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签对准中心,力道很轻地旋转摩擦进去,尽管如此五条悟还是闷哼了一声。
加茂由依一言不发地动着嘴,专注而温柔地舔舐,白发咒术师慢慢充血变成了粉红色,他的酒劲过得差不多了,察觉到身体的异样,茫然地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画面太震撼,让五条悟一时间分不清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由依?”触感太直接,五条悟全身一颤。
加茂由依抬头,抹去嘴角的水渍:“这么快就醒了?不过没事……从现在起没我的允许不可以乱动。”
她说着取下挂在一旁的毛巾,象征性地绑住了五条悟的双手,最强特级全程呆滞地任由她摆弄,这种东西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挣脱。
但五条悟真的没敢动,是各种意义上的不敢。
他清了清嗓子,喑哑地问:“我在做梦吗?”
“没有做梦,这就是现实,你看到的事情我们刚才已经做过一回了,现在是第二轮来着,我想玩一玩应该可以吧?”由依说着疑问的话,语气却是陈述句。
五条悟瞳孔一震,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他现在脑子乱乱的,想不起任何东西。
浴缸中两人直白的境地足够说明真实性。
加茂由依继续附身,五条悟在一次次刺激中回过神来:“等、等一等由依!”
“不等。”她加快速度。
五条悟满脸通红,六眼能清楚地看见她每一个动作和身体的细节,单身近三十年的大龄处男一觉醒来就接受这种强度实在太超标了。
他觉得最起码得给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直接这样就算是最强也瞬间慌了。
动又不敢动,忍又忍不下去。
加茂由依没给他太多纠结的时间,因为五条悟的状态又回到了刚才的全盛状态。
她坐直身体欣赏着白发咒术师的窘迫,懒懒地问:“难受吗?”
“很难受……”五条悟与由依对视诚实道。
加茂由依又问:“想出来吗?”
“想……”他也发现了自己不太正常,被一根棉签堵住了。
这种感觉就像即将喷发的火山找不到宣泄口,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就是无法出去!他下意识用劲却顶不开,只在周围的缝隙里渗出一片花白。
顺着重力滴答滴答往下掉。
加茂由依笑得像个反派:“想就求我,如果我满意的话就放你『出去』。”
宿醉的头晕感还盘旋在五条悟的脑袋里,他血脉喷张身体发烫,配合着由依的要求喘着气道。
“求你,把那个取出来吧。”语气莫名可怜。
加茂由依的良心难得痛了两下:“把什么取出来?”
“棉签……”五条悟真的很想宣泄。
“把棉签从哪里取出来?”由依又问。
五条悟看出她就是想逗弄自己,于是认命地说:“把棉签从我的口口里取出来。”
这种羞耻的话对情侣来说无异于兴奋剂,加茂由依的心跳也逐渐加快,她轻轻取出那根棉签,一抬头对上五条悟深邃压抑的目光。
“所以我现在可以动了吗?由依。”
加茂由依目光移到门外,似乎默许了他的行为,五条悟心领神会,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不好意思的话可以不用看我。”
下一秒,最强咒术师霸道的攻击袭来。
今夜东京市中心的高层公寓如同遭受了高压水枪的洗礼。
五条悟很不适应醉酒带来的头痛,记忆定格在发泄完的画面上沉沉睡去。
加茂由依把人抱进了卧室,这种活一般不都是男人来做吗?怎么到了她这换了身份?就因为她是体力强大的特级咒术师?
很想点一支事后烟嘬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