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只是在争取时间,我,只说了一点儿,我当时已经发过信号了……”
只要她坚持下去,就一定能等来救援,这想她坚信的事情,就算组织不救她,小天也不会放任不管,所以她先选择性的说了一点儿,每次都是在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无奈‘透露’出的情报,而那些东西,是个特工组织都会配备的,根本就不能算机密。
但说了就是说了,或许领导会酌情安排,但她不能承认。求情只能别人帮忙,自己说的那就是法不容情。
潇荷痛苦的躺在板凳上,感觉到身体里的撑满和饱涨终于开始消减,她闭了闭眼。
本就被遮挡的眼睛,就算不闭合,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鲍威起身,开始诱导她说出那些细枝末节。
“你说你当时是被折磨的神志不清了,那你怎么知道你说的就只是最基本的设置呢?”
“我,我记得是。”
羽毛轻柔的覆盖在她的乳房上,随着说话而缓缓拨动,“那也就是说,你已经无法确定当时自己说了什么,只是凭记忆,觉得自己说的是不涉及机密的一些事情。”
“……是的。”
潇荷为求自保,自然是半真半假的说着,毕竟C国要查探也需要时间,一时半会儿也拆穿不了她撒的谎。
她一边听着鲍威的提问,一边抵抗着身体上的感触,那种感觉又来了,酥痒发麻,好难受……
鲍威又问,“你当时被俘虏多久,开始说组织的信息的?”
“我,我不记得了……”
她本就意识混乱,被折磨的不知今夕何夕,被救出来之后,还没有做过心理治疗,直接就开始审讯,她现在回答的问题,其实都不清楚。
鲍威看着询问记录,这些问答都太过浅显了,他继续诱导,“那你记得什么?你可以自己说,我不会打断你。”
“我记得……”潇荷似乎陷入了回忆,好半天没有下文。
一句话卡半天,这让鲍威很不满意,“或许我可以帮你回忆一下。”带着震动的小玩意贴上了潇荷的阴蒂,东西很精巧,频率却极高,贴上去没一会儿,潇荷的阴蒂就翘起来了。
“……我,我……”潇荷想要求饶,话都说不出半句,被这波刺激几乎要震晕了,满头大汗,大口呼吸。
鲍威大发慈悲的把这小玩意关了,冰凉的触感依旧贴在她的阴蒂上,但它自身有重量,渐渐滑落到她的穴口。
“想起来了吗?”鲍威添油加醋的记录着,表达着不满,“我的耐心有限。”
潇荷急促的喘息着,不感承受这些,“我记得一些什么,是……你稍微给我点儿时间,让我缓缓……”
她现在呼吸不稳,说话都不连贯,身体上的感觉依旧存在,她很想让这些触感全部消失,可是不行,这人就是打着折磨的她的想法来的。
她不得不开始认真对待,“那个地方,路很不好走,人虽然不多,但都很机密,他们说的是方言,我听不懂,但审讯我的时候,说的是国际通用语……我当时备受折磨,说了一些坐标,还有一些以前牺牲的战友的名字……”
“只有这些?”鲍威在记录上写的是,【说是一部分坐标和一部分人员姓名】。
只要这部分口供递交上去,潇荷就只会成为背叛者,他的实验就能继续做下去了。
潇荷感觉到那个工具在她穴口处有所停留,赶忙推挤,让那东西继续往下,最好是滑到她的屁股上,被鲍威追问,她顿了一下,绞尽脑汁的想,“我,当时可能还说了其它的……”
“你在战俘营拖延时间,是可以获救,在这儿还想拖延时间?”鲍威把问询口供打印出来,“我没有耐心和你耗,你既然说了这些,那就先汇报这些,如果上头不满意,小天就在禁闭室住到老死。”
他说着,扯掉潇荷的眼罩,“签字。”
刺眼的灯光在头顶,潇荷下意识想要遮眼,但是手脚四肢被绑着,她只能偏头回避。
鲍威解开她一只手,“倒计时,9、8、7……”
被绑缚过紧的手腕还带着痛麻,然而鲍威给她的时间连一分钟都没有,也不让她有半点适应,催促着她签字画押。
潇荷眼前是到灯光照在瞳孔上残留的白斑,手腕处是没活血的疼痛,手指捏着笔,整个手都是抖的,根本签不下自己的名字。
鲍威恶趣味的看着她手抖的无法书写,一直念着倒计时,“4、3、2、1!你没时间了。”
他拿走那张口供,“你的不配合,导致的是小天受罚,这次,问询结束。”
说着,直接把她右手吊了起来,不留存半点儿机会。
潇荷甚至都没能反应过来,他就出去了。
这就走了?潇荷眯着眼睛,看着审讯室的门关闭。