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脖颈上的压力一轻,救命的空气涌进肺部,大口大口的喘气,抹掉自己的鼻血,本来就丑的脸变成一只小花猫。
“我为什么要放过贱奴?”
“贱奴会讨好主人,让主人开心,求主人放过贱奴。”孟惠织脸贴在地上,什么自尊都不要了。
“去你二哥那,让他满足。”
孟惠织甩着奶子,四肢着地,跟狗一样爬到孟明符脚下,紫到发黑的关节磕在地板上,咚咚作响。
孟明符第一次见主动的孟惠织,以前操她,从来都是不情不愿,什么时候大哥把她训的这么听话了?
他在原地站着,看着孟惠织攀着他的双腿,立起上半身,抖着手解开他的裤腰带,肿胀的性器立刻弹出来,比解开裤子的手腕还要粗上几分。
半张脸都肿了,张嘴牵动脸部的肌肉,又是一阵难挨的疼,她手握着孟明符的根部,含着龟头舔吃,尽心尽力的服侍到每个细节。
这种平淡温和的性根本无法满足孟明符,平时肉吃多了,哪是舔舔前面就能到位的,他抓着孟惠织的头发往下按,两颗睾丸拍到她脸上,孟惠织双手撑地,喉咙怪异的凸起,嘴里发出唧里咕噜的声音。
“呜!”巨物插进她的阴道,差点捅进子宫,孟惠织死死扣住地板,才没咬着孟明符。
她一边流泪,一边受着两个人的操弄,喉咙几乎被捅穿,阴阜散发着热气,高高肿起,孟蝉封的阴囊撞到那,如同钢丝球刷着她的嫩肉,身体因为疼痛而绷紧,阴道紧缩,夹得孟蝉封非常舒服。
孟明符拧着眉头操了半天喉咙,仍然觉得不够给劲,抽出湿漉漉的鸡巴:“我想操她的逼。”
“把你的屁眼扒开。”孟蝉封打在孟惠芝屁股上。
孟惠织扒着自己的臀瓣,整个私处早被精液和果汁糊成一坨,菊穴外面黏糊糊,滑溜溜的,孟尘风握着她的屁股,大拇指按进去,有体液的润滑,没费多大劲塞进一个指节。
“请…请主人品尝贱穴。”她脸上挂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手指伸进菊穴草草捅了两下,孟蝉封转换阵地,插到孟惠织后穴,瞬间将紧闭的肛门撕开,孟惠织又是一声惨叫。
阴茎把排泄的小口撑得太满,肌肉死死地箍着它,孟蝉封抱起孟惠织,分开她的两腿,做小儿把尿的姿势对着孟明符。
这是准备双龙?说起来有段时间没有跟大哥一起肏她了。
孟明符就着精液的润滑插进逼里,到了熟悉的地方,发出一声性感的叹息。还是操逼舒服。
两个人把孟惠织夹在中间,一前一后顶撞,一双手握着她的臀,一双手握着她的腰,默契地抬着她的身体。
她坐在两根阴茎上,两跟肉棒在身体里搅动,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性爱玩具。
“爽吗,贱母狗。”
“爽……”孟惠织鼓动酸涩的腮帮子说。
她腹部肌肉紧绷,两只手握拳顶在孟明符的胸口,十指嵌进掌根,留下深深的月牙印,她的肚子要烂了,两根棍子在她身体里乱捅,插坏她的子宫,搅乱她的肠子。
“叫大声,叫些好听的。”
孟惠织立刻放声叫,声音嘶哑,几个字变调“哥哥用力肏我呜啊……求求你们……呜呜……啊——”
听到孟惠织的淫乱浪叫,孟明符更是硬的发痛,没想到孟惠织的叫床还挺好听,在他床上孟惠织只会喊疼,不要,哪会求用力操她。
三个人浑身汗津津,下方湿成一团,不知道是谁的体液,孟蝉封操了半小时交出精,在一旁歇着,孟明符抱着孟惠织换个姿势继续。
孟惠织的双腿无力的搭在孟明符肩膀上,承受有性瘾的二哥奸弄——这是她推测出来的,正常人根本不可能像孟明符这样做这么频繁,哪怕是孟蝉封,大多时候也是用道具玩她。
头顶的圆形白炽灯在她眼中出现重影,晃荡的视野中,那盏白炽灯一分为三,突然滑出黑色的瞳孔,看着她。
[贱人][婊子][烂货]
啊啊啊啊她不是!!!
“怎么不继续叫了?骚婊子”
“请、二哥用力的,肏我的,骚穴……肏骚婊子……”
孟惠织用胳膊挡住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打湿床单,她醒了又晕,晕了又醒,直到窗外一片漆黑,他们两个终于走了,孟惠织像用完的抹布一样,浑身脏兮兮的躺在床上,双腿大开,内裤两头塞在她的两个穴里,肚子鼓得如同怀胎三月。
她摸起手机,编辑好短信,定好时间,明天早上发给老师,就着冷水吃下消炎药和退烧药,做完一切后,终于撑不住晕过去。
半夜,她是被疼醒的,身上所有地方弥漫着酸痛,尤其是阴道和子宫,火辣辣的刺痛,被子只有一半搭在肚子上,托那些药片的福,她没有发烧,但是浑身都好疼,早知道把止痛药也吃掉,还能睡个好觉。
她扶着墙走进厕所,打开花洒,坐在冰凉的瓷砖地面,拎着内裤往外抽,内裤几乎全塞进她的身体,只留着一截,勒着她的下体,每抽一毫米,她得歇一下,缓一阵子,花了数十分钟才把内裤抽出来。
埋进她身体里的内裤早就湿的不成样子,一抽出来,大量精液混着血丝从合不拢的穴口流出来,在地上汇成一滩,很快顺着水流冲走。
厕所里的人抱着双腿,借着水声的掩护抽动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