英语。英文估摸着就只认识26个字母,一旦组装起来,压根就不认识了。之前不是没有带他一起出过国,也给他配了个翻译人员,结果这小兔崽子把人给成功策反,一起跑进一家gay吧里面去疯玩,差点没出大事!“你还真是业务繁忙,过节都没法儿和家人围在一块吃个团圆饭。”岑烛忍不住感叹道。望轻尘随意地问了一句:“伯父伯母呢?环球旅行到哪了?过节回来吗?”,!岑烛弯了弯眸子,回道:“现在在瑞士呢。不回来。”“真是难得。”望轻尘稍稍有些意外。伯父伯母那么疼爱岑烛这一个宝贝儿子,中秋这种家人团圆的日子,竟然也舍得丢下他一个人不回来一起过节,可真是稀奇。不过对于这一点,望轻尘并没有发表任何言论,毕竟那是人家的家事,他一个外人确定不好多说什么。“那么,言归正传,把他丢给我,你也不怕我带他玩得更花。”岑烛扯了扯嘴角。他和望轻栾两人可都是半斤八两,要不怎么说他们能玩到一块呢。“你这次不会的。”望轻尘对于这一点,还算自信,“除非,你不想要这一次的合同。你和栾栾是发小,不会真害了他,我自然也是信得过你的。”岑烛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敢情你搁这等我呢。”望轻尘笑了笑,继续说道:“相信我和他说了,把他丢给你看照之后,他一定会马不停蹄地收拾好东西,然后迫不及待地过来投奔你的。”岑烛:“……”有你可真是他的福气。岑烛默默在心里面为望轻栾默哀。那傻白甜估计以为,能来他这,后面几天过的一定都会是无比潇洒的神仙日子!酒吧、俱乐部、夜店、会所、赛车……这些,通通不在话下。他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那么,我家小孩就先暂时交给你了。”望轻尘狭长的眼睛愉悦地半眯着,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岑烛还能怎么办呢?他当然是只能义无反顾地先对不起他这好兄弟,然后好好“照顾”他了。“合作愉快。”两人十分愉快地碰了碰杯,将酒一口饮下,就这么把望轻栾接下来的假期命运地决定了。而此时的小可怜望轻栾,都还不知情。谈好这边交易后,望轻尘和他简单地打了声招呼,就先一步离场了。望轻尘刚离开不久,岑烛很快就迎来了他的另一个搭讪对象。:()肆养病娇,钓系邪神勾心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