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道:“君灼起兵造反,杀了一众皇子和武将,老丞相性子刚烈,当众反对君灼这样残暴的人即位。朝中人都支持君灼,老丞相身后空无一人,为了表明自己不辅佐昏庸残暴的人的决心,丞相当众脱袍,一头撞在殿上柱子上……”
怎么会这样……他不是已经向父亲说了吗,为何父亲还是要反对君灼……
长衡头晕目眩,扶住窗棂才没有摔倒。
长衡声音干哑,艰难吐出一字一句:“兄长呢!?”
夏竹道:“长将军在天牢中。”
“现在朝中是什么情况?”
“支持君灼的人全都留下了,美名其曰告老还乡,实则如同杯酒释兵权……不支持君灼的人全都被杀光了。”
“侯爷,我们要怎么做?”
长衡将自己脚上加粗的铁链亮出来,道:“等我消息吧。”
他想跑也无能为力。
“什么人在哪里!?”守在门口的侍卫发现了夏竹的存在。
长衡示意夏竹赶紧走,对着门口的侍卫说:“是我。”
侍卫看了一眼长衡,然后回到原地继续守着。
长衡想,他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了,他得想办法逃出去。
救兄长,为爹爹报仇……
深夜,长衡还在想如何逃出去的事,其他他都有办法,就是脚腕上的链子,他试了很多办法都没能成功。
链子上的钥匙在君灼身上,他得想办法拿到。
门突然被推开,冷风吹进来,长衡缩了缩脖子,冷眼看过去:“是谁!?”
君灼穿着喜袍,戴着红团花,摇摇晃晃走了进来:“我的皇后,恭喜我吧。”
君灼关上门,走向长衡。
“……”
“今儿不是你成亲的日子吗?你不去找新娘,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君灼走到长衡面前,将长衡打横抱起,笑道:“当然是与我的皇后成亲啦。”
闻到君灼身上的酒气,长衡蹙眉:“你喝了多少?”
“衡儿,朕的皇后,朕终于可以娶你了。”君灼说。
长衡一巴掌扇到君灼脸上:“醒醒。”
君灼脸上顶着四根指印,牵着长衡的手放到胸口:“衡儿的手疼不疼?我心疼。”
“你发什么疯!?”
君灼将长衡放到床上,放下床帐,牵着长衡的手说:“皇后帮我脱衣服好不好?”
“你的事儿都办完了,什么时候放我出去?”长衡问。
他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君灼。
“出去?我为什么要放衡儿出去?”君灼说,“我要关着衡儿一辈子,让衡儿只能躺在我身下,每天张着腿任我艹弄。”
啪一声。
君灼又挨了一巴掌。
君灼拿起旁边锁链套到长衡手腕上,道:“衡儿不要打了,我这里疼。”
“……”
长衡觉得君灼十分不对劲,跟疯了一样。
君灼开始亲他,扒他身上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
前几日留下的痕迹还未消,今日又重新盖上了新的痕迹,好似雪地里落了一朵又一朵的腊梅花。
长衡疯狂挣动:“君灼你别找死,你再敢锁着我,信不信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