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我们是直接和慕总谈的,就怕他手底下有人不安分,趁慕总不在,横插一脚。”
何剪烛真情实意地祝福道:“希望慕总一切安好!”
他顿了一下,想到什么:“对了,金主爸爸住院了,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去看望一下?”
“嗯,我现在正在跟慕总的秘书联系,他说等慕总情况稳定了,会通知我的。”
……
慕总在医院躺了整整一周才醒。
好在一周时间慕氏还不足以闹出什么问题,只是苦了慕总的秘书,又要照顾慕总,又要时刻警惕慕氏的豺狼虎豹反咬一口。
好好一个大美人,硬是操劳得满脸憔悴。
但即使挂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都难以遮掩简秘惊人的美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故意画了一个失眠版的烟熏妆。
和夜总冷冽的五官不同,简秘是一个十成十的明艳美人。
如果将夜总比作一朵冰山雪莲,那简秘一定就是花园里各种争奇斗艳的花朵里最艳丽馥郁的玫瑰花,还是充满了女王气质的那种。
不过何剪烛心里只有自家夜总,所以即使在医院里第一次见到了传说中与冰山慕总形影不离的美艳秘书,也没有太大的感觉。
与简秘美艳的外貌完全不同,他的气质完全可以用行走的冰山来形容,比遇到何剪烛之前的夜总还要冷。
夜总只是不特意和人处关系而已,实际上却是一个大可爱。
而这位简秘……明显是刻意散发冷气,想要逼退所有靠近自己的人。
好在何剪烛和夜雨时也不是喜欢和人打近乎的人,这个安全的社交距离倒也乐得自在。
“慕总他刚醒来不久,医生说他脑神经有些紊乱,可能会说一些难以理解的胡话,希望夜总和何先生不要介意。”
“难以理解的胡话”这几个字,简秘是特别加了重音的。
何剪烛和夜雨时没多想,礼貌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在推开病房门之前,不知为什么,简秘似乎有些紧张,他闭上眼睛深呼吸,这才一鼓作气地推开了门。
病床上坐着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是慕氏的总裁,慕长天。
慕长天看到简秋水,眼睛一亮,条件反射地张嘴就喊:“爱——”
简秋水当即瞪了他一眼。
慕长天只好乖乖收了嘴巴,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声:“简秘,是谁来了?”
何剪烛突然有点好奇,慕总本来是想喊简秘什么。
夜雨时主动上前打招呼:“慕总,您还记得我吗?”
简秘连忙盯住慕长天的眼睛,以一种奇怪的咬着字眼的方式,一字一字地说:“慕总,这位是夜氏的夜总,夜雨时先生,您还记得吗?”
是“总裁”的“总”,您记住了吗?
慕长天愣愣地与简秘对视半晌,只觉得自己的爱妃实在生得美艳动人,还偏要当着外人面前对自己眨动那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实在有些过于孟浪了,回头一定要好好和他说道说道。
这一瞬间的对视,简秋水就知道自己的媚眼全抛给了瞎子看。
哦不,是一个傻子。
只见慕长天顶着一张面瘫脸,对夜雨时行了一个优雅端庄的拱手礼,一本正经道:“原来是夜国的夜王殿下,好久不见,未曾想过会以如此不堪的姿态再次会见,实在羞愧。”
只是他的头上还缠着白色绷带,身上也还穿着病号服,看起来实在透露着一股傻气。
当慕长天的“夜国”两字一开口,简秋水就痛苦地闭上眼睛,仿佛难以承受一般地深吸了一口气。
何剪烛和夜雨时:“……?”
什么东西?
夜国?夜王……殿下?
何剪烛差点忍不住笑喷。
夜王本王·夜雨时:“……”
何剪烛和夜雨时对视一眼,互相看到了对方眼里相同的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