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快些,重些……”
快感积累到高潮时,若言难耐地将手深深插入他柔顺的发间,汲取着男人的气息。
他狂乱地吻上她的唇,颇有些含糊地说道:“这么贪吃,也不怕受不住……”
景宁每次都将肉棒抽出一半,留下硕大的龟头在穴口出细细磨蹭,仔细感受那娇嫩的花瓣令人惊叹的吸力,然后再重重刺入。
这时候两人都会因为这难言的快感而轻轻颤抖,深而抚始。
他们做了一次又一次,原先骑跨在男人身上的娇躯早已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索取。
若言迷糊之间恍惚看见男人汗湿的长发与因情欲而泛红的眼尾,带着些许邪魅,情欲瞬间升腾得厉害,便也主动一次又一次地求欢。
景宁也因着她的热情而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身下的人儿昏睡过去才停歇。但巨物也没退出,仍深深埋在温暖的媚肉中,感受着两人的密不可分而拥着她入睡。
只余初始的玉势滚落在床下,泛着淡淡的水光。
旭日初升时,若言摸了摸身边已有凉意的床被,又悠悠睡了过去。
若言这边的人与主角们的动作仿佛永不会统一步调一般,景宁已经离开京城,向着北疆而去;而祈清刚治理水患归来,姜熙明正打算举行一场庆功宴来扫除前段时间的血色阴影。
这段时间上门拜访的人也络绎不绝,她回京的消息飞快的传播开来。若言烦不胜烦,干脆称病闭门谢客。
果然府中一下子清净了许多,若言难得悠闲地躺在海棠树下乘凉。
她葱白的指尖轻轻捻起一块桂花糕品尝,一股甜而不腻的味道在嘴中散开来,她满足地眯了眯眼,白净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公主可真好看!吃个糕点都这般赏心悦目~”在旁边坐着喝茶的小莲脱口称赞道。
可不是,若言白得仿佛会发光,在阳光的照耀下隐隐白得透明,像是雪做的人儿。偏偏唇极艳,红似海棠。澄澈的绿眸泛着柔光,周身的气质平和又温柔。
“能比你的徐郎还好看?”若言调侃她。
光看小莲这红光满面、满含春意的模样就知道有了意中人,再看她这段时间老是往花圃那儿跑,花圃处又听闻来了一位俊俏小生,她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谈及意中人,小莲有些脸红:“他自是极好的。”语气不乏含情脉脉。
果然世上女子一但沾染了情之一字,总会露出小女儿情态,含羞带怯。
没过多久,庆功宴如约而至。
大殿内人声不断,但却不会过于喧哗。而其中最为瞩目的便是这场宴会的主人公——祈清。
他身着紫袍玉带,金玉带系于腰间,头上用一支白玉簪固定满头青丝,嘴角含着矜雅客套的微笑,不同于平日的淡雅清贵,但更添了几分娇贵感。
惹得席间适龄婚嫁女子的目光都齐齐探去。
看着周围对他不断阿谀奉承的官员们,祈清滴水不漏地回应着。然而他内心十分焦急,他迫切地想要见到小凡,遭遇那样的变故,她如今怎么样了?
若言到场的时候便被这入目的姹紫嫣红晃了一下眼睛,宴会图的是喜庆,因而大臣及家中女眷穿着鲜艳得很,深绯、浅绿、色朱、通黄、桃色粉……
各种簪饰缀珠、头花在世家女们小幅度的动作下发出悦耳的叮佩声,倒是极为符合热闹的气氛。
她在看别人,而殿内的人其实也在偷偷打量着这位曾经手握权柄的公主殿下。
相比于其他人的艳服,她仅仅只着一袭碧绿惯束罗衫,然而领口和前襟处却都用着千金难求的玉蚕丝绣着精致的雨竹,染着微微亮眼的蓝靛色,最外披着一件仿若流光的丝缎,步步生辉。
若言早已习惯了别人的打量,便也不在意。然而在她落座不久,整个大殿刹那间又安静几分。
难道她是冷场王吗?怎的突然安静了下来?
若言掩饰性拿起茶抿了一口,抬头往四周看去。
不看还好,一看就立马就控制不住的在心里暗骂了一句,骚包!
门口进来的人穿着比女子还要张扬的红色男袍,一身塞雪的肌肤不知把在场的人比下去了多少,精致的眉眼仿佛时时刻刻含着媚意,勾人得很。
这种场合他穿衣倒是正经了许多,只不过仍是露出了胸前一小片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